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尚渊一直看着秦诗阮,看的发呆,以至于手中夹着的菜一直停留在空中。秦诗阮拍了拍沈尚渊,沈尚渊才清醒过来。

两人吃完饭走出饭店,准备去买点对诊治有帮助的东西,可是在路上却见到了这一幕:“张大夫,我求求你了,我都给了你五十两银子了,你就开开恩,救救我儿吧。”

秦诗阮微微皱眉,五十两银子?看病竟需要给这么多银子?

“金大爷,不是我不救你儿,而是你儿的病情十分严重,需要更多的神药,这五十两银子,远远不够药钱啊。”

沈尚渊算是看懂了,这位金老爷的儿子生重病,请大夫来看,可偏偏请到了这位贪财的张大夫,秦诗阮在一旁看不过去了,准备上前阻止却被沈尚渊拦住。

“我来。”

只见沈尚渊三两下便将那位张大夫制服于地,沈尚渊将那五十两银子还给金老爷,可金老爷却怪罪他道:“你这个小伙子!你你你……你将他赶走作甚!我的儿子的性命可就掌握在他手里,在这街上,也只有他医术较好,如今你将他赶走,你的良心何在?!”

金老爷似乎并没有懂沈尚渊的意思,沈尚渊也很无奈。

“你没看见他在敲诈你的钱么。”

“付出再多的钱,我都愿意,那是我的儿!”

秦诗阮看着金老爷,微微一笑。

既然都出来了,还碰到这桩事,看来是老天的意思了……

秦诗阮走向前,对金老爷说道:“老爷爷,我行医,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替你儿子看看?”

金老爷听见这话,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他赶紧抓着秦诗阮的手,激动的对她说道:“此话当真?”

“绝无虚假。”

金老爷点了点头,然后将秦诗阮和沈尚渊带入他儿子昏迷不醒的地方,秦诗阮见床上躺着英俊的男子,可是脸色苍白,没有一丝红润血气。

秦诗阮赶紧坐在床边为他诊脉,眉头紧锁。

“脉搏正常。就是比常人的要多跳几下。”

秦诗阮疑惑,她摸了摸发钗,求助棠初。

“小……小阮,这是一种病,并且这种病是靠一种毒药慢慢地调理才出现的病,看来………”

何病?

秦诗阮在心里对着棠初说话,棠初与秦诗阮身体相通,固然秦诗阮的各种心思和小主意棠初也都知道。

“小…小阮,这药需要……”

棠初悄咪咪地同秦诗阮说道。

金老爷在一旁看的着急,他赶紧问:“姑娘,怎么样了啊?我儿还有救没啊?”

秦诗阮点了点头,示意还是有救的,随后她写出一剂药方给了金老爷,并告诉了他服药的方法。

开完药秦诗阮便走了,并告诉金老爷,过几日她还会来看看金家公子的情况的。

大约调理了半月左右,金家公子体内毒已经完全解开,只不过还未苏醒,这日一早,秦诗阮和沈尚渊便来看看他苏醒没有,可惜并未。

秦诗阮摸了摸他的额头,忽然他一下子就把秦诗阮的手抓住,哈哈大笑道:“我抓住你了,抓住你了哈哈哈哈哈哈……”

秦诗阮被吓了一跳赶紧将手抽出来,沈尚渊也赶紧护在秦诗阮的身边。

这时金家老爷笑呵呵地从角落走出来缓缓说道:“姑娘,我儿昨晚便醒了,醒来后便一直问我救命恩人,这不,才有了今日这番,让姑娘受到惊吓了,实在抱歉。”

沈尚渊皱眉,似乎有些不满意金家老爷说的话,说着便要带秦诗阮走,却被金家公子一把拉住。

金家公子眼睛直直地看着秦诗阮,他对着秦诗阮说:“姑娘,我这病啊,十分难受,我都打算放弃治疗了,可是直到遇见了你,我的病便好了,本公子心仪你,我要娶你入门!”

沈尚渊大惊。娶诗阮?你怕不是再说笑话,当我是空气吗?

秦诗阮尴尬,她现在可还没有嫁人的念头。

“金家公子,贵姓?”

沈尚渊异常高冷地对他说,让人感觉害怕。

“我叫金陵。”

金陵说这话说着说着眼神便开始看着秦诗阮,好在秦诗阮反应快及时躲避了他的目光。

沈尚渊看着他的种种行为,实在看不下去了,对着他说道:“金家公子,诗阮不会嫁给你的,死心吧。”

面对沈尚渊的这个举动,秦诗阮失笑,看着沈尚渊那生气的模样,她可从来没有”见过沈尚渊气的脸都红了的模样,没想到区区一个金家公子就可以将他惹得如此模样。

“原来你叫诗阮,好好听的名字啊,我喜欢~”

金家公子瞟了沈尚渊一个白眼,瞬间无视他,又笑眯眯地跟秦诗阮说话。

“不许这么叫她……”

沈尚渊气的头上都快冒烟了,他听金家大公子叫秦诗阮诗阮,他就更加的生气了。

“怎么,只准你叫?不许我叫啊?”

金家公子一副傲慢不屑的模样让沈尚渊看的心烦。你和诗阮又不熟,别装的像跟她很熟一样。

金陵看着沈尚渊,冷哼一声道:“既然你这么不服,那么我们便来比试比试?”

沈尚渊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说道:“比试什么?”

“剑法。”

沈尚渊刚刚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他居然听到金陵说要比试剑法,在这京城谁不知道沈尚渊的剑法堪称出神入化,神秘莫测。

可金陵并不知道这就是沈尚渊,况且在这条街,他的剑法最好,但也只不过是一些小花样,对于沈尚渊来说,对付他,简直轻而易举。

沈尚渊微微一笑,嘴角勾起一丝弧线,道:“好,那么我们明日辰时,在这不见不散。”

金陵也丝毫没有害怕,道:“奉陪到底!”

在这条街,金陵可谓是这里的富家大公子,有多少少女都想嫁给他,可他却没有一个人瞧得上,唯独秦诗阮,他瞧上了秦诗阮。

沈尚渊与金陵的剑法比赛的消息很快便在这条街散开,人人都议论纷纷:“嗳?你听说了吗?金陵要和一位陌生男子比剑法。”

“那人是疯了吗?竟然与金陵大少爷比剑法?那不是找死吗?”

“就是啊,不知道那人是怎么想的。”

“我听说啊,那人长得还挺帅的。”

“再帅也没有我的金哥哥帅,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