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短老人刚刚还评价，说张凡不可能成为他的“同道人”，可一转眼，张凡就领悟了《雾雨之力》第一层，这不是现场直播打脸吗？
黄毛小猿更是感觉智商有点不够用：“这……这就领悟出第一层了？你在逗我吗？”
黄毛小猿并不是真正的生命，它无法修炼，自然也无法切身感受《雾雨之力》有多难练。它只知道，过去它在此守候数百万年，等来了许多天赋绝顶的有缘者；但是，无一人能成为“生死交”。
“难道我在此守候数百万年，守候到的都是猪吗？”黄毛小猿眨巴着它的大眼睛。
“你……你怎么做到的？”良久，苦短老人才不可置信道。
这才一个多时辰啊！
要知道，《雾雨之力》的功法，繁复无比。仅仅第一层，光是看上一遍，恐怕就要一个时辰了吧……难道说，张凡只是走马观花地看了一遍，就领悟了？
我靠！
《雾雨之力》有这么好练？
要是有这么好练，也不至于数百万年来，都没人能通过“生死交”的考验了。
可是，苦短老人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下张凡体内的情况，不论怎么看，都是《雾雨之力》第一层已练成啊！而且还是完美练成，不留瑕疵！
苦短老人的目光有些茫然、疑惑，他的表情似乎在说――让我静静！
张凡则是暗道：“我是不是太高调了点？早知道，就多发呆一会儿了……”
张凡已经尽量低调了，但是，他那氪金的人生，注定是低调不了的！
再说了，张凡就算多发呆一会儿，顶多也就多发呆几个时辰、或是一两天吧？总不可能发呆上几个月，那也太无聊了。
若是一两天练成《雾雨之力》第一层？
张凡确定，那样还是会吓着苦短老人和黄毛小猿的……没办法，张凡氪金的人生，注定是要吓到别人的。
既然现在吓也是吓，一两天之后吓还是吓；那不如……早吓早轻松。
“你怎么做到的？”见张凡半晌没回答自己，苦短老人忍不住又问道。
张凡看向苦短老人，故作迷茫道：“我就是把心神沉入玉简，把第一层内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啊……看完的时候，我心里忽然升起感悟，觉得自己悟到了。然后……就……那啥……”
“咳咳……”苦短老人很是无语。
“难道他天生就非常契合《雾雨之力》？”
修炼功法，既讲天赋，又讲“契合性”。如果很契合一门功法，真的有可能“一看就会”，只是这种概率，很低很低。
但现在，苦短老人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这位有缘……哦，不对，是这位‘同道人’。你能不能将雾雨之力施展一遍给我看看？”苦短老人虽然已经探查过张凡周身，确定张凡已经练成雾雨之力第一层，但还是有些不敢置信地想要看看。
“好！”
对张凡而言，施展雾雨之力，自然不难。毕竟，他已经将《雾雨之力》第一层练得完美无瑕，就算苦短老人当年，都未必有他这般完美。
嘶――
张凡心神意念作用在体内的这滴“雾雨之力”上，一丝丝雾气顿时便从“雨滴”中散发出来，充斥张凡全身。
张凡顿时便感到，自己的肉身力量、精神力，全方面翻倍！
“这门功法，真是神奇无比！”
美中不足的是……
倍攻、倍防、加速的效果，并不能作用在雾雨之力上。因为，这“雾雨之力”并不算是张凡本身的力量，而是一种外力。
“可惜啊……要是‘雾雨之力’和‘全方位加速和防御攻击套餐’能够叠加，那就爽了！”
叠加？
张凡想得倒挺美的！
如果能叠加，那张凡练成雾雨之力第九层后，就能爆发出十倍实力！再把“全方位加速和防御攻击套餐”开到十倍，那岂不是直接爆发出一百倍实力了？
这当然不可能！
“不过，也不错了……”张凡暗道，“等我练成第九层，雾雨之力能爆发十倍实力，‘全方位加速和防御攻击套餐’也能很轻松就开到十倍，这样，我轻而易举就能爆发出二十倍实力来！”
“完美……果然是完美的雾雨之力第一层啊！”苦短老人喃喃。
苦短老人这一生，纵横寰宇无尽岁月，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样的旷世奇才没见过？但现在，他真的被张凡完全震撼了！
最后，苦短老人只能说――这套《雾雨之力》，完全是为他量身打造的啊！
“你继续修炼看看……”苦短老人眼中有着期待。
他已经感觉到，数百万年了，自己的生死交，终于要出现了！
“那我继续修炼了……”张凡埋头参悟起第二层来。
《雾雨之力》第二层，要比第一层复杂得多。
第二层要修炼的那滴“雾雨之力”，和第一层的那一滴，结构完全不同。毕竟，如果两滴雾雨之力一样的话，是无法同时起作用的。
第二滴雾雨之力，结构更为繁复。
三个时辰后，张凡重新看向了苦短老人和黄毛小猿。
“第二层练成了？”苦短老人虽然早有心理准备，还是面露震惊。
“嗯，练成了……”
张凡暗道――不是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吗，怎么你还这么震惊啊……早知道你的承受能力这么低，我就再多发一会儿呆了。
可是，张凡其实已经发呆两个时辰了。早在第一个时辰，张凡就已经完全领悟第二层了。
毫无悬念，第二滴“雾雨之力”，也被张凡完美练成。
张凡在不开氪金系统的情况下，同时催动两滴雾雨之力，实力能达到正常状态下的三倍！
然后，张凡接连攻关。
十个时辰后，第三滴雾雨之力练成――其中发呆八个时辰。
再两天后，第四滴雾雨之力练成――其中发呆一天又六个时辰，连张凡自己都惊讶，自己竟能发呆这么久，真是够无聊的。
再四天后，第五滴雾雨之力练成……
苦短老人和黄毛小猿，起初是越看越震惊。不过看到后来，震惊已经成为一种习惯，他们已经麻木了……
等苦短老人和黄毛小猿有了足够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张凡悄然减少着发呆的时间，后面几滴雾雨之力，越练越快。
苦短老人和黄毛小猿早已经麻木了，对此也见怪不怪。
进入雾雨舰一个月……
“《雾雨之力》第九层，我终于练成了！”氪金苦练一个月，总算全部练成。
苦短老人干枯的脸上，有欣慰、有解脱、有迷茫……各种复杂的神情交织。
“生死交，我可终于等到你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