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樱桐捂着自己的耳朵看着还在狂哭不止的秦樱桐,觉得脑仁痛,她有些虚弱的开口:“你的脸可以治好的,不用这么伤心。”
“啊啊啊!……什么?真的?”
秦樱桐泪眼婆娑的转过头看向秦樱桐,急忙爬了过去……
话说两头。
秦诗阮知道秦湘语接下来的想法,她也不打算阻止。
毕竟秦樱桐经历的只不过是她前世的九牛一毛,一一经历过这些,她也就知道秦湘语能不能成功。
剩下的事情秦诗阮不想再去想了,褪去外衣,她累的倒在床上便睡了过去。
从美食大赛回来之后她就一直在等着今天,一直没有睡个安稳觉,现在目的达到了,是该好好休息休息来人。
……
秦湘语用冰敷了敷脸之后看消肿了不少便在下午就跑到了一处府上。
孙悄悄,上次在美食大赛上和她一起密谋的人,也有她的出力,对秦诗阮她也是第一个不满。
秦湘语这次来就是为了再和她商量该怎么除掉秦诗阮。
然而……
“你们小姐不在?”
秦湘语皱眉,以往她来找孙悄悄的时候哪次不是被孙悄悄亲自笑着迎接。
现在以这样拙劣的理由闭门不见,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婢女点了点头,“是的,秦大小姐,请回吧。”
秦湘语虽然生气,但是想了想没有必要和这种吃过一次亏就不敢再来的胆小鬼计较,冷眼看了笑盈盈的婢女一眼,转身上了马车。
婢女看秦湘语走了,学着她的样子嗤之以鼻,“切,什么秦家大小姐,还真当自己是之前的京中第一美女,也不看看自己现在的那些传言,真是可笑。”
刚坐在马车里的秦湘语正好听到了这句话,狠狠揭开车帘看了婢女转身的样子,咬牙,决定以后和孙悄悄好好说一说!
“对不起秦大小姐,我们小姐最近抱病,不适宜见客。”
“秦大小姐,我们小姐不在。”
“我们小姐前几日去钦州游完了,请秦大小姐回去吧。”
“现在我家小姐有重要事,请秦大小姐回吧。”
……
连续问了数十家的世家小姐,都说自己家的小姐有事不出去或者抱病,总之就是不会见秦湘语。
在不知第几家的之后,秦诗阮见到了这家小姐,但是迎接她的,可不是什么姐妹尊称。
“秦湘语,你来干什么?”白景苒冷眼看着秦湘语,皱眉,似是深深的不解。
白景苒这个女人看秦诗阮也是很不顺眼,只不过一直没有表态。
秦湘语这次来也只能是邀请的意思,她听着这语气的时候就想要翻脸,但是奈何白景苒是这几家以来唯一见她的人,想了想,秦湘语还是笑意殷勤道:
“景苒,不打算请我进去坐一坐吗?我知道你一直以来都看不惯秦诗阮,而我也是,不如我们一起……”
“一起设计秦诗阮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白景苒截了秦湘语的话,讥讽的了笑,继而道:“秦湘语,你想用我们来做枪把子,做替死鬼未免想的也太美了吧?
你可不要搞错,你现在是什么身份?
一个失宠的嫡女,我们跟着你设计一个春风得意的庶女有什么好处?
被你的好妹妹反设计然后再被你拉做替死鬼吗?
瞧瞧你身边的这个婢女,怯生生的模样是第几个了?不下三四个了吧。
没有了势力的庇佑,你的嫡女之位根本不值一提!
看不惯你的妹妹,好啊,有本事你就自己把地位找回来再来找我们吧。
姐妹们可都不是傻子,不可能就这么任你八摆布!”
白景苒摆了摆手,她说的是每个贵女心中所想,一个“我们”更能代表她代替的是整个贵女圈,而秦湘语,则彻底被排挤了。
“你们!你们这些剪发见风使舵的小人!”秦湘语口不择言风就胡口怼了回去。
白景苒闻言忍不住笑了笑,嘲弄的看了秦湘语一眼,随即自己走进了家门,白府的大门就这么彻底关在了秦湘语的面前。
“贱人!”
秦湘语咬牙,在原地狠狠地跺了跺脚!
另一边,秦诗阮和秦樱桐意味不明的笑了笑。
“姐姐可是有事?”秦樱桐不明所以的看着秦诗阮。
秦诗阮叹了一口气,道:“樱桐,其实我之前给你的第一个眼色就是,想告诉你,你以后不用再惧怕秦湘语了,也不用再顺从她了。”
“……是妹妹理解错姐姐意思了。”秦樱桐眨了眨眼睛,随即失笑,不好意思的开口。
“没事,若她想要找你你也不用答应了,勇敢一点便好,跟在她身边这么长时间了,我想你只要有了可以离开她这一消息,就应该不会再如此隐忍了吧?”
秦诗阮莞尔一笑。
秦樱桐诧异的看着秦诗阮,开朗的笑了起来,“二姐姐可真了解妹妹,二姐姐放心,妹妹不会再任由她欺负了!”
不论是任何人,当被无缘无故欺负、无缘无故的为其效力,但是心存不满。
那么这点不满就会无限的扩大百倍千倍,前期会知道自己能力不足也忍让,等到后期能力达到了,知道自己可以一洗冤屈了,那么她可就不会再像之前一样了。
人心本就是这样,不过是能力问题罢了。
当秦诗阮说是回去再睡一会儿之后,秦湘语就不出预料风来到了秦樱桐风院子,而秦樱桐,也没有让秦诗阮失望。
“秦湘语,我没有必要去帮你,你看秦诗阮不顺眼是你的事,与我无关。”
“秦樱桐,你再说一遍!”秦湘语丹凤眼微眯,愠怒的气息显而易见。
秦樱桐可以看到,秦湘语想自己一步一步走来的步伐和蠢蠢欲动的动作。
心里习惯性害怕了一会儿,想起秦诗阮说的话,秦樱桐抿嘴,冷笑连连。
“秦湘语,你以为我还是之前那个任你打骂的秦樱桐吗?
我告诉你,现在的你无权物质,只不过是有个虚名罢了。
你若在我这院子里将我打伤,以往我是不会去父亲那里,现在,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