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直接就离开了,根本不给谢家父子两反应的机会,等到他们反应过来后人都已经走远了。

“爸,刚刚那杀手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谢飞宇一脸诧异表情看向谢振海低声询问道:“他是王?他指的是沈东君吗?他是什么王啊?”

“我怎么知道?”

谢振海皱着眉头低声道:“但不管怎样,沈东君的身份肯定了不得,我们完了,这位杀手似乎对沈东君都十分畏惧的样子。”

“他方才提到沈东君是什么王,这到底指的是什么?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称王?”

谢飞宇想了想低声询问道。

“王?”

谢振海沉吟了片刻后开口道:“帝国皇室的人物或者裂土分疆驻守边境的异姓王,军团最高统帅的将军才有可能,并且不是一般的将军,而是镇守四方的将军才有资格称——王。”

“爸,你别吓我啊,王的来历如此震撼人心?我们难道得罪了一尊王?”

闻言,谢飞宇脸色难看无比的看向谢振海开口道:“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我们不就凉凉了?”

“这我怎么知道啊?”

谢振海一脸烦躁表情开口道:“沈东君若真是一位王,那我们就等死吧,得罪一尊王,不管他是皇室的血统还是异姓王,都不是我们能吃罪得起的存在。”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听到这话,谢飞宇脸色顿时难看不已的看向谢振海开口询问道。

“等吧,我也没别的办法,将情况汇报给九爷,告诉九爷我们杀不了那家伙。”

谢振海摆摆手:“去休息吧,等九爷的通知。”

“好吧。”

谢飞宇沉吟了片刻后点点头,便转过身朝楼上的房间走去。

当即。

谢振海便打电话联系起九爷来。

“喂。”

电话拨通后,传来那位泰山的声音。

“是泰山先生吧,九爷在你身边吗?”

谢振海拨通电话后,连忙满脸赔笑表情开口询问道。

“九爷的确在我身边,怎么了嘛?”

泰山低声询问道。

“杀沈东君没能成功,此事我想跟九爷详细谈谈。”

谢振海低声开口回答道。

“这点小事都办不好?你不是请了杀手吗,为何会杀不了沈东君?”

泰山沉默了片刻后低声喝道:“九爷正在我身边,他能听到,你有什么话继续说。”

“是杀手失败了,他说不敢杀沈东君,具体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听那个杀手说沈东君是王,我并不明白究竟是什么意思。”

谢振海低声冲泰山回答道。

“沈东君是王?”

泰山顿时一愣,随后继续道:“他是什么王啊?”

“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王,那个杀手也没具体说清楚,但反正沈东君是个不简单的人物,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因而询问九爷接下来该怎么办。”

谢振海低声回答道。

“谢振海,你说清楚一点,沈东君是什么王?这个王指的是什么?”

就在这时,电话一端突然传来九爷焦急的声音,低声冲谢振海询问道。

“他没说清楚,但能被称为王的人,应该不简单吧?九爷你对王可有了解?”

谢振海只是个商人,对于所谓的王并不是很清楚,但相信九爷应该知晓这些情况吧?

“帝国的王皇室就那几位,并且都是姓赵的,根本没有姓沈的,除非他是裂土封疆的异姓王。”

九爷沉默了片刻后开口说道:“可这不可能啊,他怎么会是裂土封疆的异姓王呢?沈东君不是易家的领养子吗?”

“小的也不是很清楚沈东君具体是什么情况,但反正他不简单,连那个杀手都非常畏惧他。”

谢振海低声解释道:“属下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沈东君让那个杀手传话给我,说很快就会找上我,九爷你可要保我。”

“如果他真是异姓王,我拼了老命也应付不过来啊。”

九爷没好气的开口说道:“给我具体了解清楚沈东君的情况,如果他真是异姓王,你可别把老夫给供出来啊。”

“九爷,你……你不打算管我了吗?”

谢振海听到九爷这话,整个人彻底绝望了,九爷这是不准备保他了啊,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不就等着凉凉?

“如果他真是王,你要我拿什么保你?异姓王可是跟南境大将军一个级别的存在啊。”

九爷没好气的开口道:“我虽然在南境军团颇有声望,但将军就是将军,不是我们一般人能够接近得了的存在。”

“我……”

谢振海还想说什么时,电话一端直接就挂断了。

显然,九爷在得知沈东君很有可能的身份后,整个人都无法淡定了,他也不敢去得罪一位王,这的确是人之长情的事情。

谁有想法去跟一位王硬碰硬,那不是自己找死吗?

“靠,叫我杀人的时候,就知道一个电话打过来,如今招惹了得罪不起的存在,就不管我了。”

谢振海听到电话一端的声音后,彻底没脾气了,直接没好气的将手机往旁边重重一扔,而他也直是直接有气无力的坐了下来。

接下来等待谢家父子的自然是沈东君的报复,那样的人物一旦得罪就是自取灭亡罢了。

而此时,沈东君并没有直接就要过来对付谢家父子的想法,于他而言那对父子如果他要杀的话,只手可灭罢了。

如今沈东君要做的事情,便是回到家里面好好休息一番,看看家里面的一切,好好的缅怀一番,此番过后他也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回这个地方。

没有姐姐和父亲的家里,他恐怕离开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吧?

走进自己曾经的房间,沈东君沉默着看向全家福照片,目光一阵失神,就这么平静的看着,他也没说什么话。

随后,沈东君便脚步轻移的走到旁边的床边缓缓的躺了下来,目光闪烁的看向前方目光中尽是惆怅。

今晚注定了沈东君是不可能睡得着的,回到这个家他也没准备睡。

当天晚上,沈东君便在自己曾经的床上坐了一晚上,一直坐到天亮。

该到了血债血偿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