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政天生就是这样,现在连秦郴也管不了了,日后,该如何是好啊……
今日秦诗阮要和贺伶仃一块去破案,她想着秦政也是刚来这府中,便带他出去看看吧。
秦诗阮向秦政的房的方向走去,刚走到便看见秦政在门口练剑了,秦诗阮走向前,和气地说道:“秦政,今日要不要和姐姐一起去破案呐,贺伶仃哥哥也在哦。”
“有伶仃哥哥?!我去我去!现在就走吗?那我们快走吧。”一听见贺伶仃的名字,秦政便激动了起来,秦诗阮见他这般模样,无奈地笑了笑。
“秦政,你又跑哪……”从屋里出来的秦郴见秦政乖巧地牵着秦诗阮的手,他都有些怀疑这是不是秦政了。
“父亲,我今日要去破案,想着弟弟也刚来府中,便带他出去看看。”秦诗阮见秦郴走出来后,温柔地向他说道。
“嗯……这样也好,秦政,你可不许像昨晚那样。”
“知道了,知道了,姐姐我们走吧,嘻嘻嘻。”秦政不耐烦地说道,赶紧催秦诗阮赶紧走。
秦诗阮有些纳闷,昨晚?昨晚是怎么了么?秦诗阮有些好奇,便问道:“秦政,刚刚父亲说昨晚那样,你昨晚干啥了?”
“我昨晚去我那个秦湘语姐姐的院子里,不就加了点墨水在她的洗脸水里,她还告给父亲,哼……”秦政一脸生气的模样,嘟着小嘴,甚是可爱。
听完后秦诗阮不由得笑出声来,谁都知道,秦湘语最爱惜她那张脸,在这府中,也没有几个人敢去碰她的脸,如今秦政还加了墨水在她脸上,那她昨晚岂不是气疯了?不知道为什么,秦诗阮竟想看看昨晚秦湘语那气急败坏的模样,想着都觉得好笑。
“阮姐姐你知道吗?她那张脸变得黑黝黝的,像个黑猩猩一样,丑死了。”
就这样,秦政一路讲着昨晚秦湘语的事,秦诗阮也一路笑着,两个甚是亲密。
而在远处,秦湘语刚好目睹了这一切,她紧紧的捏着手,指甲深深陷进皮肉中。
秦诗阮,你与我作对,如今还和秦政如此亲密,呵,弟弟,既然你不识好歹,那我就让你身边那位贱人来除掉你,哈哈哈哈哈哈……
贺伶仃在院中老远就听到秦诗阮的笑声,便笑着走出来,见秦政和她笑呵呵的聊的正欢。
“诗阮,你怎么把他带过来了?”
“我带他一起去破案,他不是也刚来府中嘛,带他出去看看也没有什么坏处。”
秦诗阮想着秦政这么讨厌秦湘语,便知道以后这秦政可能还会帮到他,毕竟他也是自己的弟弟,也要宠着才是。
秦政这几日对秦诗阮的好感也大大增加,不仅带他找贺伶仃,还带他出去破案,他就更是喜欢秦诗阮了。
“那,走吧。”贺伶仃对秦诗阮温和地说道。
三人一起走到了李奶奶家,李奶奶昨日和他们说他家的儿子中毒太深,似乎快不行了。
三人走进李奶奶家,家里很窄,屋顶还有蜘蛛网,很明显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他们走进里屋,见一位面色发白,面部没有一丝血色的一位男子躺在床上,口吐白沫,身子发抖。
贺伶仃摸了摸他的额头,是冰冷的。秦诗阮皱眉,问李奶奶:“李奶奶,你儿子最近可否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没有啊……我的儿一直都是吃我做的菜的。”
这就奇怪了,为何没有乱吃东西却中毒?那一定是有人下毒给他。
“李奶奶,你儿子是否有得罪的人?”秦诗阮继续追问。
“得罪的人……呃…好像也没有……”李奶奶想了一会,也没有想出来什么。
“那有人给他吃什么东西的吗?”贺伶仃这一句话,一语道破。
“这个……好像有,前些日子有一位男人低价卖药给我,那时我儿感冒了,我们又没有钱去买药,所以就买下了这瓶药,可是药吃了一直不见好转,吃着吃着就变成现在这样了,我的儿啊啊啊啊啊啊--”
李奶奶说着说着便捂着脸一直哭,“那药现在在何处?”
李奶奶指着桌上的一瓶药,贺伶仃拿出一包调入水中,用测毒针一侧,果真,药里有毒。这药很常见,白毒粉,服下后过几天便可以腐蚀人的内脏,毒性十分可怕。
秦诗阮也猜测这是白毒粉,事后,他们给了李奶奶解白毒粉的解药,又叫李奶奶将那位男子的外表特征描绘出来。
便在李奶奶家附近的街上去寻找一些线索,看看有没有什么收获。看到热闹非凡的集市,秦政当然是最开心的,但他知道他不能玩,现在在破案呢,心里不由得有些小失望。
跟着集市走了一圈,也并没有什么发现,就在最后一家小铺上,老板喊着:“低价卖药咯,低价卖药咯……”
低价卖药?刚刚李奶奶也是说那个男人是低价卖给他的,见他的长相,也和李奶奶描述的差不多。
“低价卖药?我可否试试药的效果?”
贺伶仃看着老板,拿起一包药,看着药的长相也是和李奶奶那的一模一样,这下秦诗阮和贺伶仃各自心里也清楚了。
“老板,你这药有效果么?我怕低价卖的有毒,不如你先试试?”秦诗阮不紧不慢地说道。
那卖药的老板似乎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后退几步便开始跑。可是跑并没用,刚一跑便摔了一跤。
只见那卖药的老板脚下不知什么时候套了一根绳子,顺着绳子一看,秦政手上也拿着一根绳子,贺伶仃和秦诗阮看着这一幕,不由得笑道。
“看来把这小子带来多少还是有点用处。”
事后贺伶仃用测毒针测了一下老板摊上的药,果然也是有毒,将真相告诉给李奶奶后,卖药的老板也被关进了牢里。
经过这件事后,贺伶仃好像也更加喜欢秦诗阮了。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秦湘语一直都偷偷跟着他们,过后她偷偷在摊上拿走了一包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