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枫有些好奇,便上前看了看,发现冯玉龙这小子在画春图,难怪杜绮月会脸红。

既然都过来了,易枫只好行礼恭声道:“卑职参见大王。”

冯玉龙见是易枫,开心一笑,毫不避讳的拉着易枫指着画道:“易枫,你觉得此画如何?”

易枫想也不想便拍马屁道:“栩栩如生妙不可言,此画只应天上有!”

冯玉龙高兴笑道:“易枫啊易枫,你的嘴还是像抹了蜜糖一样,不过你说得也很对,能画出如此有生机的画,除了孤,绝无他人!”

易枫连忙点头称是。

冯玉龙又叹息道:“只可惜啊,这一幅画只能记录一个。”

易枫想了想道:“大王,不如卑职教你画卑职家乡的连环画。”

冯玉龙一愣,问道:“什么是连环画?”

易枫笑着解释道:“大王,连环画就是把所画之物连起来,比如都用一张纸画下来,然后将它们装订成册,也就成了连环画!”

冯玉龙拍手道:“妙!妙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于是冯玉龙便画起了他与杜绮月的连环画,而易枫没有冯玉龙的命令也不敢走,就在旁边守着。

一直到了晚上,冯玉龙才画完,然后留了易枫在宫里吃晚饭,之后冯玉龙由于有一段时间没和易枫一起谈心了,于是晚后带着易枫在后殿散步。

“易枫啊,碧怜怎么样了?”冯玉龙问道。

易枫回道:“碧怜很好,她已经有身孕一个多月了呢。”

冯玉龙点头道:“那就好,说起来,是孤亏欠了她呀,让她怀了孤的孩子却不能把她娶回宫里,也只能日后补偿她和孩子了。”

易枫说道:“大王你的心意碧怜会理解的,她一直都在默默的等待着,只想为您生下孩子。”

冯玉龙长长的叹了口气,虽然对夏碧怜的感情淡了很多,但是夏碧怜毕竟怀了他的孩子,但心里还是有些愧疚的。

路过王嫣然房间时,易枫小心的说道:“大王,到了王后的住处了,您不进去看看吗?”

冯玉龙哼声道:“不去!孤连那个女人一眼都不想看见!”

易枫心里阴谋落空,他本想骗冯玉龙进去坐坐,然后灌醉他故计重施的,看来是不行了。

“易枫,你有没有什么好玩的趣事,让孤开心开心,这些日子天天被政事烦身,要不是有绮月陪着画会画,孤可要被闷死不可!”冯玉龙说道。

这让易枫为难了,他心想老子还为把你老婆肚子搞大了怎么骗你而烦心呢!哪来的趣事让你乐呵!

不过易枫后殿里这些女佣们住的房子,心中有了一计,说道:“大王,不如我们玩一次“天子翻牌子”的游戏吧。”

冯玉龙愣了一下,疑惑道:“什么天子翻牌子游戏?”

易枫解释道:“大王,这后殿西南两面的房子里住的都是女佣,而东面房子里住的是两位娘娘,北面住的是太后,我们不如学着皇帝,驾着马车,让马车在这后殿绕圈,马车要是停在了那个房子前,大王就宠幸房间里的人,当然,太后那住处不算。”

冯玉龙拍手大笑道:“有趣,非常有趣,就玩这个!”

于是冯玉龙让易枫去弄了一辆马车,然后易枫和冯玉龙坐在马车上,学着皇帝,让马自己绕着后殿转圈。

第一次马停在了后殿西面的女佣房前,房前的女佣正在凉衣服,见到冯玉龙坐着马车到来,吓了一大跳,立既诚惶诚恐的下跪道:“大王……奴婢参见大王……”

冯玉龙看了一眼女佣,十七八岁,长得挺水灵的,冯玉龙心中还算满意,正要跳下马车去宠幸这个女佣,这时马又突然走了几步,马车停在了旁边的一处女佣房前。

这时女佣房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五六十岁老妇,这老妇在宫里干了三十多年了,她一见冯玉龙到来,立即恭声道:“老妇参见大王。”

冯玉龙脸色都变了,这时一旁的易枫笑出了声,冯玉龙对易枫急道:“不算不算!这次不算!”

易枫憋着笑说道:“大王,您不会是想赖皮吧?”

冯玉龙为难了起来道:“可是这……这也太老太丑了吧?不行不行!”

易枫说道:“大王,玩游戏可不能赖皮,不然就没乐趣了,您说是不是?”

冯玉龙气得跳下马车,来到老妇面前怒道:“你说你为什么要住在这个房间?住在旁边住在其他房间不行吗!”

老妇懵了,她都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冯玉龙,立即下跪道:“大王…老妇……老妇一直住在这里啊……”

冯玉龙摆了摆手道:“罢了罢了,今晚孤就宠幸你吧!”

老妇以为自己听错了,惊声道:“大……大王,您……您说什么?”

冯玉龙气道:“孤说今晚要和你睡觉!”

老妇又惊又喜,能被大王睡那可是福气,万一怀了大王的孩子,那她就成了娘娘了,于是立即叩头道:“多谢大王,多谢大王!”

易枫没想到冯玉龙如此较真,真的把老妇拉入了房间,然后在老妇的房间过了一夜。

第二天冯玉龙整个脸色都不好了,看着易枫道:“易枫,今晚继续玩这个游戏,不过你也要参加,你也坐一辆马车,马车停在了哪间房你就要和房里的人睡一夜,不过你只能算宫女房间。”

“是是是……”易枫憋着笑应道。

回到将军后,易枫立即让人找了一匹马来训练,他已经算好了,如果马车从宫里后殿南面的佣人房开始走,那么到王嫣然的房门前刚好三百步,所以易枫只要训练一匹马走三百步的距离便停下,然后再把这训练好的马去拉冯玉龙的车,这样冯玉龙的马车就会停在王嫣然房前,这样冯玉龙就不得已在王嫣然房间过夜,那王嫣然怀孕也就没危险了,到时说是冯玉龙的孩子便是了。

于是易枫白天在将军府训练马,晚上陪冯玉龙玩“天子翻牌”游戏,冯玉龙心里很不甘心,对易枫的报复心非常强!他一定要易枫也睡一次那个老妇,不然难消他的心头之恨!

三天后,易枫训好了马,晚上来到王宫的后殿,冯玉龙看着易枫道:“孤不相信你小子运气那么好,孤一定也要你睡一次那个老妇!”

易枫笑道:“大王,今晚一定如您愿!”

随后,冯玉龙上了马车,易枫也上了马车,不过冯玉龙马车的马已经被易枫偷偷的换掉了,是他训练好的那匹马。

结果不出意料,冯玉龙的马车停在了王嫣然的房门前,易枫说道:“大王,这间房好像是王后的。”

冯玉龙又不高兴了,这次跳下马车,对着马便是一顿臭骂道:“你这头该死的畜生,害孤睡了一次老妇人还不够!还要想孤睡这个讨厌的女人,孤明日非叫人把你给宰了!”

这时易枫也下了马车,走到冯玉龙身边道:“大王,这次是王后,总比那老妇好啊!”

冯玉龙哼声道:“在孤眼里,王嫣然那女人和老妇一样恶心,让人讨厌!”

易枫说道:“那大王不会赖皮吧?”

冯玉龙哼声道:“放心,孤是不会赖皮的,不过孤要看看你的马车停在那里!”

之后,易枫故意让马车停在了老妇房前,这让冯玉龙拍手大笑道:“易枫,你终于也倒霉了一次,今晚你可要好好睡老妇一遍,也让你好好体验体验当日孤有多恶心!”

易枫点头道:“卑职一定好好体会,好好体会。”

这时冯玉龙也许是“报了仇”,很是开心,拉起易枫道:“先别急,今日月色很好,我们先喝上几杯,然后孤去睡王嫣然那讨厌的女人,你就去睡那个老妇,哈哈!”

易枫心道正合我意,把你灌醉最好!

于是,冯玉龙让人在花院摆了酒桌,和易枫喝了起来。

易枫本想快点灌醉冯玉龙,可谁知冯玉龙说要吟诗才喝酒,也就是说易枫吟首诗,冯玉龙才喝酒。

这对易枫来说不难,李白杜甫白居易三人随便一人的诗集就够冯玉龙喝趴下了,反正他们又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冯玉龙也不知道诗不是易枫自己的。

“易枫,没……没想到,孤……原以为……以为你是一个武夫,没想到今天让孤大开眼界……你的……你的诗词也这般好……”冯玉龙几杯下肚,说话已经不利索了。

易枫谦虚道:“卑职不过是在家乡念过一些书,与大王您比起来,那简直是瓦砾比玉石,不敢称好不敢称好。”

冯玉龙道:“那你还会不会其他的了,如果不会孤也就不喝了。”

易枫看冯玉龙还没到醉成烂泥的地步,知道得再灌他几杯,于是拿出了诸葛亮的出师表,把冯玉龙感动得泪流满脸。

“忠心啊!真是忠心啊!易枫啊,你就是文中的诸葛亮,你就是孤的诸葛亮啊……”冯玉龙流着泪,一手搭在易枫肩上怅叹道,说着一杯酒下肚。

见冯玉龙还没醉,易枫暗道,这小子酒量比以前好了,最后易枫一首长歌行,彻定把冯玉龙喝趴了,易枫轻轻的揺了揺他道:“大王?大王?”

确定冯玉龙完全醉后,易枫扶着冯玉龙来到王嫣然房间,这时王嫣然见易枫扶着醉了的冯玉龙进来,愣了一下,问道:“你……你带他来干什么?”

易枫不说话,把冯玉龙扶到王嫣然床上,然后对王嫣然说道:“王后,你把佣人退下,我有事要跟你说。”

王嫣然让佣人退下,其实伺候她的佣人一直都对她忠心耿耿,唯命是从,是不会背叛她的。

“易枫,你把他抬进来到底想干什么?”王嫣然蹙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