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潇笑了笑,连忙用餐纸擦了擦手,紧接着才接过了盒子,围绕着盒子看了一圈,才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盒子。

盒子打开,一晃金光闪了出来,让周围离得比较近的人本能躲了躲。

闪过之后,众人才聚精会神看了过去,只是一眼,顿时露出惊叹之色,这块表,浑身上下竟然是用黄金所做的,没有看错,确实是黄金。

众人虽然不是搞文玩的。可无论男女,但凡是有点钱的,多少都会给自己买块戴戴,动辄十万几十万的很正常,所以当看上第一眼,众人就明白,这块表不简单。

“哇塞,这表好漂亮,好精致!黄潇你赶紧看一看,这到底是什么表,为什么这么漂亮。!”一旁不少人连忙说道。

黄潇伸出手让人打住,然后自己开始认真端详起这块手表,为了不让自己看走眼,特意将放大镜拿了出来。

轻微摸索,加上放大镜一丝一毫的端详,不过会儿,只听黄潇手有点颤抖的说道:“这....我没有看错吧.....这竟然是百达翡丽tortoni。”

听到解释,大部分人都很雾水,只有少数的两三个人发出惊叹声:“什么?这竟然是wrtohni?可这表全世界不是只有七只吗?”

“黄潇,你可不要骗我们,你确定没乱说?”

不少人还是有点不敢相信,表这东西,不懂的人不会感觉到什么,只会认为那是看时间用的。

黄潇摇了摇头,抬起头望着白青松跟齐欣,询问道:“这是百达翡丽tortoni吧,我应该没说错,如果不是那块表,你们应该不会让我看。!”

白青松笑了笑,很淡然的说道:“确实是tortoni,是我从一个古董商哪里买来的,花了我六百万欧元,送给齐欣作为结婚纪念日的礼物,之所以找你鉴定,主要是因为这表很稀少,全世界只有七块,所以我有点不敢相信,那个人真的会卖,毕竟这世上真货少,高仿的很多。”

似乎是早就知道,齐欣无比享受这种目光以及感受,特别是看到苏玉扇坐在下面,自己像是个女皇一样俯视着她,让她心里许多年来的积怨瞬间烟消云散。

她平淡的笑了笑:“哎,如果他事先告诉我,我一定不会让他买,夫妻感情不是用金钱恒定的,何况还是这么贵的表。但他一意孤行,将表买了回来,我只好让人帮着鉴定一下,别让他买了假表回家。”

许多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儿。

齐欣这分明是在炫耀,自己嫁给了白青松白大少,有花不完的钱,住不完的房子。

毕竟这可是世界名表,尽管有价格能买,可不是你有钱就行的,身份不到位,人家也不会卖给你。

知道齐欣是炫耀,可无数的女人仍然羡慕她,至少她能嫁入豪门,嫁给了白大少,相反苏玉扇......

男人之间的对比,一块表就分出了高低。

“这表有那么贵?太匪夷所思了吧?”一些人雾水的看着表,望着黄潇,“黄潇,既然你说这表价值几百万欧元,倒是说说这表为什么那么贵,难不成是因为黄金?可是再怎么用黄金,也做不到几百万吧?”

“好羡慕齐欣,能嫁给这么好的一个男人,如果我也能找到这么好的男人就好了,我不需要他给我买这么贵的表,只要能爱我,一心一意对我好就行了.....”

“赶紧给我们说说,我们也想听听这块表的来历。”

黄潇无奈的摇了摇头,无论一个人多么有钱,在人家搞艺术,玩文艺的人眼里,只要你艺术层次上不去,还是个穷比。

黄潇小心翼翼的抚摸着手表,轻轻从表面上划过,然后眼神变得很正色,解释道:“百达翡丽tortoni,是百达翡丽公司的一款纪念性手表,之所以是七块手表,是因为这七块手表正好对应天上的北斗七星,俗话说北斗七星横夜半,一颗晨星永相存。

加上这只表的制作工艺以及所用材料,都是世界上最领先的,别看这表很细小,其实这里面的工艺是耗费了巨大人力的,其中光是部件都用了接近一千个,包括表面上的深紫色星盘,其实那只北斗七星最后一颗星。

仔细看看这表盘上的万年历,分别对应了星期,年月跟日期,中心星辰边上则是人们印象的天文,也就是所谓的太阳系时间,更加让人难以置信的是,若是将这只表放在阳光下,可以看到里面有幻象。”

不少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尽管听不懂学术上的理论,不过大概听得很明白,这手表很牛,不仅可以看时间,更是北斗七星寓意手表,怪不得能卖到这么贵。

许多女人面露痴呆的望着白青松,听到黄潇的讲解,她们无比羡慕齐欣,纷纷开口赞赏齐欣跟白青松真是天作之合。

如此有寓意的手表,要是有个男人送给自己,怕是已经要晕倒了。

看到那只精致小巧的手表,苏玉扇心里莫名想到了昨晚李御送给自己那只,想到那只表的样式,她无奈叹了口气,暗暗撇过头看了眼李御。

见女人眼中有点失落,李御耸耸肩,他知道女人羡慕了,并不是爱慕虚荣,换做任何一个女人,见到这幅场面何尝不羡慕?

只是,自己送给她的那只表真的是好东西。

想到这些,李御不想再忍了,自己送给她的可是宝贝,敲了敲桌面,站起来说道:“好热闹,看到各位对表如此热爱,不如我们也凑凑热闹吧。”

听到这番话,众人一阵哑然,好似以为自己听错了,李御不会是傻了吧?

这边谈论的可是六百万欧元的手表,折合软妹币那可是几千万,他还有资格谈这些?

真当自己是个人了?要不是因为苏玉扇在场,或许今天他连进门的资格都没有。

齐欣眼中闪过一抹戏虐,看了眼白青松,然后笑道,“哦?还真是让人意外,李御你还懂手表?不知道你能说出什么花儿来。”

“我不会说什么,只是想说,昨晚我也送给玉扇了一只手表,那可是我送给她的礼物,既然兴致到这儿了,怎么也要拿出来给大家看一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