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阿敏这么一说,沈尚渊心里面一震,又赶紧问道:“你别着急,你先告诉我,诗阮怎么不见了。”

阿敏瞪大着双眼看着四皇子,随后带着四皇子去后门看看里边的情况,只见着里边没有任何一个人,更别说是秦诗阮了,连个人影都没有。

“四皇子,小姐让我在前门等着她,可是我见其他女子都出来了,小姐却迟迟不出来,便又去后门看看,可是在我去后门的时候,里边的人只剩下一个女子了……”

最后一个女子?就是方才那站在门口傻笑的?

“我进去询问她,她却说小姐早就已经走了。”

阿敏脸色十分的担心秦诗阮,脚下一直跺着,眉头也更是皱成了一条毛毛虫一般,沈尚渊也何曾不是这般?也是很担心秦诗阮,怕她出什么事。

不过沈尚渊却不将这慌张表现出来,他是皇子,自然做事什么都要稳重许多,况且现在如果干在这里干着急,显然是没有用的。

还不如赶紧想想,该怎么去找到秦诗阮,这时,沈尚渊仿佛想到了什么,他记得秦诗阮身上带着他送给她的那药笛,那药笛有十分清新的味道。

如若秦诗阮真的是随身携带,那么,沈尚渊可以根据这气味寻找,药笛的气味格外的淡,但是沈尚渊却能够闻得出来。

那药笛,是他亲手制作,又怎么会认不出来?里边放的,可是在清晨他一滴一滴来接的露水,制作出来的味道,他也绝对忘不了。

“阿敏,你随我来。”

沈尚渊微微皱眉看向前,总觉得这条路是通往某一个地方,又走向前闻了闻,果然,有药笛的味道,闻见药笛的味道,沈尚渊的脸上才终于显出了一丝微笑。

阿敏见沈尚渊似乎有一丝线索,也是赶紧点了点头,随着沈尚渊一路上慢慢走着,沈尚渊很谨慎,很小心,可就是因为小心才导致速度极其缓慢。

这一会,璇音已经将秦诗阮送到门口了,见秦诗阮就要推门而入,璇音脸上的笑容也是盖不住了一般。

秦诗阮推开门,只见着里边漆黑一片,哪里像有人住的地方?她赶紧回头,可刚一回头,却看见璇音带着邪恶的微笑将门狠狠地关上,屋里面,更黑了。

“璇音!”

秦诗阮赶紧拍门,可是并没有人答复她,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哪里来的背后指使人,根本就是自己的善心,这才害了自己。

呵,秦诗阮,上一世你因为善心而放松警惕,这一世,还是一般……

秦诗阮冷笑道,可渐渐地,她感觉自己的头竟然有些晕眩,又赶紧看了看那玉囊,意识到了,方才或许就是因为玫瑰花蜜的香味太浓了,才盖过了那药的味道,让秦诗阮闻不出来。

“有人吗?!”

秦诗阮在黑暗中摸索着,可是却没有人答复她,她希望也有另外一个人被关在这里面,那也好有个照应,可是现在看来,好像并没有。

渐渐地,秦诗阮感到头越来越晕,意识越来越不清楚。不行,我绝对不能这么晕下去,绝对不行!

秦诗阮趁着自己还没有完全晕下去,艰难的站起来,用手拍着门,用着仅剩一点的意识喊道:“有人吗?!救命!救命!救……命……”

终于撑不住,随着声音的喊叫,秦诗阮的头也越来越晕,声音的喊叫也越来越微小,在那一瞬间忽然就没了意识,一下子她倒了下去。

“啊……没想到你平时这么文静,到了关键时刻却这么的吵闹啊,真是一个小妖精,嘻嘻嘻……”

只见一身穿黑色皮绒的男子从黑暗之中走出来,缓缓走到秦诗阮的身边,他蹲下身,看着秦诗阮那精致的小脸,一脸邪恶的看着秦诗阮。

只见着那双狐狸眼,这副嘴脸,一看便知是沈戚。

呵,秦诗阮,到最后你还不是落在了我的手中?这一次,我可不会再让你逃出我的手中了,只要你和我一起……

“哈哈哈哈哈哈……”

沈戚想着想着仰天长笑,笑声十分尖锐,像是计划得逞一般,让人听的耳朵发痛,刺耳不已,站在外边的璇音听见这笑声,也不由得害怕几分。

而由于笑声实在是笑的太狂妄,太大声,以至于正在外边寻找秦诗阮的沈尚渊,听见了,起先他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不过,他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笑声……沈戚?!”

沈尚渊一下子便认出这笑声是沈戚发出来的,一想到沈戚他就想到上次的事情,想到上次的事情,他就恼火,接着沈尚渊加快了脚步。

而就在这时,沈戚将秦诗阮抱起来,秦诗阮没了意识,身体软软的,让人抱着很舒服,也就更让沈戚欲罢不能了。

接着,沈戚将屋中的灯点上,把秦诗阮抱进里屋里边,将她放在了床上,沈戚呵呵笑的望着秦诗阮,看着秦诗阮在昏黄灯下的那绯红的小脸,精致的轮廓,嘟起的小嘴,好不美丽。

“快,阿敏,快。”

另外一边,沈尚渊感觉药笛的味道越来越浓了,便不再顾虑什么,直接叫着阿敏就是往前跑,渐渐地,他看见璇音站在一个小屋子的前边,感到疑惑。

璇音也瞧见了阿敏和沈尚渊的身影,她忽然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她又不能进去告知沈戚,如若现在进去,那么肯定会被怀疑。

也会坏了沈戚的好事,璇音很纳闷,她不知道沈尚渊为何会找到这里,况且,这个小屋子十分偏僻,如果不是有人曾经来过这里,根本不会找到。

沈尚渊赶紧跑上前,希望能在璇音的口中问出点什么,他喘着粗气,赶紧问道:“姑娘,可曾见过一戴着面纱的女子?”

璇音一听这戴着面纱,便知道沈尚渊要寻的女子是秦诗阮,她躲避着沈尚渊的目光,将头扭在一边,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