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
按理来说,如若是修炼,那也只有必须体内有灵力的人才能修炼,棠初说自己能够修炼了,也就是说自己体内有灵力了?
秦诗阮这么一想,好像似乎已经是懂得了一点了,她呆呆地望着棠初,看着棠初眼中那一朵浅粉花灵形态的模样,将棠初的炯炯有神的大眼神给显示了出来。
“嗯,小阮以后也能修炼了呢,嘿嘿,有了灵力可以做好多好多的事哦,到时候小阮可要感谢棠初了~好了好了我要回集砂歇息了,小阮也注意休息……”
棠初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说完便咻的一下钻进集砂里边了,秦诗阮刚还想问问棠初,一下子便看不见那棠初了。
秦诗阮看向集砂,无奈地笑了笑,接着,看了看自己手心的那个灵字,微微皱眉,又抬头向楚怜心睡的那床走去。
“小姐,你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只见那芳草坐在楚怜心的床头边,她看着楚怜心,又用已经用热水打湿了的帕子给楚怜心擦脸,看起来很是照顾的得当。
“辰时便会醒过来了。”
芳草被一惊,赶紧转头,只见秦诗阮从门槛处缓缓跨进来,面带着微笑看着她,方才那一丝的皱眉早已消失。
“秦二小姐。”
见秦诗阮来了,芳草赶紧从床头下来给秦诗阮行礼,与之前对待秦诗阮的态度已经大有不同,反而是多了几分敬重,也不怪,之前芳草是忘了秦诗阮是一个小姐,所以才会那般。
“……嗯?怎么不见阿敏?”
秦诗阮一来便四处张望,却迟迟看不见阿敏,便看向芳草问道。
“阿……阿敏?喔,方才阿敏和我说将秦小姐做的玫瑰饼的面团给收起来保存好,以免明日坏了,秦小姐是要叫阿敏吗?芳草这就去叫。”
“不……”
芳草刚说完便要起身向外边走去叫阿敏,却被秦诗阮一口叫住,秦诗阮本是不想叫阿敏的,只是一时没有看见阿敏,有些担心罢了,芳草则是误解了秦诗阮的意思。
“不用叫她,对了,怜心怎么样了?”
秦诗阮对着芳草摆了摆手,又看向躺在床上面色发红的楚怜心,问道。
“公主脸很烫……”
“好了,我知道了。”
还没等芳草说完,秦诗阮便一下子打断了她话,当说到楚怜心脸很烫的时候,秦诗阮便知道定是酒意还未消去,才至于这般。
接着,秦诗阮缓缓走向楚怜心,芳草见此也赶紧从床头边走下,秦诗阮也便顺势坐了上去,看了看一旁的湿毛巾,用手将毛巾拧干,给楚怜心擦擦脸,让脸不那么烫。
大概是十多分钟后,水便凉了,可楚怜心脸上的烫意却丝毫没有消下去,这便让秦诗阮疑惑了,按理来说,到了这个时候,脸上的烫意应该是已经消下去了。
可看楚怜心的面色,却并未,秦诗阮赶紧用手抚在楚怜心的额上,又摸了摸她那两边的脸颊,很显然,额头处是最为烫的。
“公主怎么了?”
芳草见秦诗阮面色凝重的模样,赶紧向前走了几步想要看看楚怜心,却又因为礼数而停下来,只得担心地问秦诗阮。
“……怜心发烧了,你是怎的照顾她的?”
听秦诗阮说的这番话,很显然是生气时用的句子,可是听这语气却没有丝毫的怒意,这让芳草有些感到不知道怎么办,只能抱歉地回答道:
“秦二小姐,今日公主一直在外边停留,怕是受凉了,奴才叫公主进屋公主却不听,实在是无能为力,都怪奴没有好好照顾公主……”
芳草低下头,用着低声细语的声气,不敢抬起头看秦诗阮,估计是被秦诗阮眼中的那双丹凤眼给吓到了,所以才不敢抬起头来。
“罢了……大概睡一觉明日便会醒过来了。”
秦诗阮对着芳草摆了摆手,也示意芳草不用再说了,只不过今晚秦诗阮倒是要辛苦些睡那张放东西的床,还需收拾收拾。
“小姐?天色已晚,怎得还不睡?”
这时,阿敏抱着一床被子慢慢地走进来,只见阿敏那黑嗔嗔的眼睛看着秦诗阮,那对黑嗔嗔的眼睛好像一看便会被吸进去一般,有些前所未有的神秘感。
“现是什么时辰了?”
听阿敏说天色已晚,秦诗阮还有些不太相信,因为她觉得自己进屋才进了没多久,怎么阿敏一进来便说天色已晚了,这让秦诗阮有些不解。
“小姐,都已经是午时了,那张堆放东西的床阿敏已经为小姐收拾干净了,床铺也都打好了,就差这一床被子了,嘿嘿……”
阿敏嘻嘻笑地看着秦诗阮,似乎为秦诗阮做这一切她没有感到累,而是感到开心,这让秦诗阮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答复。
“你何时为我收拾的那床?”
秦诗阮往里边的那床瞧了瞧,果真,那床上边的杂物都已经被清理在另一张桌子上边了,摆放的整整齐齐,接着又扭头来询问阿敏。
“嘿嘿……趁小姐不注意的时候悄悄进去的,若是让小姐发现了,小姐肯定不让阿敏为小姐收拾,所以阿敏也只能这样啦!”
阿敏用手挠了挠头,伸出舌头嘟着嘴,好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让秦诗阮在一旁看的哭笑不得。
“你啊~”
接着秦诗阮向前走了几步,用手在阿敏的额上边戳了戳,嘴角又勾起一丝弧线,让整个脸庞看起来格外的馨怡。
“哎呦!小姐快走吧,阿敏将这被子放在床上小姐便可以歇息了。”
还是一样的叫声,被秦诗阮戳了一下额头阿敏总会叫一下,明明秦诗阮并没有使很大的力气,她却总是夸张化,不过秦诗阮也是习惯了。
“好好好~”
秦诗阮拂袖,用袖子挡住自己的唇,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确实,今日已忙了一天,也实在是累了,也听着阿敏的话,跟着阿敏朝里边走去。
走到里屋后,阿敏将被子放在床上,随后将楚怜心方向朝这边能看到的一切用幕布给遮了起来,接着为秦诗阮脱衣,只剩下里边那件内衬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