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被发现吧,江尘,毕竟你才刚刚出来。”看着沙发上大笑着的两个人,江云儿冷艳的脸上也不由自主的洋溢起来丝丝微笑,但是依旧是满心担忧的询问道。

“放心吧,云儿。我吓完他,还没有躲起来,博朗医生就从床……咳咳从车子里跑了下去。哪有时间还关注车子附近有没有人。”江尘扶了扶江云儿的脊背,看着她冷艳的脸上又扬起来笑容,才放下去自己的手。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从狂笑的状态中也慢慢恢复过来的魏谦看着江尘询问道。

“接下来?”江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略有所思片刻后,说道:“接下来你们就当我没有回来,依旧在警察局。然后你们装作很焦急的模样去假装走投无路的模样去求一下博朗医生,我到要看看他会提出来什么要求,然后你们可以趁机向博朗医生透露一些假的内容,至于这个内容。你们就随机应变。”

让后江尘从怀里掏出来一枚监听器给了魏谦和江云儿,让他们带着,这样他也可以听见博朗医生那丑恶的嘴脸可以吐露出来什么肮脏的内容。

“对了。云儿。你那天和魏谦分成两路去见博伦少爷的时候,他有没有说什么?”江尘想到了什么,有点好奇的看着江云儿询问道。

“我和博伦说过之后,他就十分着急的要去找谢尔特先生说明情况。但是那天我还没陪他出他的房子的门,就被仆人给拦了下来,说老谢尔特有事出去了。”江云儿一边回忆一边慢慢的阐述说道。

“狗屁,我看就是博朗医生故意弄的局,还收买了谢尔特家族的仆人。为的就是怕我们去找博伦少爷救江尘出来。”魏谦在一旁直接有点唾弃的说道,一提起博朗医生眼神露出来的尽是不屑:“算是老子我认错人了,还好江尘你当初让我保密,不要将我们做的实验内容告诉他,不然现在他还不上天。”

“哼,不管是谁,只要不是很熟的人,都要保留一点老底。”江尘感慨的说道。

魏谦比他小几岁,然后在他家那边还有医谷这边都是被宠的,所以做事情方面还保留着小孩子的脾气和性格。

江尘没有办法,只能让他跟在他身后,慢慢的教。

“那我在告诉你们一个事情,保证说完你就要冲出去了。”江尘顿时之间又想到了什么事情,然后将今晚博朗医生和老谢尔特之间的谈话内容大概的给魏谦和江云儿说了一下。

果不其然,江尘话还没有说完,就看见魏谦直接冲进去了他们套间的厨房里,拿出来一把大砍刀冲了出来,嘴里嚷嚷着:“都别拦我,我要去把博朗医生那个臭不要脸的给砍了。靠!老子们花了一天的精力调制出来的吡咯丹就给他三言两语的归结成他自己的功劳了,怎么好意思说出来的。”

“魏谦,你冷静点。江尘都没有激动你激动个啥?”看着魏谦一脸愤懑的手里还拿着个菜刀,顿时有点苦笑不得的劝说道。

魏谦见江尘一片心平气和,顿时也觉得自己的动作有点夸张了,尴尬的朝着一脸哭笑不得的江云儿尴尬的笑了两声之后,就将手里的菜刀放在了沙发旁边的茶几上。

“江尘,你怎么不生气?”魏谦疑惑的询问道。

“哼,我怎么不生气。既然博朗医生说药是他研制出来的,那么这个药所带来的后果当然得由他来接受了。”说道这儿,江尘脸上闪现出来丝丝不屑的笑容说道:“我的药可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去使用的。”

江尘上次就发现了,博伦的身体里面既然最后的毒素不是冷冻草,那么只能说明他身体的冷冻草可能是用来压制他身体里面的毒素的。

而且江尘记得上次他发现博伦身体里面并没有太大程度的冷冻草消失的时候,通过博伦所说的话就知道博伦身体里面的冷冻草肯定就是老谢尔特下的。证明这个的,还有江尘上次在化验室做的实验也证明了只有冷冻草可以被博伦的身体所吸收。

其实江尘已经差不多在小白的帮助下可以猜出来博伦身上的毒素到底是什么了,但是治病这种东西并不能胡乱靠医生自己的猜测,江尘他心里觉得还还得证明一下他心中有的猜想。

第二天一早。

江尘让魏谦和江云儿去找博朗医生,顺便看一下他昨晚送给博朗医生大礼所给博朗医生带来的巨大冲击的影响。

而江尘估计了一下,那个拉大提琴的流浪汉估计也应该是时间出现在街角了。

他得去找他证明一些事情。

早上在酒店里,江云儿起来得早,然后就烧好了早饭。

吃的肚子半撑起来的江尘也就随意的拿了一瓶水在手中朝着街角走了过去。

果然,大概还是十几米远,江尘就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不过,走近了之后,江尘才发现这个拉大提琴的流浪人就大概一个不见,浑身上下都透露出来一股憔悴的味道。

“嗨,接着!”江尘笑眯眯的将手上拿着的另外一瓶水递给了在地下认真擦拭着自己的大提琴的流浪汉。

“你这么早出来,不陪你女朋友了。”流浪汉接过江尘的水之后放在了一边,然后认出来江尘是谁以后,便开起来了玩笑。

江尘看着面前这人,眼睛浮肿,眼里泛着红血丝,很明显大哭过。而且脚上的布鞋已经被踩踏的不成样子。即便是这样,他依旧还是笑容满面,欢欢喜喜的对着江尘这个不怎么熟悉的陌生人开起来了玩笑。

江尘不动声色的将手中喝完水的空瓶子很有准头的扔在了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垃圾桶里,在目前有点空旷的大街上还能听见“咣咚”一声。

“其实我这两天一直在找你。”毫不嫌弃的坐在了流浪汉的身旁的空地上,江尘目视远方,说出来了今天早上的第二句话。不过此话一出,身旁依旧在擦拭着大提琴的流浪汉的双手莫名其妙的突然停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