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啸天出事骆诗诗是从景瑜雅口中得知的,早就想来,但苏啸天还处于昏睡中,身边已经有个冉丁萱照顾他了,实在是没有必要在多一个人,院方也就没让骆诗诗来。
不过院方也知道骆诗诗十有八九就是未来天欣集团的老板娘,所以苏啸天一醒,赶紧就通知了她,骆诗诗立刻火急火燎的往医院赶,公司的事都不管了。
苏啸天在骆诗诗心中的地位还是很重的,只是骆诗诗自己不愿意承认而已。
经历过一系列的繁琐检查,让骆诗诗不由有些纳闷,自己就是看来苏啸天,他也不过就是个小医生而已,用不用搞出这么大的声势来啊?
可转念一想,不光苏啸天住在这,还有个大明星冉丁萱,声势搞得这么大,肯定是因为冉丁萱这大明星,这到是让骆诗诗释怀了。
她根本就没想到军方如此严防死守,根本原因是苏啸天,苏啸天这次差点没挂了,京城那边是震怒不已,历常春一干人的乌纱帽差点没给摘了,不过考虑到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他们,这就是个突发事件。
于是就让历常春这些人戴罪立功,这么一来,历常春一干人自然要把安保措施提到最高标准,生怕苏啸天这活祖宗在出点什么事。
骆诗诗来的太急,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水,她也没心思擦,飞快的来到苏啸天的病房前,一进来,就看到冉丁萱正把刷洗干净的尿壶从卫生间里拿出来。
看到这一幕骆诗诗立刻就愣住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冉丁萱这红透半边天的超级大明星,竟然给苏啸天刷尿壶,这……一时间骆诗诗脑子不够用了,感觉乱糟糟的。
冉丁萱看着眼前这个相貌、身材甚至气质一点都不输给自己的漂亮女孩也是愣住了,她是谁?
苏啸天正在病床上躺尸,被冉丁萱看个光,苏啸天已经是无颜以对江东父老了,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他突然感觉有点不对劲,病房里怎么就突然安静下来?不会是冉丁萱这小娘皮又没憋好屁,想整自己吧?
想到这苏啸天拉开被子一角打算偷瞄一下,冉丁萱要是对他意图不轨,他必须拼死抗争,绝不能让冉丁萱这小娘皮坏了自己的清白。
结果被子掀开一角,苏啸天就看到愣在那的骆诗诗,下一秒苏啸天心里就咯噔一下,坏了,冉丁萱你大爷的,你不害死老子你不甘心是不是?
苏啸天想到这赶紧拉开被子急道:“诗诗你来了!”
冉丁萱立刻转头看向苏啸天,发现这货两只贼眼是烁烁放光,看骆诗诗的眼神跟看自己的完全不一样,看自己时除了嫌弃还是嫌弃,可看骆诗诗却满是欣喜,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女朋友一般。
下一秒冉丁萱心里立刻不舒服起来,该死的苏啸天你凭什么老是用那种嫌弃的眼神看我?
骆诗诗也回过神来,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赶紧从冉丁萱手里拿过苏啸天的尿壶,随即就道:“冉小姐谢谢你啊,这事还是我来吧。”
骆诗诗根本就不会去想冉丁萱喜欢苏啸天,一个大明星,一个小医生,这根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就算冉丁萱喜欢一条狗,都不可能喜欢上苏啸天。
但如果骆诗诗这个想法让苏啸天知道的话,这货肯定会炸毛,我怎么可能连条狗都不如?冉丁萱是大明星怎么了?我是小医生怎么了?她怎么就不可能喜欢我?
你去看了神雕侠侣就知道年龄不是问题,看了断背山明白性别不是问题,看了金刚发现物种也不是问题,看了人鬼情未了才真正懂得死活都不是问题。
连死活都不是问题了,冉丁萱怎么就不可能喜欢上我?我魅力大着那。
冉丁萱不由是一皱眉,随即道:“你是?”
苏啸天赶紧道:“我媳妇,我媳妇。”
两女立刻恶狠狠的向苏啸天瞪去,冉丁萱心道:“狗东西,在荒岛上你不是跟我说你还没娶媳妇就这么死了不甘心吗?”
骆诗诗则是羞红了脸啐了一口苏啸天,随即对冉丁萱笑道:“冉小姐你别听他胡说,我是他朋友。”
苏啸天急眼了,挣扎着坐了起来道:“什么朋友?怎么就成朋友了?”
苏啸天这一坐起来,骆诗诗就看到了他身上缠着一层层的绷带,就跟个木乃伊似的,骆诗诗立刻红了眼眶,把尿壶放到一边,几步过去,满脸心疼之色的道;“你怎么伤成这样啊?快躺下,疼不疼?”
冉丁萱立刻是心头妒火狂飙,朋友?朋友你看他这个样子会这么心疼?都心疼得要哭了。
苏啸天家有个门风——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
现在占便宜的机会来了,苏啸天如何会放过?赶紧握住骆诗诗软软凉凉的小手,装出一副随时都会断气的样子道:“我没事,受在重的伤,只要看到你我就不疼了。”
骆诗诗一个没忍住眼泪就落了下来,苏啸天赶紧道:“别哭啊,我真没事。”说完就的得寸进尺的把头扎到了骆诗诗怀里。
下一秒苏啸天魂都飞了,更是感觉自己骨头都酥麻了,让苏啸天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
骆诗诗根本就没发现自己被苏啸天这混蛋占了大便宜,吃了豆腐,此时是满脸心疼之色。
冉丁萱看不下去了,你当老娘是瞎子还是死人?想到这冉丁萱突然拿起尿壶走了过来,一把掀开被子道:“别动,我帮你把尿壶放好,省得你尿床。”
苏啸天就感觉屁股一凉,下一秒就发出“嗷”的一声,猛然坐起来,飞快的拉过被子把自己盖上,急道:“冉丁萱你大爷,你是不是有病?”
冉丁萱没搭理苏啸天,而是对骆诗诗道:“姑娘,你看这货像是伤重快死的人吗?”
骆诗诗瞬间就明白过来自己被苏啸天这混蛋占了天大的便宜,一张俏脸立刻羞得都快滴出血来了,伸出手就给了苏啸天脑袋上一巴掌。
这时候护士在门口道:“骆小姐您母亲来了,她要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