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南和姜侨互相盯着对方,辰溪南可是卯足了劲想要让姜侨消火,可这会方歌来这么一出,姜侨又炸了!
开门就要出去,被辰溪南按住,“你去哪?”
“放开我!梅朵是我的人,她凭什么要见她,你口口声声说我是你最爱的女人,结果呢,她把我的人叫走是什么意思!”
面对姜侨的歇斯底里,辰溪南很是伤神,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冷静点,毕竟肚子里还有孩子。
“侨侨,你别紧张啊,我妈不过是想叮嘱她两句,毕竟你身边只有她一个佣人。”
“你少糊弄我,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贴心的佣人,她要是把人给我整残了,我饶不了她!辰溪南,你要是在摇摆不定,两边和稀泥,我这就打掉孩子,我们一拍两散!”
姜侨说完之后两人都愣住了,辰溪南看着她手上用力,她的肩膀被他捏的生疼,不过她就是不喊出来。
“你给我记住,今后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许拿孩子跟我开玩笑,你休想打掉孩子回到那个男人的身边,即使没有孩子我也会困着你,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的!”
辰溪南的语气异常冷厉,随后将她松开,慢慢打开房门,丢下一句话,“我会让她放过你的人,不过今后你的身边不能只有梅朵一个人。”
姜侨就知道他们起疑心了,此次梅朵去小楼估计也会受到询问,希望她不要露出马脚,虽然相信霍静言的眼光,不过对于方歌他们几乎是一无所知的,她要使什么手段姜侨不知道,只能干着急。
可是辰溪南的话让她重新安定下来,坐在床边,一直到两个小时后,她都要撑不住睡着了,梅朵才回来。
“太太……”
梅朵虚弱的声音让姜侨一下子惊醒了,她靠在床头昏昏欲睡,一睁眼就看见梅朵满头大汗地出现在她面前,站都站不稳了。
“梅朵,你怎么样了?”姜侨连忙扶着她的胳膊,刚碰到她就听见梅朵闷哼一声,整个人都佝偻了身体,额头上冒着冷汗,姜侨吓坏了,下意识地就要脱她的衣服查看,被她按住。
“不用,我能撑得住。”
“梅朵,告诉我,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姜侨颤声问她,梅朵摇头,“没什么。”
她不信,没什么怎么会变成这样,她不管梅朵的反对,将她扶坐到椅子上,强行将她的衣服撕开,梅朵根本没有力气阻止她,只能由着她。
“撕啦”一声,梅朵的衣服被撕开,姜侨见她的身上没有明显的伤痕,可是一碰她她就痛的冷汗直流,姜侨喘着粗气,却不敢再动她,随着她的呼吸仔细观察她的身体。
“别看了,他们在我的身上擦了十几根针,我都不敢动。”
梅朵说这话的时候满脸都是汗水,姜侨不敢耽搁,立马起身要打电话送她去医院,梅朵按住她的手,“你干嘛?”
“你疯了,那么多针不去医院怎么取出来!”
“不行,我去了医院你身边就没人了。”
梅朵可没忘记她的使命,她要是离开了,姜侨一个人面对那个老巫婆怎么可以?
“梅朵,取针后修养,半个月的时间,你要安心养伤,这样才能帮我,听我的。”
姜侨的目光格外坚定,抽出自己的手,拨打了电话,门外,七叔一直站在那里,听见里面的声音后默默地走开了。
辰溪南站在楼下,七叔上前汇报,“辰少,梅朵只是个普通的佣人,强撑着回来就不行了,乔小姐已经叫了救护车了,您看……”
是不会要阻止呢,毕竟动手的是夫人,梅朵只是个下人,辰家的罪孽够多了,死个佣人用钱打发了就是。
辰溪南摇头,“不用,梅朵是她唯一看中的佣人,随她去吧!”
“另外,夫人又送过来两个佣人,说是给乔小姐的。”
“给她送过去,告诉他们规矩点,不然我也有办法让他们跟梅朵一样。”
七叔点了点头退下了,十分钟后梅朵被救护车接走,姜侨下楼,狠狠瞪了一眼辰溪南,眼中仿佛淬了毒一般。
“侨侨,这是新来的佣人,在……”
“我不需要佣人,辰溪南,梅朵回来之前我都不会要任何一个人!”
姜侨转身上楼,新来的两个佣人赶紧跟上去,他们是方歌派来的,根本不敢说不。
辰溪南隐忍着,紧握拳头,青筋暴出,良久才松开拳头,长长叹息一声。
原想着辰天勤死了之后自己就能掌握暗夜,可是没想到刚结束他的葬礼,母亲就宣布接管了暗夜,不止如此,在辰氏即将破产的时候她明明可以注资的,却置之不理,他失去了辰氏,现在在暗夜,他的身份如此尴尬,辰溪南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方歌觉得姜侨十分可疑,开始怀疑她的身份,这一次是梅朵,可是下一次难保不是她肚子里的孩子,辰溪南现在只能忍,忍到一定时候他就没必要再忍了。
“七叔,找个信得过的厨娘给她做饭。”
辰溪南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出去,姜侨在楼上看着不远处的小楼,眼神微微眯起,没想到,刚一回来方歌就给了她这么大的下马威,更没想到方歌会这么大胆,她还真是小看了她。
走了一个辰天勤又来了一个方歌,姜侨有了新的打算,既然之前能够让辰天勤跟辰溪南反目,那么同样的,自己是方歌的眼中钉,她害怕了,怕自己会抢走她的儿子,两个女人之间的争斗就看这个男人的了。
姜侨笃定,辰溪南一定会站在她这边的,她是强硬彪悍的,不过在这里她要改变了,偶尔的示弱也能让她得到想要的结果。
想到这里,姜侨对着身后的佣人说了句饿,那两个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姜侨认出来,那是之前阿琦给她的人,还有个英文名,看上去唯唯诺诺的,可是现在不听她的使唤,姜侨心中明了,人前卑恭,人后抵抗,他们这是想要让人们觉得自己刁钻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