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出事情了。”只见一个丫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正是之前给木辰送饭的那个。

“什么事情?惶惶张张的,有话就说清楚。”苏蓉说道。

“小姐不好了,苏少爷带着老爷还有二姨太过来了。这会已经快到院子外面了。看苏少爷的样子,好像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在老爷面前说了不少您的坏话。”丫鬟说道。

“好了,你先下去吧!这里的事情你不用管了。对了,从后边走!”苏蓉说道。

待丫鬟走后,苏蓉面露忧色,说道:“完了,我就知道苏云瑞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如今惊动了爹爹,这可如何是好!”

“刘公子,这次来的还有二姨娘,这个人十分刻薄,让她知道你打了苏云瑞,恐怕要想着法的整治你。到时候我怕稍有不慎,就会连累了公子你。你赶紧从后门走吧!”苏蓉接着说道。

“怕什么?我倒要看看他有什么说辞。他们若要以我打了苏云瑞来兴师问罪,那也要拿出证据来,我刚才出手用了些特殊的手法,保准让他们找不出任何毛病来;如是他们用你我之间的关系来说事,那更是无理取闹,我们两人认识不过两天,萍水相逢而已,他这样只凭臆断就说你我二人之间存在什么,那你更可以反告他一个污蔑之罪。”木辰说道。

听了木辰的话,苏蓉觉得甚是有理,如此一来,确实没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她还是有些害怕。母亲当年在世的时候,二姨太就一直非常的嚣张跋扈,仗着她娘家的背景,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而自从她生了苏云瑞这个儿子以后,就更是目中无人,自以为替苏家生了个继承人,就常常将自己当作是苏家的主人,动则打骂下人,动用家法。不过那时好歹母亲才是正室,二姨太虽然嚣张,却还不敢将事情做的太绝。

但是母亲却忽然在苏蓉姐妹两人十多岁的时候撒手人寰。这下二姨太就更是无法无天了,整日找苏蓉姐妹两人的麻烦,幸亏父亲还能够明辨是非,总是出面保护两人,但是他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毕竟他做事要考虑的是整个苏家,会受到多方掣肘,虽然二姨太做的事情有时候非常过分,但是考虑到她的背景,只能当作没有看见。

果然,没一会儿外面就响起了嘈杂的声音。老远就能够听到二姨太那尖锐的声音,苏云瑞也在一旁煽风点火。不过却唯独不见父亲的声音。

终于,一行人进入了院子,首先进来的是苏蓉的父亲,当今苏家的家主苏子乾,苏子乾看着年龄不大,大概只有五十岁左右的年龄,但是头发已经白了大半;脸上虽没有皱纹,但是却眉头紧锁、双眼微陷,身体也十分的消瘦。很明显,这都是常年操劳的结果。

不过尤其令木辰感到惊异的是,他竟然完全察觉不出对方的灵力波动。那是因为真气完全内敛的结果,而这只有凝丹境以上的修士才能够做到。

实力达到凝丹境界,就能够完全控制自身的真气,达到御气于物,御空飞行的层次。并且能够让真气收放自如,不动如山,动则如脱兔。其中万千变化无穷,只有处于那个层次的人才能够体会。

紧随苏子乾的是一个长相刻薄的女人,这女人浑身穿着十分奢华,一副名门大家的派头。当他看到院子中的苏蓉,立马跳了起来,叫嚣道:“我就知道,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会在外面鬼混,如今竟然带着汉子跑到家里来了,你把这里当成什么地方了,这里可不是妓院,你要乱搞就到外面乱搞去,不要败坏了我们家的名声。”

二姨太接着说道:“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还带着人打伤了我们家云瑞,真是没有天理啊!老爷你一定要替我们两人做主啊!这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您一定要给我们讨一个说法!”

我操这都什么逻辑!木辰听完二姨太的说辞整个人都懵逼了,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心下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人。

这次跟着来的还有不少下人,再加上院子周围凑热闹的一些人,足足有数十人之多。而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二姨太却丝毫没有什么忌讳,当众将苏蓉说成是一个娼妇,而这对一个女孩来说无疑是最大的羞辱。

周围的人立马议论纷纷起来,尤其以二姨太带来的几个人最为起劲,不停散布着不实的言论,其中更是夹杂着不少污言秽语。

苏蓉虽然早已经习惯了二姨太的无理取闹,但是今天这样的情况他还是头一次遇到。面对着众人,她从来没有感到像这样的无助过,整个世界都好像在这一瞬间与她为敌,而她却无力反抗。

苏蓉欲言又止,他知道父亲夹在中间十分为难,一滴眼泪慢慢的划过了她的脸颊。

“你凭什么这样说姐姐?”苏慕怡忽然开口说道,“你这样说是要拿出证据的,否则你这就是诬蔑,就是无理取闹。”

“证据?你想要什么证据?已经人赃俱获了还要什么证据,她做了什么事情自己还不知道。”二姨太说道。

这时木辰忽然开口道:“我想我们之间可能有一些误会。我与苏姑娘只是萍水相逢,相识才不过两天而已。根本不可能存在你说的什么奸情。而你这种说法对一个女孩来说可是最大的侮辱,在说出之前一定要有足够的证据,若是凭空诬陷,真是其心可诛!而你所说的人赃俱获又是什么意思?获了什么人、什么赃?我们在这里喝喝茶就叫人赃俱获了吗?茶馆中每天喝茶的人没有几百也有几十人,你怎么不去抓他们,难道他们都有奸情不成?拜托您在说话前想想清楚,有理有据才能让人信服。”

“你……”二姨太显然没有想到木辰会将球踢给自己,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