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服老者大怒,对身边的两人一挥手,喝令道:“上,给我把这个叫花子收拾了。”

身边两人各自挥拳冲了上去。

不等到近前,就见老叫花从口中“噗!......”地吐出一口酒。

两人各自惨叫一声,每个人的脸上都出现了密密麻麻豆粒大小的血坑。

老叫花脚步踉跄着撞向其中一人,将其中一人撞飞出去。接着一拳捣在另一人胸口的位置,将另一人也打飞出去。

随后,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大口酒。

咂着嘴巴,自言自语道:“酒是差了些,不比那小子自家酿的酒。”

华服老者见老叫花看似喝醉一般,实则打得是醉拳。

冷哼一声,说:“原来是醉拳!没想到你这个叫花子还有这种本事。倒是小瞧你了!”

华服老者从身上抽出朴刀立刻扑了上去。

就听老叫花对身后不远处的车陆离和马晓远唤道:“那两个人被我打成了重伤,你们两个去将他们料理了。”

“是,祖师爷!”

马晓远和车陆离立刻朝受伤的两人奔去。

华服老者根本不在乎手下的死活。

眼下收拾这个老叫花要紧。

只要收拾了老叫花,另两人就是囊中之物。

华服老者对老叫花嘲笑道:“你居然还是个祖师爷!这么说,你带来的另两个人也是叫花子吧?”

“不错!我们都是叫花子。那又如何?”

“哈哈哈!说得好像做叫花子很光荣似的。”

“有人愿意施舍,那是他们有善心。我们叫花子不偷不抢,就算不光荣也不是耻辱。”

“哼!我还第一次听人说做乞丐是一个很正常的职业。”

“那也比你们这些败类强!有胆量敢杀人,没胆量承认。”

“不错!鲁南派那一百多条人命是我们杀的。”华服老者坦然承认下来。

老叫花故意用的激将法,就是为了逼对方讲出实情。

两人以快打快,近五十招也没分出胜负。

倒不是说华服老者实力很强,是因为老叫花根本没出全力。只为引对方亲口承认。

他已经试探出华服老者的实力,是一个“半神之境”修为的高手。

“鲁南派”掌门人谷清堂就是一个“半神之境”的高手,又被此人偷袭得手,难怪整个“鲁南派”会覆灭。

老叫花张口一吐,再次从口中喷出一口酒雨。

华服老者反应极快,以衣袖挡住。但还是有几滴酒射在他的脸上。

脸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华服老者就不明白了,明明这个老乞丐一直在与自己说话,可为什么还能从口中喷出酒来。

老叫花不再戏耍华服老者,以手中的拐棍拨开华服老者进攻的刀。

抄着拐棍不住攻击华服老者的下盘。

华服老者不住向后躲闪,饶是如此双腿也挨了好几下。

华服老者一招“抽水断流!”,这才中断老叫花的攻击。

双腿被击中的地方传来锥心的疼痛。

瞪着老叫花问道:“你这是什么棍法?”

老叫花嘿嘿一笑,说:“打狗棍法!棒棒打狗。”

老叫花身形一闪,人已经到了华服老者的面前。

“拨狗朝天!”

“棒打狗头!”

“反截狗臀!”

一连串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打得华服老者惨叫连连。接着施以打狗棒的戳字诀,在华服老者身上连戳几处大穴。

身体高高跃起,口中喝道:“再给你来一招天下无狗!”

手中的棍子狠狠打在华服老者的双腿上,将华服老者双腿打断。

“啊!......”

华服老者惨叫一声,险些疼晕过去。

老叫花向车陆离与马晓远那边望去,见他们已经将另外两人收拾下来。

对车陆离和马晓远吩咐说:“将他们三人提过来!”

“好的,祖师爷!”

老叫花这才蹲在华服老者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华服老者胖嘟嘟的脸,冷笑着说:“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在往生堂担任什么职位?”

华服老者怒哼一声,说:“既然你知道我是往生殿的人,还敢这样对我?”

老叫花冷笑一声,说:“别说是你,就算是罗峰亲自来了,我也对他照骂不误。”

“你......你认识我们殿主?”

华服老者话一出口,立马想到了老叫花是何人。紧跟着惊叫道:“你是五奇之一的酒丐?”

“终于想起我是谁了!”

老叫花打开酒葫芦喝了一口酒,用棍子在华服老者的头上轻敲了两下。

说:“你叫什么名字?”

“哼!你休想从我口中问出任何东西。”华服老者一脸倔强的样子。

老叫花皱了皱眉头,淡淡说道:“我的耐心不是很好,若是你拒不招供,那我就会处理掉你。”

“我死在你手里不冤。”

“既然你成心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就当为鲁南派一百多条人命报仇了。”

老叫花挥动手中的棍子狠击在华服老者的后脑位置。

华服老者当场身亡。

刚好马晓远和车陆离把另外三人提了过来。

三人见华服老者被老叫花击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老叫花走到一旁的石头上坐了下来,对马晓远和车陆离吩咐说:“你们两个先搜搜他们身上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再对他们三个审问审问,主要是问一些有关于他们这次的任务,以及有关于往生殿的相关信息。”

“好的,老祖宗!”

马晓远先是对制伏的三人身上搜了一通,只从三人的身上翻出三块令牌以及一些散钞和暗器。又走到华服老者身体前,对华服老者的尸体搜了一通。同样搜出一块令牌,另外还有几封信函。

车陆离则对制伏的三人审问起来。

马晓远拿着搜到的东西来到老叫花的身边,将东西恭恭敬敬呈递给老叫花,说:“祖师爷,只有这些东西了!”

老叫花先是瞧了瞧几块令牌。

见其他三人的令牌都是铜片材质打造,华服老者的令牌是金色令牌打造。

一看这块金色令牌就知道华服老者在往生殿的身份不简单。

将四块令牌一并收于衣兜里,又翻着一封信笺瞧了瞧。

这几封信笺是以繁体字写的。所以,老叫花根本看不懂上面写着什么。

将信笺递给冯虚,问道:“冯虚,你看看认不认识上面的字?”

冯虚接过瞧了瞧,继而摇了摇头,说:“老祖宗,我也不认识上面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