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其他的事情吗?”
白如墨见意轩邈还不走,伸了一个懒腰,慵懒的对着意轩邈问道,今天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在白如墨看来,很多事情都是没有必要的事情,而且白如墨还准备继续修炼,自然对着意轩邈发出了逐客令。
意轩邈在听到了白如墨的问话,智商卓越的意轩邈,自然不可能,听不懂白如墨话语之中的深意,选择强行留下来,跟在白如墨拉扯着近乎,在意轩邈看来,这才是真正不智的选择。
“少主,那属下先行告退了!”
夏邑看到意轩邈起身,离开客厅的时候,白如墨并没有起身相送,便自己来到了意轩邈的面前,准备送意轩邈一路,见白如墨已回房,夏邑宣誓道。
“意轩邈你不要以为,立下这么多功劳,就能够抢占我在少主心中的地位。”
夏邑看似在送别意轩邈,实际上夏邑则是担心,意轩邈代替自己,成为了白如墨的心腹之辈。
在夏邑看来,意轩邈每次的行为,都能够给白如墨带来足够的利益,论能力意轩邈应该强自己一些。
意轩邈在听到夏邑的此番话语,脸上不由闪过一丝讥笑,在意轩邈跟白如墨接触的过程之中,意轩邈已经可以感觉出,白如墨是一个醉心于修炼之人,如果心腹没有足够的天资,那有着再强的能力,都会被白如墨抛弃下来。
“少主的心腹?我怎么可能,拥有如此的野望!”
意轩邈用着感慨万分的语气说道,眼神和语气之中,透露出了一丝,对于成为白如墨心腹的不自信,也有一丝对于自己能力的怀疑。
夏邑在听到意轩邈的话语,心中不由露出了一丝喜悦的神情,在夏邑看来,除了意轩邈没有人能够和自己争夺,白如墨心腹之位,自己现在只需要抱着白如墨,一心一意的跟随下去,最起码也能够成为镇北王府的大总管。
在意轩邈即将离开府邸的时候,看着一副自信满满的夏邑,虽然心中有这一丝想要规劝夏邑的心思,不过在夏邑那警惕的眼神中,意轩邈自然有千言万语也只能胎死腹中,无能为力。
即使如此意轩邈仍然在离开之时,对夏邑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这一丝微笑之中,仿佛透露着无数的嘲讽和讥笑,还有千言万语隐匿其中,难以诉说。
夏邑看到这幅情况,虽心中有着一丝疑惑,但并没有请求意轩邈留步,多加询问,在夏邑看来自己的位置,比意轩邈的提醒重要百倍有余。
白如墨目送意轩邈离开之后,便回到了自己的厢房之中,继续沉迷与修炼,只有修炼早日突破,才是自己最重要的追求,其他的不足挂心。
次日清晨,白如墨就带着夏邑一行人,便浩浩荡荡的从红枫城城门口离开,前往了北巡的最后一个城市——霜落城。
刚刚到来红枫城之时的场景,白如墨还历历在目,那时候铁浮屠身上的伤势严重,兵器和衣甲有所损坏,自身的兵器更是被人一招碾为粉碎。
在离开之时,铁浮屠身上那一套套防御惊人的铠甲,那一把把闪耀着微光的利刃,无不诉说着这一次红枫城城主雷洪,在白如墨的身上下了多大的赌注。
霜落城处于启元和大乾交界处,历经数年风霜雪雨却从来未有人,能够攻破霜落城,屹立至今,已经有了无数年的历史了。
红枫城前往霜落城的途中,白如墨却是没有遭受到了任何的袭击,一帆风顺过头。白如墨相信风平浪静的海面下,必定酝酿着,一场足以掀起一切的巨大暴风雨。
白如墨带着铁浮屠们,迈着不紧不慢的步伐,赶往霜落城之中。
而在霜落城城外,早已经知悉白如墨前来的霜落城城主徐泽,早已在城门口等候多时,他很是期待白如墨的大驾光临。
在这长年和启元进行战争的城池,自然不可能有着华丽的仪仗奢侈的阵容,有着足够势力的贵族门,只不过站在了城门等待着白如墨的大驾光临。
白如墨骑着一匹洁白的神驹,出现在了霜落城的城外,白袍白马,一瞬间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眼神,一袭白衣举世独立,如同天山的雪莲一般,高洁而尊贵。
紧随其后的便是整齐划一的步伐,先出现在了其他人的耳畔,再然后出现的是,一道如同猛兽一般的钢铁洪流。
这种可怕的军人气息,直扑人面部,对等候在霜落城的贵族而言,这种军人威压早已在无形中习以为常。
他们在启元大军,一次次的进攻下,一次次打退了启元大军的布局。
在战争源源不断的锻炼下,只不过是千名铁浮屠带来的压抑,对他们而言根本不可能存在,先声夺人的场景,是故贵族们一个个面色如常,仿佛这一切都已经是习以为常了。
白如墨自然是驱马上前,一马当先的进入了霜落城,认真的观察着这座饱经风霜的城市。
“属下徐泽见过世子殿下!”
徐泽在远方看到白如墨的时候,对着白如墨自然是恭敬的鞠躬问候,虽然徐泽的动作,看上去无可挑剔。
在白如墨的观察之中,徐泽的眼神之中,却缺少了一丝,对于镇北王白家应有的敬畏和顺从,在徐泽的眼中散发出的是那种,对于权利的欲望。
“诸位不必多礼,接下来还请各位,多多指点!”
白如墨翻身下马,来到了徐泽的面前,扶起来徐泽,一脸共勉的神情,对着其他人说道。
其他人看到白如墨的为人处世,脸上不由露出了一丝惊讶的神情,在前不久他们也是接触过白如墨的人。
在他们的眼中,白如墨自然是一位胆小如鼠畏畏缩缩的无能之辈,只不过短短时日白如墨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一般。
这种如沐春风的笑容,这种自信满满的眼神,这种礼贤下士的手段,眼前这人真的是白如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