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尧请到化神高手的事情让江家压力巨大,要是这位化神高手杀来的话,估计江家全部的人都得死,江家是请了不少的灵师,但大都是凝神期的,聚灵期的灵师并不多,而聚灵后期的更是没有。高师傅是聚灵后期,但是却被对方的黑衣男子一击打伤。为了请到化身高手,家主江振业不惜任何代价,也要让自己的三弟从上江省束灵盟雇佣一位化神灵师。

此时在江家大宅的客厅里,江振业正在小心的陪着一位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聊天。女人的年龄虽然已经不小,但是保养的非常不错,风韵犹存。而且举止之间透着一股高高在上的霸气。

“梅盟主,本次我们江家将能够请到您来助阵,真的是三生有幸了,老夫代表江家感谢你。”说罢江振业端起面前的茶杯,“老夫以茶代酒,敬梅盟主一杯。”

江振业口中所说的梅盟主便是上江省会束灵盟的负责人,名字叫梅涩,是一位刚刚踏入化神期的灵师,统御着整个上江省束灵盟的灵师,权势颇大,为了请到她,江家付出了江氏集团两成的干股。

看到对面的老人如此客气,梅涩也没有摆出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冷姿态,只是淡淡的说:“上江省束灵盟里就两位化神灵师,那一位最近不在上江。反正我也闲着没事,所以就接了这个活,江家老太爷就不用如此客气了。”

“你能来,江家算是有救了。今夜老头子我设宴为梅盟主接风洗尘。还请梅盟主不要推辞。”

虽然梅涩好酒远近闻名,但面对的将是一个化神灵师,梅涩也没有十足的把握,“接风就不必了,把你了解的情况详细的说说吧。”

在四灵院里,因为推出了战灵榜的原因,夜轩和烈风的挑战被推迟了三天。这对于夜轩来说也算是一个好事,他实在不喜欢和这些幼稚的孩子们打来杀去。而且自从拜雷月为师之后,夜轩一直将心思放在修炼上,短短几日便是突飞猛进,将雷月所传授的武技融入灵力后,威力确实增加了不少。

每天放学后,夜轩都会跟着雷月修炼三个小时的武技,今天也不例外。三个小时的高强度武技训练虽然让夜轩非常疲惫,但是实力的增加也非常明显。

擦了擦一身的大汗,向雷月老师告辞后,夜轩背起随身携带的背包往学校外走去。为了上学方便,夜轩在学校附近找了一个宾馆,虽然没有家的温馨,但是胜在方便。

路上夜轩发现自己的身后跟上来一个尾巴,是什么人会跟踪自己呢?夜轩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对方的跟踪术也太低劣了。当年夜轩在G国做了十年的特工,从来都是他跟踪别人,如今却被别人跟踪,这简直就是二爷门前耍大刀。

身后那人一直远远的坠在夜轩的身后,但是当两人一前一后的拐过一个弯之后,他却发现夜轩不见了,此人挠了挠头,心想:不应该呀,这不科学。

其实此时夜轩就在此人的头顶上方,如同壁虎一样趴在墙壁上,他本想生擒了对方仔细的盘问一下,但是当夜轩看清此人的相貌后,便放弃了这个打算。因为跟踪自己的人竟然是班上的同学,虽然夜轩跟他不熟,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但是相貌还是记得清的。

夜轩的心中有些疑惑,自己与他毫无交集,为什么要跟踪自己呢?又有什么目的?

这位同学发现跟丢了夜轩之后,又在附近转了两圈,依然没能发现夜轩的踪影,只能无奈的掏出手机,“对不起大小姐,人跟丢了……”

大小姐这个称呼有些熟悉,夜轩心想自己认识的能够被称为大小姐的,而且还有理由派人跟踪自己的,仿佛只有一个人,慕容音!

猜到了幕后指使的人,夜轩心里有些恼火,什么世家子弟,竟是如此小气,黄鹤几次三番的找自己的麻烦,如今已经被自己烧的请假回家。而这个慕容音也是令人非常生厌,如果对方再这么不吃好歹,夜轩不介意让慕容音也变成火星小黑炭。

没有理会跟踪自己的同学,夜轩换了一条路回到了宾馆,冲了一个舒服的澡后便上床休息了。跟着雷月修行武技真的非常累人,没一会儿夜轩便进入了梦乡。

微凉的夜风吹着窗台上的窗帘,一切都是那么的宁静,宾馆下的垃圾桶上趴着一只黑色的肥猫,惬意的打着鼾,也不知道从何处传来了一点响声,惊醒了这只肥猫,“喵呜”一声,肥猫伸了伸懒腰便走开了。

此时已是深夜两点多,夜轩已经睡得很熟,但恍惚之间却觉得有人靠近。多年的特工生涯让夜轩瞬间提高了警惕,楼下肥猫的叫声让夜轩的感知变得更加的清晰,这绝对不是自己的幻觉!

睁开眼睛后,夜轩发现阳台上站着一个人,一个双手合十的人!月光将他的影子投到窗帘上,显得非常的诡异。

夜轩连忙起身,抓起赤霄剑全神贯注的戒备着,对方能够无声无息的出现在自己的阳台上,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慢慢的靠近了阳台,夜轩一把拉开阳台的门,入眼的是一个双手合十的和尚,而且还很年轻。在月光的照射之下,对方头上的八个戒疤非常醒目。

戒疤是什么意思,夜轩非常明白。对方是一个佛门高手,“我说这位大师,深更半夜用这种方式登门,恐怕不是佛门之道吧?”

冷冷的月光显得和尚的表情也有些清冷,和尚淡淡的说:“何为道?”

“没有礼貌,打扰别人睡觉便是无道!”夜轩很讨厌佛门的这种做派,一副世外高人的样子,动不动就和你讨论些玄奥的话题。

“何又为礼呢?”和尚再次问道。

夜轩开始头疼了,和一个头顶八个戒疤的和尚辩难,绝对是找不痛快。关键的是夜轩并不擅长这方面,他是一个能动手就不逼逼的人,“我说这位八戒大师,这么晚了站在我的阳台上,总得给我个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