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楼二号门口,刘天河闭上眼睛用精神之量,感知里面的情况,在沙发上坐着一位大汉,看着电视,枪就放在他的身边,一有动静马上拿枪,这是三室一厅的房子,刘天河的精神力量继续探索着,另五名恐怖份子正在床上休息,一个房间躺着两个人,他们都是合衣而睡,一有动静马上起来。

刘天河拿着枪,就朝铁门开枪,子弹很快就射出,然后竟击穿铁门向大厅坐在沙发上的大汉两只手击中,只听砰……砰再响起两道悄音的声音,子弹一样穿过铁门向大汉的两只腿。第一个子弹在大汉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击穿了他的右臂,穿过去的子弹攻击了他的左手竟以闪电般的速度攻进左边卧室的门,闯入门上的子弹再次射穿卧室的门,击中在床上睡觉的两名恐怖份子的两只脚,当穿过两名大汉的四只脚时竟有灵感一样飞到右边的墙面上,击穿墙面后,进入另一个房间,也进入两名恐怖份子的腿部。

第二颗子弹,是打穿五名恐怖份的双手,刘天河的精神力量还没完全恢复到曾经强大的时期,不能完全控制子弹的痕迹,所以在第二个房间的两个大汉击中后,子弹卡在墙上了。

第三颗射向最后一个小房间的恐怖份子,只能射中了两只手。

这只是一瞬间的事,可刘天河的脸变白了,苍白的白,他刚才又用了精神力量,这才过多久,好不容易恢复点的精神力量就没有了,本来按道理他不用这么麻烦,可他真的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休息会后,刘天河用一根铁丝打开铁门,看见还没反应过来,还没感觉到痛的大汉,大汉也发现了他,准备拿起旁边的枪,可手一动,发现痛得要命,不光是手,就连腿上都传来痛感,血从他的四肢冒出来。

刘天河来到他的面前笑道:“还记得我吗?”

大汉看了他一眼,只是觉得面熟。

“看来你记不得我了,可老子记得你,我本来不想管这闲事的,可你惹到老子,老子给你提个醒了,南冲高速服务站,最后一辆银色的车跑出服务站,你的疯狂的扫射,你打中老子了吗?只吓坏了我旁边的妞,让她受了不少的惊吓,放心,不会马上杀了你,我们要从你的嘴巴得到要知道的答案,对了,你在等你的伙伴从房间出来?呵呵!马上让你入愿。”

刘天河说完后,分别来到三个卧室,把里面的恐怖子分别扔出来,一个个呻((吟)喊着痛,子弹一直在他们手上和双腿上,血打湿了他们衣服。

他拿出对讲机说:“搞定了,在一单元七楼二号,我没有关门。”

“收到。”

在马路上的面包车下来了三个人,然后其中一个少妇,挥挥手,在附近出现三辆车,分别下来了不少的武警人员,以及医护人员。他们有的拿着担架,武警分别四处散开,门口,楼梯口,电梯口都占了不少的人。

刘天河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看着电视,他不停的换台,就是想找找好看的电视。

少妇手拿着枪,进来了看见地上躺在六名恐怖份子,以及在他们旁边的枪,再看着刘天河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露出吃惊的脸容,不光是她,其他人都一样,突然开车的年青司机看到门上的洞,像子弹穿过一样的洞。

“走吧!我亲自审他们,你们谁在旁边录下就行了,对了,这枪用不起不习惯,太轻了,差点打偏了,枪中还有两颗子弹。”刘天河看她们一直站着有点烦了,他自己站起来走到少妇面前,静静看着她。

她麻木的接过刘天河给来的枪,然后挥挥手,身后的医护人员上前给这六名恐怖份子简单包下,以免流血多过。

“我在车上等你们。”说易说完这句后已离开。

“好帅。”在笔记本旁边工作的那个小少妇露出花痴的笑容。

“带走他们。”少妇又拿出威信,然后拔通上级的电话,把情况汇报下。一层一层的汇报,让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这也是暂时松了口气。

刘天河坐在车上闭上眼睛,感觉睡着了一相,当车停后,刘天河睁开眼睛,看着外面的环镜,四面环山,在右边有几套房子,其中有一套房子,亮着灯。

刘天河下来后,跟着他们走到这房子内。

“一个一个的审还是一起?”少妇还是那冰冷的声音,不过对刘天河没有丝毫的影响。

“一起审,一个一个的麻烦,对了,你这有针吗?”

“有,还要什么?”

“糖,水”

“好。”少妇出去了,刘天河从房子的大厅内放了一把椅子,坐着,很快就有武警战士把六名恐怖份子带进来了,放在刘天河的不远处的地上,再回到刘天河身后站着。

很快少妇来了,她也站在旁边,青年司机以及那位小少妇也跟着进来。

“如果你们觉得不害怕,可以看,不过后说在前头,以后有什么阴影别怪我。”刘天河看了他们一眼后说道。

见他们没有动,刘天河笑笑没有说什么,他来到之前在大厅的大汉,他痛晕过去了,还没醒过来,刘天河拿了个杯子,杯子装了水,他慢慢的流向大汉的伤口上,伤口只做了简单的处理,这下水一泡,并直接从半空落下,这样的重量是无法想你的。

“啊啊啊”一道道痛声把还在晕迷的大汉给痛醒了,他睁大双眼看着刘天河,恨不得杀死了刘天河。

“醒了?很痛对吗?这只是考开始而以?”刘天河没有理其它在地上装晕迷的五名恐怖份子。

他拿着针盒中最细最尖的针,恨恨的刺向大汉的一处穴道。

“嘻哈嘻哈哈哈嘻”不断的笑声竟从大汉嘴中传出,这让后面看的都露出吃惊的笑容。

“传说中的笑穴,只要人中了这个笑穴,没人解的话,就一直笑过不停,直到死亡。”少妇说了一句后,刘天河回头向她笑了笑,本来这笑是温和的笑容,可给他们的感觉就像魔鬼在笑。

小少妇的脸有点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