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家所有人听到沈东君和泰山的对话,一个个懵在原地,他是疯了嘛?直接跟陈九爷的人正面硬怼?

“完了,这下子麻烦了。”

苏老夫人看到泰山负气离开,接下来等待他们的就是陈九爷的可怕报复。

“秋雅你……你处理这件事吧。”

苏国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无奈的冲苏秋雅摆摆手。

“东君你没必要这么强势吧?”

苏秋雅看待沈东君的表情也变得有点诧异起来,先是在宴会上沈东君面对谢飞宇强势而霸道,现在面对陈九爷的人也是丝毫不弱下风,他是真不知道江左这些人的势力不成?

“有些人你越是客气,他越得寸进尺。”

沈东君摆摆手开口道。

“所以呢?”

苏秋雅一脸无语表情反问了一句。

“所以,我从来不对任何人客气。”

沈东君轻声回答。

“可面对强权总要有低头的时候,你当个兵回来,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苏老夫人对于沈东君的说辞也是无语至极。

“你所谓的强权,在我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沈东君自信的开口道。

“说得不错,这才像个男人说的话。”

正当众人说话间,就看到一道身影从外面走进来,正是打牌回来的赵雪琴,她拎着包来到大厅扫了眼苏家众人,随后看向苏秋雅和沈东君道:“你们这么晚还不去睡干嘛?”

“你的宝贝女儿说要离家出走,跟我们苏家摆脱关系。”

苏国发淡淡的回答道。

“这都是你们逼的。”

苏秋雅冷着脸开口道。

“说了叫你跟沈东君撇开关系,他得罪了陈九爷,整个江左谁还能保得了他啊?”

苏国发看了眼沈东君低声喝道。

“想赶走我的女儿和女婿,那把我也一起赶走吧?”

赵雪琴听到这里后,简单而干脆的开口道。

“雪琴你多大人了,不劝着点孩子,还跟他们瞎胡闹?”

苏老夫人一听赵雪琴也要走,顿时慌了神,连忙没好气的开口道:“好了好了,现在说那些事情也没意义,咱们还是考虑下该如何应对陈九爷吧,涉及到他这个层面的人物,雪琴你联系下你娘家那边的兄弟。”

“我看看吧。”

赵雪琴摆摆手,转头看向沈东君和苏秋雅道:“你们两个跟我来一下。”

随即,沈东君和苏秋雅相视一眼后,连忙跟上赵雪琴朝外面走去。

来到外面院子中,赵雪琴转过身盯着沈东君皱眉问道:“你真的把蒋统领给搞垮台了?并且招惹上了九爷?”

“你也看到了。”

沈东君点点头应道:“不过,我能应付得了。”

“九爷不是一般人,他在江左和南境军团拥有强大的人脉和力量。”

苏秋雅满是担忧表情开口道。

“我去询问下你舅舅家,看看他们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找九爷谈谈。”

赵雪琴看了眼沈东君,事已至此再去纠结也没多大的意义。

“反正今天我全程提心吊胆。”

苏秋雅一脸心有余悸表情看向沈东君,说起来她跟沈东君接触的时间也不长,第一次跟他一同出席这样的场合。

“宴会咋样?人很多吧?”

赵雪琴看了眼沈东君后,好奇的冲苏秋雅追问道。

“就那样吧,我先去休息了,明早还有工作。”

苏秋雅摆摆手,不再管那些烦心的事情。

“去吧去吧。”

赵雪琴点点头,等苏秋雅回房间后,她才转过头看向沈东君:“你了解陈九爷吗?”

“刚听说。”

沈东君耸耸肩道:“江左军胆?似乎曾经是南境军团的一位高级军官。”

“不仅仅只是高级那么简单,他虽退伍多年,但在南境军团还有不小的关系和威严,因为如今南境军团的很多高级军官们都是他带出来的。”

赵雪琴淡淡开口道:“所以你能明白他为何被江左的人尊称为军胆。”

“算是一号人物,脑子应该好使吧?”

听了赵雪琴的一番解释,沈东君依旧是面不改色,甚至带着颇为不屑的表情。

“我不知道你哪里来的底气,但我希望你做任何事之前考虑清楚你是拥有家庭和妻子的男人。”

赵雪琴摆摆手,低声道:“她等了你十年,已经吃了足够多的苦,你是他的男人就要尽到他男人的责任。”

“这正是我回来的原因。”

沈东君笑了笑应道:“早点休息。”

“晚安。”

赵雪琴盯着沈东君,这位女婿好像有非同寻常之处,但她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不一样,总感觉眼前的男人有种神秘感。

军胆山庄。

泰山在从苏家出来后,便匆匆忙返回军胆山庄,他一定要将在苏家发生的事情告诉他义父,在江左还是头一回报出陈九爷的名头有人不给面子。

返回军胆山庄后,泰山直接走进后花园中,远远的就看到一名身材看似单薄,穿着月白色长衫的老者正在为一片稀有花种搭棚。

“义父,这些交给下人来安排就行,您大晚上的还自己动手干嘛?”

见状,泰山连忙上前帮忙,同时解释道:“那个叫沈东君的家伙似乎比较强硬,他竟然不肯来见您,并且还大言不惭的说,让你别晚节不保。”

“哦?有点骨气。”

陈九爷眉头微挑笑了笑道:“先将蒋有为搞出来在说,我打电话联系了陈辉,那小子竟然丝毫不给我半点面子,执意不肯放人。”

“什么?义父他只是南境军团一个不入流的军团长,竟然敢跟你对着干?他在找死吗?”

闻言,泰山顿时大怒不已道:“要我帮您联系第三军军团长吗?”

“一个区区蒋有为,根本不足以那个层面的人参与,但他们却被惊动了,此事有点不对劲,联系耀阳问问他是否知道什么事情。”

陈九爷沉默了片刻后冲泰山摆摆手开口道:“总感觉其中有什么猫腻,但又说不上来。”

“义父,以你在江左的地位和南境军团的关系,在南境疆域谁敢乱来?”

泰山根本不假思索的开口道。

“还是谨慎点好,我的确不希望晚节不保。”

陈九爷笑着摆摆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