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最近感觉到很奇怪,这个王瞎子怎么还是没有动静。
难不成最后想来个大的吗?
朱愿也成功的继续为王瞎子“服务”,而且也丝毫没有让王瞎子怀疑。
张远那边也在慢慢的将王瞎子在黑市之中的力量给架空,现在基本上就是王瞎子在黑市之中虽然依旧可以命令一些人做事,但是那些人都会提前去和张远报告一下。
所以,现在江尘很是不解,这个王瞎子到底是想搞什么鬼名堂。
废弃工厂中。
“主人,现在形式紧迫,我们下一步该咋么办?”
看着面前不急不忙的继续在逗弄面前的蛊虫,王瞎子的手下实在是忍不住了,便着急的问道。
“哼,他们现在都联合成了一体,但是没想到我手里还有几张王牌,都不敢轻易的对我动手。你们着什么急?”
然后王瞎子仿佛想到了什么,直接将面前的男子踹倒在地,骂了一声让他滚出去。
男子擦了擦自己嘴边溢出来的鲜血,然后点了点头就退了出去。
正好朱愿来了,碰巧遇上了这一幕,就递了个纸巾给了那个被踹的吐血的男子。
“最近,江尘有没有去你家找你大哥?”王瞎子通过脚步声早就听出来了是谁,便就头也不回的询问道。
“没有,自从上次来找过我,直到现在一个多星期过去了,也丝毫没有动静。而且在洛阳医馆那边监视的人也说江尘没有动静。”
朱愿说的也是实话,那天她同意了第二个方法之后,江尘就给了她一粒丹药,吃下之后,感受到了小腹处突然传开了源源不断的热量。
然后江尘教给她驱使蛊虫的方法,便就吩咐她小心一点,就转瞬离开了。
她和王瞎子说的的确是大实话,江尘的确每天都闷在医馆里,不出来。甚至吃的东西都是点外卖的。
“哦!这个小子倒是沉得住气。最近听说你在服药,喝的什么药?难道还没有死心要将身体里的蛊虫给逼出来吗?”
王瞎子突然转身,即使全身裹着黑色衣服,也还是用着一股逼问的气势询问到。
“不是,只是我觉得自己最近有点体虚,然后调理身体的药。不信的话,你可以看看。”朱愿说完,就将自己的手腕放在了王瞎子的面前。
由于之前江尘说王瞎子不会查出来的,所以今天朱愿才敢这么信誓旦旦的伸出自己的手腕。
果不其然,王瞎子摊过之后,并没有发现什么。
就再次仔细叮嘱了朱愿一番,就让朱愿回去了。
“看来,我是时候要动手了!”
待朱愿走后,王瞎子看着自己四周昏暗闷热的空气与壁垒,良久,感慨了一句。
“江尘,你还是不打算打电话给云儿师姐吗?”
魏谦今天下班早,也就提前来江尘这边陪陪江尘这个孤寡老人。
“不打,你还不知道云儿那个脾气。打过去就代表着我们两个的冷战正式开始了。”江尘喝了一口魏谦带过来的果酒,边喝边说道。
“唉~你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就你们两个定。小师妹回去,肯定会和云儿师姐说说你在四九城里发生的一切。而且……”
“而且什么……,有什么屁话赶紧放,别吱吱唔唔的。”
见魏谦欲言又止的,江尘的这个直性子就有点急。
“你那天抱住温瑶,和温瑶告别的时候。小师妹偷偷的拍了一张相片。哎呦,真的是郎才女貌,绝配。”
“……”
听出来了魏谦话语里的幸灾乐祸,江尘此时什么都不想说了。一口气闷掉一杯酒。
算了,自暴自弃吧。这次云儿估计会闹分手。江尘心里无所谓的想着。
“对了,我今天来可不是找你说云儿师姐的事情的,我们医院有一个去A国进修的机会,但是必须是一个西医带一个中医。你去吗?”
江尘瞥见魏谦一眼,他就知道魏谦这个小子怎么会这么好心的大晚上来找他吃饭,还带酒给他喝呢,原来目的在这儿等着呢。
“去的话,有什么好处。”江尘放下手中的酒杯,直入主题的说道。
“你到了就知道了,而且凯伦也在哪儿。你不想一雪前耻吗?”魏谦想到了之前江尘8岁的时候和二十几岁的凯伦比赛平局的场景,便故意刺激道。
“而且,还可以避免云儿师姐的追杀。”
见江尘还有点犹犹豫豫的,魏谦继续添油加醋的说道。
“好,去就去,等四九城的事情处理完,我把医馆交给我那个老院长打理打理,我们俩就动身。”
江尘见条件这么诱惑,果断拍了一下桌子,表示自己同意了。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当江尘从四九城飞向A国的飞机上下来的时候,看见了不远处穿着牛仔裤和白衬衫,挽着头发的江云儿,才知道被坑的最深的永远都是他。
不过,这个是后话了。
“这个王瞎子到底想做什么,放长线钓大鱼吗?”魏谦也在一旁感慨了一声说道。
江尘摇了摇头,代表他也摸不透王瞎子现在的想法和做法。
“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管他用什么损招,我们做好准备就是。而且他估计还不知道,他之前布置的一个个王牌都被我们在不知不觉中全部拆除了。”
说完,江尘就给自己竖起来了一个赞!
魏谦也笑了笑,然后摸口袋准备掏纸巾出来擦手,突然再自己口袋里摸到了一张纸,便连忙抽出来看一下。
发现居然是一张三百万的支票。
就不由自主的想起来了,之前江尘昏迷的时候,那个孙家的少爷开过一趟,还差点和小师妹打起来。
“呦,三百万。你的支票吗?银行可以兑现吗?”
接过来魏谦递过来的支票,江尘打趣的说道。
“我就知道你对这件事忘了,那个孙家小少爷——孙兴,亲自送过来医馆给你的。说是自己欠你和小师妹的。”
魏谦解释说道。
这小子,还真的给啊!
江尘将支票妥善的放好,喝了一口酒,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