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溪南的唇火热地在她的身上留下烙印,手里也不老实地撩开她的睡袍,姜侨心里急得不行,这药不会是过期了吧,还是说自己的用法不对?一粒药可是都磨碎了放进了啊!

“乔乔,我爱的是你,一直都是你……”

辰溪南嘶哑的声音响起,在姜侨的身上点燃了欲火,姜侨颤抖着都要哭出来了,绷紧了身体握拳,心里想着他要是再不停止就干脆打晕了他强行逼供算了。

紧跟着就看见男人的脸上一抹奇异的笑容,随后眼睛一闭,歪着头倒在她的脖子边上,姜侨一个愣神,随后反应过来,推了推他小声问道:“南哥?南哥?我们去床上吧?”

一把将他推开,姜侨慌乱中拿起手机却听见门外轻微的叩门声,透过猫眼看见一个妖媚的女人站在门口,姜侨赶紧掏出口罩戴上,裹好外套遮住自己的身体,打开了门。

“是姜先生吗?”

女人的问题让姜侨迅速反应过来,他们是用了假名字,连忙点头,哑着嗓子回道:“客人在沙发上,赶紧完事!”

看着面前戴着口罩的姜侨,妖媚的女人只觉得奇怪,不过拿了那人的钱,还能睡到这么俊俏的男人,有什么奇怪的都抛在脑后了。

姜侨跟她两个人将辰溪南抬到房间去,紧跟着关上房门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将声音放到最大,但还是掩盖不住房间里的魅惑声音,姜侨看了看手机,瘪瘪嘴,这怕是吃药都不过他吧?都一个小时了,难道她给他吃的不是迷幻药而是补肾的药?

正想着呢,里面的声音渐渐消减,隔了大概十几分钟,门开了,妖媚的女人努力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眼里的满足和遗憾丝毫没有掩盖。

“我说,今后要是还有这样的美事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我啊!”

姜侨没说话,只是点点头,打开门让她走出去,随后脱下衣服,躺到了辰溪南的身边。

姜侨的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一整夜都不敢睡,被他抱在怀里心里却想着霍静言,也不知道他找的人是否可靠,风尘女最是见钱眼开。

姜侨想了大半夜才昏昏沉沉睡过去,她实在忍受不了满室的奢靡气息,只能强迫自己睡过去。

她是在辰溪南的湿吻中醒来的,乍一睁眼就看见男人的俊脸,顿时让姜侨魂飞魄散,更让她崩溃的是男人的手再次顺着她的肩膀向下滑去,这让姜侨瞬间清醒,一把抓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下滑。

“南哥,不要了,昨晚好痛啊!”

姜侨故意拥着被子挡住他的手,不过自己的脖子上清晰的草莓还是让辰溪南浅笑,闻到空气里的靡靡之气,还有印象中撕坏的睡衣以及女人的白皙肌肤,他信了,不但信了还怜惜地将她抱在怀里,“好,我不碰你,今后有的是机会。”

怀中温香软玉,女人的眸子幽深看不见底,肌肤相对,她几乎快要吐出来了,没办法,只能寻了个借口起身洗漱。

幸亏没有拉开窗帘,不然男人肯定识破她的伪装。

穿戴好了之后姜侨主动下厨给他做早餐,当看见女人在厨房里忙碌时,辰溪南的眼睛瞄到了一边的照片上,待她将食物端上桌后,辰溪南忍不住问她,“昨晚你都看见了,为什么不问我呢?”

姜侨的手一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见到自己的照片,她淡然一笑,“我问了你就会说吗?你想告诉我自然会说的,不过我看你们的新闻也不少,想来无非是有缘无分吧!”

确实,姜侨那时候可没少上新闻头条,即使死了也是个爆炸性的新闻,当初还因为她刚死,霍静言跟自己来往引起过轰动呢!

辰溪南点头,“确实,我跟她有过一段,不过从来都是我喜欢她,她没有给我机会。”

低着头姜侨看不见他的眼睛,紧跟着就看见他抬起头来,眼眸中的坚定让她害怕又担心。

“不过今后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我有你,你就是我的爱人!”

辰溪南伸手将她的手握住,姜侨吓了一跳,随后抿唇微笑,伸手覆上那只大手,就当是给他回应了。

没曾想辰溪南会突然来这么一句,简直要将姜侨的婚吓飞了!

“昨晚我去见朋友,他们说在路政的葬礼上看见你了,你认识路政吗?”

不着痕迹地将手收回来,姜侨喝了一杯水掩盖自己内心的颤抖,随后装作努力回忆的样子,这才微微一笑,“你说那天啊?我是经过墓地,只不过不是参加葬礼的,至于你说的路政我没见过,想来是那天经过的时候他们看错了吧?是哪个朋友看见我了?”

姜侨没有否认她去过,想到那天的那道目光,想来就是那个人了,这会问辰溪南,他是不会说的,果然男人只是轻描淡写带过,“你不认识,他也没想到会在那里见到这么美艳的女人,乔乔,你的脸蛋实在太过抢眼,我真不想让你抛头露面的。”

“南哥,我可不想做个米虫,整天在家里足不出户,到最后就成了人老珠黄的可怜虫被人一脚踹了,只能在家里以泪洗面。”

姜侨故意卖惨,想要让她不插手辰氏的运营,怎么可能?

辰溪南点了点她的鼻子,明显被她这番话逗笑了,“谁敢不要你啊,我都是你的人了,你要为我负责,乔乔,搬来跟我也一起住吧!”

“不要!”

姜侨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绝了,她可不想真的给这个男人献身,虽然现在同居很正常,可是她不能。

“南哥,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也明白现在男吕-彤居不是什么大事,可我到底是个艺人,虽然解约了,我的一举一动还是被人关注,尤其是现在我是公司的副总,要是被人发现我跟你同居,公司里的人不知又要说什么了。”

姜侨为难地看着他,辰溪南释然,无奈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