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众人回到了曹家,曹家的众人自然也是得知了这一重磅消息,没人能想到竟会是这样一个结果,涂向天他竟然被人给调包了?

“还有这样的事?涂向天那货纵横东境疆域这么多年,实力强横得可怕,竟然出了意外几个月才被人查到了。”

曹正雄得知这个消息后,顿时大惊不已的开口道:“将军,你准备去救涂向天?”

“你倒是希望涂向天死啊。”

沈东君淡漠开口道:“做人还是不能那么自私,要以大局为重,涂向天救不出来,东境军团的军团就有可能会与我西境军团作战,我们都是军人,打自己人可不行。”

“您可以跟东境军团的军团长们说清楚啊,有没有涂向天都无所谓,将军他如今生死不知,就当他死了吧?这东境疆域没了他难道还不能转了不成?”

曹正雄扫了眼曹家的其他人,连忙厚着脸皮看向沈东君开口道:“若是我曹家能够主宰东境疆域,将军您任何吩咐我们都会言听计从。”

“父亲,东境将军的职务是陛下任命,没有足够资格你以为什么人都能成为将军吗?”

曹德让皱着眉头冲曹正雄解释道:“我们曹家底蕴还是差了很多,你就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我觉得我们曹家如今已经不错了,你为何一定要去争东境疆域第一家族呢?”

“你懂什么?我还不是为了家族兴旺。”

曹正雄冲曹德让大喝了一声,随后看向沈东君恭敬道:“将军,您怎么说啊?以后我们曹家以您马首是瞻。”

“你要玩阴谋诡计是你的事情,毕竟这里是你们东境疆域的势力范围,但你玩这些花样不要叫上我,我更不可能去做出残害军人的事情,涂向天毕竟为这片江山社稷奋斗了大半辈子。”

沈东君目光漠然的盯着曹正雄继续道:“当然,我住你们家,你要做什么就与我关系不大,但我劝你最好别那样做,我想救涂向天,因为我需要一支军团仅仅西境军团暂时满足不了我了。”

“呃,这……”

曹正雄很想说,他们曹家也可以,但就实力而言,整个曹家可没谁能有涂向天更强,还有一点东境军团的诸位军团长们自然是更相信涂向天。

“不过你放心,若是涂向天真愿意追随我的话,奉天乃至东境疆域第一家族的位置迟早会是你们曹家,他不会在这座帝国停留多长时间。”

沈东君笑了笑道:“你们曹家以后有曹德让,迟早是能够辉煌的,做人的格局不要太小了。”

“好吧将军。”

曹正雄并不知晓沈东君具体的意思代表什么,但既然沈东君话都说到这个份上,那他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然惹怒了沈东君,反而不好。

“将军,那我们现在怎么说?”

曹德让站在一旁也不好多说什么,他相信自己的父亲哪怕再怎么糊涂也不会无缘无故去招惹沈东君,那绝对是十分不明智的做法。

“等联系到东境军团的军团长再看他们怎么说吧。”

沈东君挥挥手道:“对于地形的话,你们曹家应该知晓吧?涂向天如今便是被关押在教会总部的地下监狱之中。”

“那里我们知是知道,但那里有东境军团的重兵把守。”

曹德让皱着眉头解释道。

“嗯,得让那里的重兵撤去先,至于如何营救涂向天还得问问东境军团的军团长们,若是我们直接大举冲过去的话,难保教会的人会鱼死网破,直接将涂向天给宰了。”

沈东君挥挥手道:“你们先聊着吧,我也差不多该去休息了。”

留下这句话后,沈东君便站起身直接离开了曹家的大厅。

“父亲,你跟将军讨价还价?你最近是真的疯了啊,幸好将军没说什么,他遭逢家变之后,整个人的脾气反而变好了一点而已,不然你说这样的话,他早怒了。”

曹德让等沈东君走开了后,才愤愤不已的开口道。

“涂向天好不容易被人囚禁起来了,若是他发生意外,涂家必然完蛋,我不也是替家族着想的吗?”

曹正雄皱眉看向曹德让说道:“况且我话都说了那么明显,将军需要忠心的人,我们整个曹家愿意无条件的追随他,可……”

“我们家族的底蕴太差了。”

曹德让挥挥手道:“我们还是别妨碍将军的大事,不然他一旦真的怒了,我们小小曹家可承受不住他的怒火。”

“好吧好吧。”

曹正雄抬起手示意了下道:“你下去忙吧,监察院那边说不定有别的吩咐呢。”

“嗯。”

闻言,曹德让也不废话,直接离开,毕竟有不少的事情还等着他去安排,他可是沈东君和监察院中间的联系人。

等曹德让离开后,曹正雄看向曹家的众人询问道:“你们怎么说?到时候进攻教会的时候,我们要不要参与一下?”

“大哥你的意思是,我们提前找到教会关押涂向天的地牢,先一步将涂向天杀了,嫁祸给教会?”

当即,曹家一位长辈立马轻声询问道。

“我觉得可行,但这有点冒险,一旦没处理好,我们曹家可就凉凉了。”

曹才荣低声开口道。

“富贵险中求,我还是准备赌上一把。”

曹正雄看着下方发表意见的众人,最后直接拍板决定道:“你们都各自下去好好准备吧,西境军团向教会开战那日,我们曹家也参与进去。”

“好。”

随即,曹家的众人纷纷应和了一句。

这一次,显然是要搞真格的了,东境疆域即将有大事发生,帝都那边一旦得到消息的话,肯定会派遣人前来,毕竟奉天离帝都太近了。

而教会那边,肯定也不可能坐以待毙,等着沈东君率领大军前来扫灭。

房间中。

沈东君正端坐在房间的一边,右手摸着那块玉佩,十分古旧,材质也不一般,这是他的亲生父母留给他唯一的东西,如今他终于得知了自己亲生父母的情况,这对于他而言是一个巨大的冲击。

“天国王朝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国度呢?”

沈东君自言自语着呢喃着,说不渴望那是假的,他是个要强的男人,大华帝国对于他而言,舞台的确是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