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从警察局出来之后,并没有着急直接去通知魏谦和江云儿。

他在心里将博朗医生的做法和目的都想了一通之后,江尘觉得他得去探一下老谢尔特的口风了,如果老谢尔特并不知道博朗医生的目的的话,那么江尘觉得博朗医生的下场会不怎么好。但是,如果博朗医生的行为就是经过老谢尔特的允许的话,他江尘也有办法搬回来一局。

江尘从警察局出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月亮也慢慢的爬上了墙头。

江尘来到谢尔特庄园的外围,时不时还传来几声怪异的乌鸦声。

几个飞跃之间,江尘轻手轻脚的在庄园里寻找起来老谢尔特的住的那栋独立的小别墅。

“找到了!”江尘语气里露出来丝丝的兴奋,看着前面不远处的那栋亮着透亮的灯光的房子,而且四周都还有挺多的仆人在看守着在。

最让江尘可以确定老谢尔特就在他眼前的这栋房子里面的原因是因为,这栋别墅的装饰和型号,明显比博伦少爷还有那个博伦死去的大伯所住的房子大了不止两三倍,还有门前种的紫罗兰,很明显是志高的存在。

但是,即便是护卫这么严格的房子周围,江尘也还是有办法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去。

“小白,小白,小白。”江尘在心底喊了三声,召唤一下玉佩空间之中的小白。

“主人,我在。”小云朵开心的回答道。

“我可以进入空间之中,然后凭借我的意念将我弄到前面那栋豪华的房子里面吗?”江尘是想直接通过玉佩空间作为中间的介质,然后不费吹灰之力直接进去房子里。

“这个……”小白的语气有点纠结。

“嗯?”江尘也丝毫不意外的听见小白的吱吱呜呜声,便有点疑惑的说道:“怎么了,难道不可以进去吗?”

江尘明明记得他曾经在小说里看见的人家的空间本领都特别强的,可以随意穿梭而且空间里还可以装活物,简直就跟百宝箱差不多。

“可以是可以,但是估计只有主人的灵魂可以进去,你的身体估计得就在空间里面的。”说到这儿,小白突然有点害羞和羞涩不好意思的瞥了一下江尘说道:“其实,本来是可以连同身体都一起进去的,但是小白的修为太低,现在身体里面的能量还不足以支持那么长时间维系支持,所以……”

江尘听出来了小白语气里面带着的失落之意和委屈的意味。

于是,江尘便不由自主的笑着开口说道:“没关系,我不也是才二级吗?以后我们两个一起努力就好。但是,你的修炼升级方法是什么?”

“我的修炼方法其实超级简单,一般情况下只要主人的等级提高,我也就随之提高了。但是,我也可以通过吸收空间外面的瘴气来提升自己。”小白开心的说道,江尘仿佛都能感受到小白的尾巴已经翘起来了。

江尘点了点头,表示他已经了解了。

然后江尘便在小白的指导下先整个人进入到玉佩空间之中,然后将自己的魂体给调出来。在几个转换之间,江尘就随着空气的流动与漂浮,慢慢的来到了小别墅的里面。

我靠!资本家果然是万恶的!

看着屋子里面琳琅满目的摆设与那动不动就价值几百万的大花瓶就这样在屋子里耀武扬威的摆着,即使江尘他现在是魂体,他都能感觉到他飘过的那个地下铺着的毛毯是怎么样的柔软与丝滑。

慢慢的江尘听见两个人的谈话声音从一个房间里传了出来。

“这么说,你研制出来了对抗冷冻草的药了?”

“是的,伯父。而且我一研制出来就将我的药给了博伦吃下,医疗设备的检查显示博伦身体里面的冷冻草成分果然变少了。”

冷冻草?啥玩意?什么叫“他”研制的。

江尘趴在门口听了两句话就听的火冒三丈,怎么就几天时间,冷冻草的解药的研制的人就换了个人,要他这个正主怎么办。

本想还继续趴在门上继续偷听,然后江尘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心里吐槽的说道:“老子现在是个魂体,又不会被发现,怕个锤子哦!”

摇了摇头,江尘都快被自己给蠢哭了。然后便随即进入了房间。

进入房间的第一刻,江尘就知道这个房间不便宜,然后第二个感觉就是这个房间很明显就是个书房的构造,主要专门用来谈话的。

江尘循着声音看过去,然后就看见了窗边矗立着的老谢尔特还有那个臭不要脸的博朗医生。

原来是博朗医生在拿他研制的药丸在和老谢尔特邀功呢,江尘心里就吐槽道他刚刚在门口听着就感觉里面穿出来的声音好熟悉。

“就是这个小小的药丸就可以吗?”江尘看见博朗医生将他之间研制的那个吡咯丸就跟献宝贝一样拿给了老谢尔特看。

“是的,而且很不幸的是,为了调制这几枚丹药,我一不小心已经将我的实验室给烧毁了,真的是可惜啊。”江尘在一旁悠闲的靠着墙一头黑线的听着博朗医生在胡扯。

“我听下人来说,你医院的那个实验室不是你从华国找来的那个医生给烧毁的吗?你怎么往自己身上推。”老谢尔特一脸疑惑不解的问道。

废话,当然是为了博取你的同情,从你这儿骗取更多的利益啊!江尘摇了摇头,在心里吐槽默默的一个人流着泪吐血的想着。

“唉~小年轻毕竟还小,总不能让他承担这种事情吧?我来承担最起码就自己掏一下腰包。要是最后这个罪名真的按在了那个小年轻的头上可就是在警察局里面待个几十年的时间了。”博朗医生语气里甚至都还有丝丝的惋惜。

嘿!我呸,江尘看着博朗医生假惺惺的模样就浑身不舒坦,他很清楚的记得,他在跟警察走了的时候,这个博朗医生顿时那是满面春风,一点痛心在他脸上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