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打开导航,先去卧雅小区接人。”刘天河锁好门离开。

走出小区不久,一个老头突然从右边的路上出现,一下摔倒在地,刘天河看见后,马上停车熄火。

下了车后,发现老头起身离开,刘天河想说什么,但不知怎么开口。

“幸好,幸好。”刘天河的心落地了,还好不是那种老头。

在老头离开后,刘天河发现地上竟有一个像U盘的东西,他好奇的捡了起来,一看,竟真是U盘。

“奇怪……”刘天河好奇放进自己的衣服口袋,回到车子。

在去卧雅小姐的路上,接到粱悠逸的电话,说看房的客户离开了,现在在卧雅小区内,刘天河让她等下,自己在路上了。

一个半小时左右,刘天河到达卧雅小区门口,让她出来。

……

丽君中式餐厅,刘天河和粱悠逸坐着靠窗边的位置上,等粱悠逸把菜点好后,刘天河好奇问:“做中介房产这行好做吗?”

“一般吧!一是要看有没有好的房源,二是,要看口才,三是,看运气。”

“也是,你一个月多少工资?”

“低薪不高,只有三千,提成是一万,6个点。”

刘天河内心算了下,还算高的,至于比自己摄影这行要得高多,但是想拿高薪有难度,想到这他继续问:“你最高的一个月拿了多少?”

“我入这行有两年了,最高的一个月拿了七万左右,有一个月,一个业务都没有谈成,只有低薪。”

于是刘天河继续问了一些问题,粱悠逸一一的回答,自然聊天不可能全部都在一回一答上,其中刘天河也说了自己做什么的,并在这行碰到了一些怎样的人,粱悠逸也自然也说自己碰到怎样的客户。

一聊就聊到晚上十点多。

“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好嘛!”粱悠逸知道自己不是这个男人的菜,而且他也明说了,所以没有丝毫别的想法了,见他送自己回去,马上答应道。

这点让刘天河觉得不可思议,在他的脑海中,这样的女人一定会死缠难打,但没想到她马上答应了。

送粱悠逸回家后,见她上楼,然后转身离开,她住的是老小区,一共三十栋,但全是低层楼梯房。

回去后,打开电脑,拿出口袋的U盘,擦进去,说实话他对U盘很好奇,真的太好奇了,他心中想到之前那个撞了自己老头,会不会是他?

U盘有三个文件夹,文件名全叫天瞑国际集团,分1,2,3,他打开第一个文件,文件中有二十个视频组成,他从第一个开始看,这一看,他才感觉到自己惹上了天的麻烦,然后看第二个文件夹,第二个文件夹,里面除了有十个视频外,还有几百张照片,他也看了照片,全是原片,第三个文件夹,有四十个视频,一千多张照片,然后还有一个文本,他也一一的看了,从晚上八点左右的样子看到三点多,再看了下文本上面的内容。

“我知道,这个U盘是一个烫手的东西,谁得到都会被追杀,我也不例外,但我也没办法,我必须想办法把这些犯罪的证据公布出去,但我没有机会了,从我得到U盘后,就受到各种各样的追杀,他们想抢回这个U盘,想灭口,但那是不可能的,我的父母因不想再受到良心上的痛苦,决定收集他们的犯罪证据,但准备公布时,被他们知道了,于是我的父母被灭口,而还在上大学的我,在这一天收到父母寄来的U盘后,也被他们的人发现了,于是我每天每夜随时跟死神打交道,我有一个感觉,我知道我活不过今晚了,但这U盘中的东西太重要了,觉不能落在他们手中,要不然,那些被他们害死的人,是死不瞑目,我不说多的,只希望得到U盘的人能够保护好,如果有这个机会,我希望公布天下,但我知道人都是自私的,可这也是我唯一的心愿……”后面的话没有继续了。

拔出U盘,刘天河站了起来,来到阳台上,他知道从现在起,自己的生活会被打破了,除了这个U盘外,在他衣服中还有一个小蓝色的U盘,这个比之前还要小,所以他没有发现,回来后洗了个澡,换了睡衣,从衣服中掉出来了,才看到,他也看了这小蓝U盘中的资料,这里面的资料要比之前的那个贵重的多,里面都是他或者他父母研究出来的资料,对很多科技,能源公司有百分百提升,谁得到这份资料,会少奋斗数十年,会减少,宿短研究数十年。

“唉,真是个麻烦,还好那个老头倒在车面的时候,附近没什么人,要不然就麻烦了。”刘天河知道,这也只不过暂时不知道,他们早晚会查到,那个老头也就是写文本的人,也许化妆了。

……

刘天河关上电脑,沉思无语,这个事怎么处理,交出去,不可能的,算了,不想了,以后说不准会用得上,想到这里,喝药了,然后坐下,双眼闭神,他在想用什么功法让自己实力恢复以前。

在仙魔两界,他得到的功法,仙决,魔招多如流水,突然他想到一个了,量天紫霄仙录,这部是他无意从上古一个仙帝修炼之地得来的,只是当初对他完全没用,因为修炼量天紫霄仙录得从凡人或者才修炼之人才能修炼。

现在自己正好修炼量天紫霄仙录,量天紫霄仙录还有个好处,跟仙魔很多招式,仙决,功法,魔武等修炼招式可以形成互生,修炼了量天紫霄仙录,可以修别的,并没有冲突。

不知修炼多久,刘天河才感觉自己体内出现丝丝的灵气,接着继续修炼。

……

金城娱乐会所,高级VIP房间,一群二代,唱着,吼着,喝着,在这群人中,只有一个女孩静静坐着的,一脸不高兴。

“怎了,容容姐。”一个打份非主流的女孩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