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出了张修的房间,和张修门口等待着的手下客气的点了点头,然后有点疲惫的伸了个懒腰,脑子里却毫不含糊的在快速的运转着。
如果说那个流浪汉就是老谢尔特曾经为他女儿所指认的入赘者,那么……江尘所知道的“诅咒”以及“解毒的吡咯草”好像都有了充分的解释。
可是那个诅咒不是那个流浪汉亲自说的吗?又为何现在想让他江尘来打破。
江尘百思不得其解,但是天色真的不早了,江尘便直接上楼回房间没打扰江云儿和魏谦。就稍微简单的收拾一下自己就去睡觉了。
就这样,江尘他们三个人就在酒店中浑浑噩噩的度过了等待博伦回来的日子。
在这期间,江尘的师傅从医谷打来电话说,他们发现冷冻草的确和一些和它功效相似的药草相生相克。
而且江尘那不靠谱的师傅还说,如果用比冷冻草药效弱的药草来中和冷冻草的话,可以完全掩盖住冷冻草的痕迹,从而可能会无意间使药效增大,从而置人于死地。
哦豁,江尘觉得听完医谷传过来的分析之后,他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江尘,你莫非是怀疑博伦……?”
“对的,师傅。就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您这不肖徒弟已经给博伦身体用了生机蛊,这下我可以慢慢的治,而且我发现了谢尔特家族一些特别好玩的事情,嘻嘻。”江尘愉快的说道。
“……”不知为何,听到自己自家徒弟的最后的嘻嘻两个字,医谷的掌门人突然觉得自己这么多年的猪都养废了。
“你好自为之,给我照顾好云儿和魏谦。”说完,就挂了电话。
唉,没意思。听见电话那边的嘟嘟声,江尘发现他师傅是越来越经不起他的调戏了。
“你居然……还将蛊虫带来了A国。”江云儿的声音从江尘身后悠悠的传了过来。
糟糕!
江尘心里顿时大惊失色,当初就因为这破蛊虫他就不敢和江云儿说话,这下被逮到了。
“呃……呵呵,云儿,这生机蛊可不是一般的蛊虫,可以延续将死之人的性命。这不,这次来就可以给病危的博伦给用上了。”江尘尴尬的解释道。
“唉~江尘我希望你清楚你也只是个普通人。你的生命也是有人会关心的。我也并不想生你的气,只是希望你知道千万不要再威胁自己性命的前提下去救治其他人。”江云儿听出来了江尘语气里蕴含的丝丝委屈的意味,出言劝阻的说道。
“好啦好啦,我下次动手治病之前,一定先和你说一下。”见江云儿没有生气,江尘立马走了过去。将江云儿给抱在了怀里,轻声细语的说道。
“好,那这次取蛊虫让我来。”江云儿快刀斩乱麻的说道。
“不行!生机蛊需要大量的真气,这样……”江尘听见江云儿说她要取蛊虫。江尘大脑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拒绝,看见江云儿脸上越来越黑的脸色。江尘只好妥协的说道:“好吧,好吧。但是我要在旁边护法。”
“咳咳,关爱一下我这个单身狗,好吗?”魏谦也闪过来,一脸看戏的表情说道。
江云儿见魏谦过来了,也就随即不好意思的从江尘的怀里出来了。
女朋友不在怀里了,江尘于是就一脸幽怨的表情盯着门口矗立着的魏谦。
“……”
突然感觉背后有点冷的魏谦。
“我前天从张修哪儿知道了不少消息,最起码可以让我们更清楚一下谢尔特家族的情况。”见三人现在都如此无聊,江尘便将那天张修和他说明的情况和面前的两个人简略的说了一下。
“好一出狗血大戏!”
听完江尘说的谢尔特家族的“诅咒”的由来,魏谦不禁发出一句来自内心的感慨。
“但是我却从街口的那个流浪汉的嘴里听到了不一样的版本。”江尘一波冷水泼来说道。
“那现在改听谁的?”江云儿在一旁突然疑惑的出声问道。
“那个流浪汉的身份不一般,从我们开始遇见他开始,我们的一举一动几乎就是依据他的要求来做的,我倒是要看看那个流浪人最后到底有什么目的。”江尘眯了眯眼睛说道。
江云儿和魏谦都知道江尘现在心里肯定在打着什么坏主意。
——第二天,在听见博伦少爷回来了之后。
不仅江尘他们三个一大早来到了谢尔特庄园,酒店之中住着的其他来自世界各地的医师也都聚集在庄园门口。
江尘甚至看见一个穿着华丽衣服的小女孩也在人群里,嘴里还吃着棒棒糖。
靠!现在是什么人都能够当医师了吗?江尘心里感慨的说道。
“请各位跟我进来,少爷在庄园里面等你们。”
就在人群慢慢的熙熙攘攘的吵闹起来的时候,上次带江尘他们进庄园的管家出来了,矗立在大门口微笑着说道。
但是,江尘发现了他脸上的微笑并没有达到眼底。
有意思。
江尘心里默默的想着。
还是像上次那样他们进来了偌大的庄园里,不过这次谢尔特专门派车子过来接他们了,江尘他们也不用坐巡逻车了。
突然好想念之前的那一辆拉风的巡逻车怎么办?
“……”
江尘把心底的想法和江云儿自己魏谦说了自己心底的想法。
然后两人就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江尘。
好吧,我们还是坐这个专门的车子吧。江尘尴尬的笑了笑,然后在魏谦和江云儿的叹气声中爬上了车子。
到了一个并不是江尘他们上次去见博伦少爷的豪华房子面前,车子停下,将江尘他们放了下来。
“各位请坐,吃的喝的大家自行享用。少爷待会儿就来。”
管家说完之后,就慢慢的退下了。
端起一杯冰水,江尘正准备喝下,突然就发现这个冰水好像并不是简简单单的冰水。
加了料了!
随即江尘偷偷的制止了江云儿和魏谦正准备喝水的动作,示意了一下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