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心的一天从睡懒觉开始。

嗯,没错,这句话出自邱雪冰之嘴。

每个人对快乐的定义都不同,有人喜欢权力,有的人喜欢金钱,而有的人,比如邱雪冰,她就喜欢睡觉,曾经她跟我说,如果能让他许个愿,她就这辈子什么活也不干,就在床上舒舒服服睡着觉。

对此我也给她做了个回复,跟他说不用着急,几十年以后,绝对漫漫长夜。

于是我又被锤了好几拳。

周宏才这次终于是履行诺言给我放了半个月的假期,这半个月我哪也没去,就在店里没事卖卖货,没事的话就看看茅山书什么的。

半个月的时候,我就感到身上的道力突飞猛进了一大部分,这股感觉前所未有。

这种感觉就像是干燥的沙漠突然下了一场漂泊大雨,让人感觉十分舒服。

这天,在我看完茅山书,伸了个懒腰离开了屋子,走到店门口打算抽颗烟顺便欣赏一下路过的大长腿。

突然一辆汽车映入了我的眼帘。

当我看清车牌照后,我立马扭头钻进了花圈店。

特喵的,有是周宏才!

这货还特喵准时,今天是我过完假期得第一天,这货就来找我了,我算是看出来,他是一天多余的假期都不想给我放。

后面,周宏才就叼着雪茄跟凌高亮一起走了进来。

二人跟我对视了一番,随后凌高亮冲我猥琐一笑。

“行啊,郭大师,我说最近怎么发消息不回,敢情屋子里藏了个美女,长得可以,郭大师的艳福就是不浅。”凌高亮看到正在玩游戏的邱雪冰笑着说道。

“一边玩去吧,有事没事?没事出去,不想看见你。”我撇了凌高亮一眼说道。

他冲我傻笑了一声:“我找你当然没事了,当然是老大找你有事了。”

说完他就看了看一旁正在抽雪茄的周宏才。

我无奈的看了他们两个一眼,随后搬过来两个凳子让他们坐下,接着又让邱雪冰沏了两杯茶水放到桌子上。

“郭大师就是客气。平常没白心疼你!”凌高亮端起来茶水喝了一口说道。

我白了他一眼:“哪凉快哪玩去,不过你怎么现在这么悠闲?组织里不忙?”

“还好吧,卓勇毅不是在吗,他在的话,我自然就轻松点,正好老大今天开车缺个司机,于晓灵天天在医院照顾着刘星火那,所以老大的司机就没了,我就充当一下咯,不过我让他给我开双份工资,他还说我滚。”凌高亮咂巴了一下嘴说道。

“郭大师,长话短说,这次来找你,又有任务了。”一旁的周宏才对我说道。

“我当然知道了,要不然你还是找我叙旧来了?啥任务直接说就好了,跟我没必要那么客气。”我分给他们一人一颗烟说道。

周宏才哈哈大笑了两声,说我就是爽快。

“简单跟你说一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这是地址,你去看看先。”周宏才递给我一个纸条说道。

纸条上面是石门的大学城。

“大学里面又出事了?”我看着手上的地址有些欲哭无泪的说道。

周宏才点燃香烟点了点头。

“这群娃不让人省心啊,也不知道得罪哪路神仙了,你先去看看吧,我也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周宏才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道。

我点了点头收起来了纸条。

随后周宏才跟凌高亮二人离开后,我便独自一人骑着电瓶车往大学城赶去。

一路上风驰电掣,我脚下的电瓶车仿佛就跟法拉利一般。

很快我就到了这所大学门口。

要说大学城的确这几年发展得不错,据我所知,这地方有十来所大学,而且基本上都是好学校。

到了门口我拿出来纸条联系了上面的电话号码,很快一个中年男人就跑了出来。

中年男人标准的白衬衫配西裤还有皮鞋,戴着一个四方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这也不怪,毕竟人家是老师,古代叫做教书先生,自然是文质彬彬的。

当然了,有些老师我就不说了,都对不起那个职业,具体我就不说了,大家心里都清楚。

“你好,郭先生,刚在上课,让你久等了。鄙人尚波鸿。”中年男人伸出来手对我客气的说道。

我也伸出来手跟他握了一下:“不用那么客气,我也没等多久。”

“郭先生一看就是爽快之人,走,进来说吧。”

尚波鸿领着我进了学校。

“看你岁数还不大,怎么想起来做这一行了?”尚波鸿对我好奇的问道。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也是为了混口饭吃。”我笑着回答道。

尚波鸿听到这里也是点了点头:“你这么说也没错,大家活这一辈子,都是为了生存。”

聊着聊着,我们就进了一所办公室内。

他给我倒了杯茶水放到了面前。

“不用那么客气,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了。”我双手接过来茶水说道。

“是这样的,两个月以前,我们这里有一个女孩跳楼自杀了,自从他死后,女生宿舍经常发生怪事。”

“那个女孩叫做李晓丽,我不知道她为何跳楼,她学习挺好的,因为我是教他们课的,李晓丽特别机灵,学习在班里也是前五名,她这样的孩子,毕了业也会比同龄人强不少,更好的找工作,更好有一个光明的未来,她自杀,我是真的没想到,我也觉得有些可惜。”

“她就这么平白无故的自杀了?她在自杀前没有什么异样?”我点燃一颗烟好奇的问道。

一般这种自杀的人,在生前基本上都是会有一些举动。

因为他们这种自杀的,心里基本上已经崩溃了,如果不崩溃,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结束自己的生命,所以在他们自杀之前,或多或少也会有一些举动。

“没有,李晓丽自杀前一天,我还在他们班上课来着,当时他在班级上依旧很活跃,也很积极回答问题,完全没有任何的不正常。”尚波鸿抬着头回忆着那时候的情景对我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