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您这是什么意思?”

赵大富原本就因为那些人的背叛而窝了一肚子的火。现在这张兴又在这里意义不明的问东问西,发火肯定也已经是必然的了。

“没什么意思。”张兴淡淡的笑了笑:“不过是觉得有些蹊跷而已,如果赵总这边不方便回答的话,那我也不会再追问下去的。”

这无所谓的态度,算是彻底把赵大夫给惹毛了。

“好你个张兴,我跟他江胜是无冤无仇,但是,你可不要忘记了,你才是跟他有过节的那个人!

现在人家要进入咱们南城,如果你坐视不理的话,那到时候你们张家必定是要第一个被他灭了的家族!

你问我为什么这么仇视江胜,那我告诉你,因为唇亡齿寒!到时候你们张家被他搞倒了以后,那林富源就跟他是穿一条裤子的。

那个时候它就势必会对咱们南城的其他家族出手,我在家未雨绸缪!好,既然你不想掺和这件事情的话,那你就安安心心的在这里等死好了,反正我们赵家的产业又不是全都在这南城的!”

直到这一刻,赵大富的这一番话,才让张兴真正信任了这个人。

“赵总,您别这么着急生气嘛。”

张兴赶忙开口说道。

“你说的那些事情我也着急,但是既然他们已经投靠张胜了,咱们就算把他们拉回来了,又有什么用呢?”

“那你说怎么办?老子辛辛苦苦把他们全部都集中起来,现在他们一旦去投靠江胜了,那岂不是我们之前密谋的所有东西都要被江胜知道了!”

“赵总,您先别着急。”

张兴嘿嘿一笑。

“我这里有一条安插在江胜身边的内线,您就放心吧,不管那些人跟江胜说了什么,张胜的任何行动我都能在第一时间掌握。”

听到这里的时候,赵大富这才略微松了一口气,然后他低着声音像张兴问道:“张总,要不咱们先见一面?”

张兴的心里自然清楚,这个赵大富是想从自己嘴里套情报,可是他张兴嘴里的情报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套过去的。

“现在外面不安全,赵总,有什么事情的话,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呢,你也不要着急,毕竟这是咱们大家共同的利益嘛。”

两人随后又说了几句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以后,赵大富从自己的文件柜里面翻翻找,找好一阵子,才拿出了一部红色的按键机。

这种按键机的功能只有一个,那就是打电话,他连发短信都做不到,可见使用这种手机的时候保密性有多强。

拿出按键机之后,赵大富拨通了一个电话。半分钟之后,电话那头响起了一个声音。

“不是说没有要紧的事情不要联系我吗。”

如果此时张鑫在场的话,他一定会感到万分的懊恼。懊恼自己刚才居然跟赵大富说了如此重要的情报。

因为这个电话里面传来的声音,居然是江胜的!

原来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江胜和赵大富他们两个人在演双簧罢了。

“刚才张鑫打电话跟我说,他在您的身边安插了一个间谍,我想这件事情非常重要,所以……”

“就凭他?”

江胜冷冷一笑,然后将自己嘴里叼着的半截烟头按键了烟灰缸里。

“放心吧,我这边是不可能出现任何问题的,他说那些话不过是想要作为跟你交谈的筹码罢了。”

被江胜这么点播之后,赵大富万分惭愧。

“既然这样的话,那我就不打扰少爷休息了。”

这个赵大富,是北域的人。

当初江胜在北域刚开始崭露头角的时候,他就开始筹划着回到江南市了。

而赵大负责是江胜派回来的,他让赵大富自己在南域这边随便挑选一个城市进行创业,但是一定不能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最后,赵大富创业的规模不大不小,所以说他们的公司总部不在南城,但是却也有相当一部分的产业是扎根在南城的,所以才会和南城的这些名流认识。

在他发现南昌有相当多一部分人想要对付江胜的时候,于是他便主动跟江胜提议说自己把这些人给组织起来。

试想一下,那一帮人的老大都是江胜的手下,他们拿什么跟江胜玩?

不过我唯一的变数就在张兴的身上,所以江胜才和赵大富两个人自导自演,搞了这么多的戏。

“倒真是挺有意思的。”

江胜在电脑上看着赵大富给他传过来的那些文件自言自语说道。

这文件上面都是那些对江胜有着非常严重的排斥情绪的企业。

这些企业大多是南城的地头蛇企业。

毕竟那些小的企业,不管江胜来或者不来,他们都做不起来,所以它们根本就不在意这个城市的龙头老大让谁来做。

但是那些有一定上升空间的企业就会非常的仇视张胜,因为江胜来了之后,他们成为他们所在行业龙头老大的机会就少了一分。

断人财路,无异于杀人父母。

于是这些人便是对付江胜的那个联盟中最为起劲的家伙。

“既然他们这么跳的话,那就先拿他们开刀好了。”

说话之间,江胜随便拿起一件外套披在身上之后便出发了。

现在已经快要是隆冬季节了,街上的天气也比较寒冷。

江胜来到了一家洗浴中心的大门口。

“你们这里最晚营业到几点?”

江胜开口问道,而那营业员上下打量了江胜一眼之后便敷衍地说道:“我们这里是24小时全天候营业的。”

“那行,麻烦给我来张票。”

江胜说的那营业员在电脑上一阵操作之后便出了一张票以及一把小钥匙,拿着那些东西交给可江胜。

就在江胜准备伸手去接那钥匙的时候,却突然从他的身后钻出来一个人影,几乎在瞬间就把那些东西全部都给抢了过去。

“怎么,还搁这儿卖票呢?不知道我刘们刘少包场了吗?”

听着这声音将剩扭过头,只看见一个大约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正站在那里,一脸不耐烦地盯着前台的服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