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的事情很多,一时间辗转反侧睡不安稳,心里想着晴娘的牺牲还有阿苦的处境,不由的就恼恨起自己来。

实在睡不着想起身去外面走走的时候就看到了趴在我床边睡着的王婉,手腕都被压红了。看着王婉眼下的青紫,她为了我肯定都没有睡好,原本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情,竟然还连累到这么多人,想到大家为我的付出,我心里既感动又酸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看王婉睡得难受,眉头紧皱,想起身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的时候,却不想把她惊醒了。王婉迷茫的睁开眼睛,看我一副药起身的模样,睡意全然消失,眼里的关切和担忧立时涌了上来:“张凡,你要去哪?你身上还难受吗?”

关心的话语一出,我就更加难受了,转头避开了王婉的视线。

她看我这样,可能是误会了我的意思,以为我在找吴伟,不禁小心翼翼的开口解释:“那个,吴伟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要······”王婉为吴伟辩解的话,让我的心里闪过一丝的难受,可是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我再说些什么呢?

我有什么资格要求王婉对我全副身心的关怀呢,还不说前面占了王婉的身子,什么话都没有说就走人了,像极了渣男。

我离开的这段时间里,王婉对吴伟的感情更深我应该是有准备的,他们之前就很要好,我现在难过什么呢。

轻轻的笑了笑说:“不用担心,我没事,我知道。”

所有人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只想着后面不要有人再因为我出现这样的危险和牺牲了,我很想早点变的强大以来去保护他们而不是被他们牺牲保护。

王婉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你明白就好,后面的事情我们都会帮你想办法的,你不要想太多了,早点休息,等天亮之后我们再想想看要怎么办吧。”

说完之后王婉就帮我把床上的被子拉好,扶着我躺好,把房间里收拾妥当之后才出去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王婉忙前忙后的,心里很不是滋味。王婉以前从来不会这么做的,肯定是和吴伟在一块的时候养成的习惯,眼神黯淡不已。

很想开口把王婉留下来陪我,但是怎么都张不开口,也不敢去问王婉什么,生怕自己听到什么更加让我沮丧的事情。

王婉急匆匆的出去一定是去找吴伟了吧,他们是在一起了吗?我心里有点不甘心,难道就这么放弃了吗?

和王婉之前的相处片段不断的在我的脑海里回放,我想起之前留在我身上的那一缕头发。

小心翼翼的从胸口拿出来王婉的发丝放在手心里,转身从背包里拿出遁字令牌,心里默念咒语。

我必须去确定下王婉和吴伟现在的关系,不然我的心里一直会惦记这件事情,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能接受,即使会伤心。

不想在我们三人之间产生什么让人尴尬的事情,确定之后,我也好明白自己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和心情去对待王婉和吴伟。

咒语念完的时候,我已经隐身站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了,房间是一个大床房,空间不大,正中间是一张空荡荡的床,上面散落着一些凌乱的衣服。

一边的浴室里传出水流声,王婉在洗澡。没有在王婉的房间里看到吴伟,我的心里终于踏实了一点。

听着浴室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心里动了一瞬,很想一探究竟,但是想想还是作罢,不能利用自己的这个技能去做这么猥琐的事情。

恋恋不舍的看了眼半透明的浴室玻璃上露出的曼妙人影,摇摇头打算出去,这时候并不是自己胡思乱想的时候。

正当我要悄悄离开的时候,浴室的门却突然吱呀一声开了,我心里一慌都忘记自己是隐身状态了,赶紧躲在了窗帘后面。

房间里琐琐屑屑的声音不断传来,我终于忍不住心里的好奇,小心翼翼的探出头去观察王婉在做什么,但是眼前的一幕让我瞪大了双眼。

那个刚从浴室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王婉,而是之前看到的那个女邪巫。

我这才想起来,我昏迷后被王婉她们带回去,根本就不知道王婉住在哪个房间的。

遁字令牌的传送是随即选择的,但没有想到竟然会把我传送到女邪巫的房间里来,我有点想不明白。

女邪巫此刻裹着浴巾,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本书,我仔细看去书上的名字是《五行符篆》。

想到女邪巫之前利用水元素把我伤成那个模样,还让晴娘因此牺牲,我心里的愤恨就止不住。

打算等女邪巫睡着之后我偷偷的把书拿走,想必她身上的法术就是从这本书里学习来的,把手偷走,她就不能在兴风作浪了。

结果等了很久,我自己都有点困了,那个女邪巫却还在看书,好不容易等到女邪巫打了个哈欠之后,我的困意才猛然消散。

只要等到女邪巫睡着,我就把书偷走。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瞪大了双眼,女邪巫把书放在了床头柜上,转手就把身上的浴巾拉开了,竟然喜欢裸睡吗?

现在是夏天,晚上的气温也不低,女邪巫可能是怕热竟然一点东西都没有盖上,把她娇媚的身材完完整整的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喉咙发干,狠狠的咽了口水,缓慢的移动到床边,把放在床头柜上的书拿走。

要离开的时候,我眼睛在女邪巫的身上来回打转,那曼妙的身材再次让我心里的火气大涨,想到之前被她伤到的事情,更加恼火,心里突然想要狠狠的报复她一番。

不知道等她醒来会是怎么样一副精彩的画面呢,我暗暗偷笑。

伸手径直在女邪巫的后颈狠狠的劈了一掌,女邪巫脑袋一歪就昏迷了过去,我直接上床,在女邪巫的身上狠狠发泄一通,一点怜惜的意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