苏啸天此时是怒火攻心,冷冷的扫了一眼王鹏宇,直接对关言明道:“什么叫没我事?我就是想问问,我们这些医生护士是不是人?”
跟过来的护士立刻是眼睛一亮,这话不光是她,所有医生护士都想跟苏啸天似的大声质问院领导。
关言明皱着眉头,很是不悦的道:“保安进来,把他弄出去!”
在门口的保安有栓子还有老何,听到关言明的话到是进来了,可却谁都没动手,上次他们出事,院里的态度已经是让他们寒透了心,要不是苏啸天出手帮他们,他们不但那顿打白挨了,还得被赶出医院去。
这么一来关言明让他们把苏啸天给轰出去,他们怎么可能照做?
关言明看保安站在那一动不动,立刻怒火中烧,刚要发作,苏啸天就抢在他前头道:“有事冲我来,少拿其他人撒气,关言明是吧?我就问你,医生护士是不是人!”
医务科在行政楼,这里不光有不少院里的领导,平时还有不少医生护士过来办事,医务科这般吵成一团,自然是惊动了不少人,于是门口就被堵上了,全都是院里的职工。
大家听到苏啸天扯着嗓子质问关言明医生护士是不是人,不由是心中大感解气,同样的话他们也想问问这些院里的领导。
关言明一张脸胀得通红,一拍桌子怒道:“反了天了,你眼里还有没有领导?你就是这么跟领导讲话的?”
苏啸天不屑的切了一声,随即道:“你算个屁领导啊?一个医务科的科长而已,芝麻绿豆大小的官,你跟我这装什么领导?话给你放着,景瑜雅不会道歉,而他们必须道歉,还得赔偿景瑜雅的住院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
苏啸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关言明就是个芝麻绿豆大小的官,瞬间是让老关同志颜面扫地,想动手揍苏啸天这狗东西吧,可对方年轻力壮,自己老胳膊老腿的,还真不是对手。
于是关长明一拍桌子怒吼道:“行,行,苏啸天你牛,我管不了你,我找院长去。”说完气呼呼的到了门口,发现这堵着一堆人,立刻没好气的道:“都没长眼睛吗?让开。”
一干医生护士赶紧让开,关长明气呼呼的走了。
他一走,苏啸天就看向王鹏宇,声音森冷的道:“道歉不道歉?”
王鹏宇冷冷一笑,伸出手戳着苏啸天的胸口一字一顿的道:“你算个什么东西啊?让我道歉,我呸。”
苏啸天脸色再次变得难看起来,他看向王鹏宇道:“机会我给你了,不道歉是吧?行。”
景瑜雅突然在后边抱住了苏啸天,急道:“别动手,你可千万别动手。”景瑜雅是知道苏啸天的驴脾气的,还知道这家伙打起人来没轻没重,前两天她喝多那次,听骆诗诗说苏啸天一下就把人下巴都给打碎了。
景瑜雅是真怕苏啸天狗脾气上来,把王鹏宇给打出个好歹来,真要是这样的话,他不但工作保不住,闹不好还得被抓起来。
王鹏宇则是站在那继续挑衅道:“放开他,让他来,我看他个狗杂碎敢动我一下不,妈的,一个狗屁大夫还敢跟我叫板,今天我算是开眼了,我今天还就告诉你,她不光要给我们道歉,还得赔我们十万块,少一分都不行。”
蔡可嫚在一边阴阳怪气的道:“你让他打,打,回头收拾不死他,算个什么东西啊,也敢跟我们叫板。”
这时候外边脚步声传来,关言明直接把院长葛利君给喊来了,大家一看到葛利君到了纷纷赶紧问好,然后赶紧把路给让了出来。
葛利君阴沉个脸一进来就没好气的道:“苏啸天又是你,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当医院是你们家开的吗?你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葛利君也是快被气疯了,自打苏啸天到了医院后,事那叫个多,倆副院长,一个卫生局的局长全都被他拉下马去,这还不算完,这小子隔三差五就要给他惹出点乱子来。
今天这乱子惹得更大,骂了医务科的科长,说人家是芝麻绿豆大小的官,装什么狗屁领导,这还不算完,还跟家属顶牛,非得让人家道歉,他这是要干嘛?还把不把自己这个院长放在眼里了?
苏啸天梗着脖子道:“我想干嘛?我就是想为景瑜雅讨个公道,凭什么医生护士被打了就活该啊?凭什么我们这些人被打了院里就息事宁人,连个道歉都没有,我就问问你这院长,凭什么?”
葛利君差点没被气得晕过去,苏啸天这小子简直就是无法无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敢冲他这个院长喊。
葛利君涨红着一张脸猛然一拍桌子道:“你放肆,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你给我滚,你被开除了。”
苏啸天冷冷的看向葛利君道:“我们急诊有个叫雷汉卿的家伙,以前是咱们卫生局的局长,现在在扫厕所,他当初也想开除我。”
葛利君立刻怒道:“你……”可后边的话却实在是说不下去了,葛利君很清楚雷汉卿被摘了乌纱帽,就是因为苏啸天这小子,那是闹得连历常春都到了。
谁要是说苏啸天跟历常春就是普通关系,葛利君非得第一个蹦出来骂娘不可。
同时葛利君心里也是咯噔一下,苏啸天这是赤裸裸的在威胁他,你敢开除我,你这院长我也让你当不下去。
葛利君此时气得都快疯了,可却拿苏啸天这混蛋一点办法都没有,面子上更是挂不住,于是拍着桌子怒道:“我不管了,我不管了,你闹吧,你往大了闹,把天捅出一个窟窿才好。”
仍下这句话葛利君是转身就走。
一干人全懵圈了,就这么走了?不说开除苏啸天吗?怎么突然又不管了,什么情况啊?
苏啸天则是冷冷的看着王鹏宇道:“今天我打你,你肯定不服气,所以,我今天让你心服口服,现在你就打电话叫人过来,黑白两道的你随便叫,能叫多少就多少,我还就不信今天治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