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容就是觉得他总是这么坏,让她不知道怎么办,因为对他爱意很浓,怎么也离不开。

因为生命中会有一个人让你感觉到一种被爱,很喜欢跟他在一起,然后无论做什么都会很开心。

云想容脸色绯红,双手勾住他脖子,“盛岩,我爱你,永远都很爱。”每次他这么宠自己,就算是石头做的心也会融化。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会感觉心里被暖流包裹着,让人觉得拥有对方就是特别幸福。

“我也爱你,云想容。”他把她放在墙边,身体的热情源源不断向她靠近,然后越来越多。

对她怎么宠也是宠不完,因为自己喜欢她太久,太久。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现在这辈子也就是认定她一人,拥有她才是全世界。

每个人都可以好好做着其他事情,但是感情这东西并非每个人都有这么幸运。

而他就是幸运的一个人。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许朝夕一天的工作就是照顾景烬,今天早上起来也是这样子。

他现在身虽然有伤,但是每晚都要搂着她睡觉,不过他伤口也是好得差不多,医生说小心洗澡就可以。

但是她觉得还不是时候,还是小心一点好所以她还说帮他擦身体。

“许朝夕,医生都说让我洗澡,我已经几天没有洗,我想去浴室洗干净。”他看到她捧着水出来。

“不行,现在还不行,过两天再说。”知道他爱干净,所以每天都擦两次身,每天换一次衣服。

“你抱着你的时候,是闻不到我身上的味道吗?我觉得很难闻,你帮我洗。”还是忍受不了,不能洗澡的日子。

受伤就什么事都做不了,但是有她陪在自己身边,真的很幸福。

许朝夕还是摇头拒绝,“说了不行就不行,现在你想洗,那就叫杨彪帮你,反正你不会帮。”

“我现在每天都帮你擦两次身,没有什么味道,有问题就是你心理问题。”她哼了一声,现在和他相处久也自然不会怕他。

“那来吧,我已经准备好。”他就不问,她帮自己擦身也是一大享受,而且每天可以享受两次。

她脸色微微红了起来,看到他变化,这人怎么会这样,还还没有开始擦。

“你是不是有想什么坏事!”她扭干毛巾,就解开他衣服。

景烬看着她,“看着你,我每天都想做坏事,我真的忍不住。”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每天都有需求,现在就有也是需要不了,虽然她是帮自己,可是治标不治本,还是等以后再说。

她咬着下唇,手指停顿了一下,每次脱光光都要做思想工作,现在就是要跟自己说,他只是病人,现在帮他擦身体,不要想太多。

见她还没有动作,他心里就痒痒,他可是时刻准备着,“许朝夕,快点,我现在忍不住。”

“这才多久,你就忍不住。”她不禁嘀咕了一声,手还是放松起来,把最后的衣物脱掉。

他每次看到她脸红的样子,就觉得她很可爱,“许朝夕,你看了这么多,怎么还脸红,是不是我太帅?”

现在他说话起来就是有点流氓,就像一个闷骚一样。

“你才不帅。”她哼了一身,擦着他上身。

每次她擦上身都特别久,下身还等着她。

突然他把她搂住,让她整个人都贴着他身上,“我爱你,许朝夕,你最漂亮。”

她怔了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她望着他,也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原来是两人答应彼此,每天都说我爱你,还要赞美对方。

许朝夕低头不敢直视他眼睛,“我也爱你,景烬,你最帅。”

但到底还是说了,答应他话不能食言。

他发出了笑声,亲吻她额头,“你害羞的样子让我充满征服感。”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脸红,明明已经经历过这么多,可是还是忍不住,这也没有办法。

“嗯,我继续帮你擦。”她作势要起来,现在压在他身上,很怕弄到他伤口。

“不着急,我想亲你。”他嘴唇吻着她唇瓣,轻柔地吻着。

她继续瞪大了眼睛,对于这一切都是始料未及,有觉得很幸福。

然后她很快就被他温柔打败,逐渐闭上眼睛,和他亲吻在一起。

两人唇齿相依,心里只有对方。

此时,他身上什么都没有,很快就把热量传递她身上,而且还在快速增长中。

许朝夕感觉到,脸色还是很红,软软地趴在他身上,“好了,我还继续帮你擦,”

他喘着粗气,一手用力搂紧她腰间,一手摸着她裤子,“许朝夕,我……”

真的忍不住,现在是更加压抑不住。

她摇摇头,“不行,你还没有好,等好了之后再给你。”

虽然她是有点想,但不是也要忍住,这是没有办法,为了以后。

他眼眸已经被红色覆盖住,手指解开她裤子,“我不能答应你。”

许朝夕吓了一跳,双手捶打他胸膛,“你疯了,我会帮你,但是不能这样,行不。”

“不行,我已经忍了好久,这段时间我都没有碰你,很想你。”他脑袋都埋在她怀里,有点委屈地说到。

“那也得忍忍,要不然伤口就加重那就不行。”她最担心还是他身上,只要痊愈那就什么都可以。

景烬得不到满足就咬着她脖子,“怎么不可以?医生说过可以!”

她哼了一声,“每次我都听医生说,医生根本没有说,你不用骗我。”

他还是不死心,“他真的有说。”

许朝夕咬了咬牙齿,摸着他头发,“乖,等好了再说,现在我帮你,别着急。”

她低头看着,还是吓了一跳,有些不好意思。

“那你帮我,现在!”他呼着热气,觉得是忍得太久,所有情绪都集中一点。

她深呼吸几口气,伸手覆盖上去,脑袋一直在催眠自己,什么都不想。

没一会儿,他就享受地闭上眼睛,双拼紧紧搂住她腰间,“许朝夕,你好像越来越熟练。”

她脸色蹭地一下又红了起来,现在还说羞人的话题,真的不知道怎么办。

“你不要说话,景烬。”每次他总是说一两句。

“你不给我,又不给我说话吗?”他睁开通红的眼睛,咬了咬下唇问道。

的确这让有点为难他,“那你就说,但是不要说羞人的话。”

他低哼了几声,坐了起来,同时搂紧她,“这不是羞人的话,这是赞美你,我对你的喜欢越来越强烈。”

这下她就不知道怎么回应,原来他就是这样,以为他不会说这些话,原来大家心结解开之后什么话都会说出来。

“赞我也不能说这样话,你就是坏人,可以说其他话。”

他的女人就是小白兔,只有说这话才能满足自己,这叫臆想,以后在他调教之下会越来越多。

景烬脑袋埋在她怀里,吻了吻,“你把衣服解开。”

她怔了一下,都说不能要,还解什么衣服。

“不要,景烬,我现在都在帮你,你就不能想做那种事。”

“我没有想做,我只是想亲你。”隔着衣服怎么亲也没有什么感觉。

许朝夕又怎么会放得开,她单纯得就像白纸一样,“不行,你再这样说,我就不理你,不帮你。”

叫她主动,还是主动不来,这个她真的没有办法,实在不忍心。

景烬狠狠地叹了一口气,算了,以后日子多着呢,慢慢调教。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感觉还是有,可是她手累了,“景烬,你什么时候好?”

“差不多,再用力一点。”

她现在羞到不知道怎么办,只能听他吩咐。

不知道她为什么现在还害羞,真的看过很多次,没有办法可能有人天生就是害羞。

“这样可以吗?”她含羞嗒嗒地问到。

“嗯,可以,你现在越来越好。”他不禁赞赏地说到。

果然只要被调教就是好。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眼睛,只能看着胸膛特别尴尬。

门外又传来许明月的声音。

“杨彪,我煲了鸡汤,是给烬补补身体,你给我开门。”她吩咐了一声。

他拦住她,“大哥吩咐到什么人也不用进去。”

她大叫了一声,“你不告诉他,他怎么知道我来,你每次拦着我,算什么意思,滚开,让你进去。”

杨彪实在对她很不耐烦,“许小姐,请你离开,我只是听大哥吩咐做事。”

许朝夕在里面吓了一跳,立刻就松手,“许明月来了。”

手中的温柔已经没有,他皱了皱眉头,喘着呼吸,“这女人迟不来早不来,现在这个时候来打扰我好事。”

现在是关键时候,怎么让她打扰。

他拉住她手,“许朝夕,我们继续,别管她。”

她脸色通红,瞪着他一眼,“你就想继续,我才不想,你一天没有跟她说清楚,我就不继续。”

现在人都上门,她就要听他们当面说。

景烬狠狠叹了一口气,“我现在怎么办,都快可以。”

“我懒得管你,你现在给我马上说清楚。”她哼了一声,然后收拾好就进去浴室洗手。

他眼眸还带着欲望,只能在风中凌乱,穿戴好之后,外面的女人还在继续闹。

“杨彪,我告诉你,你不给我进去,我就非要进去,告诉烬,你不给我进去。”

景烬眉头紧皱,对着外面大声说道,“让她进来。”

他听到之后就没有办法。

许明月得意地扬眉,“现在你也看到,是烬叫你进来,我看以后还有谁敢拦我。”

她进去之后,直接无视了许朝夕,一心扑进他怀里,“烬,我想死你了。”

他立刻伸手拒绝,“你别过来,我受伤。”

许明月立刻起来,“我做了鸡汤给你,你趁热喝。”

她看到许朝夕,还故意地撞她一下,然后才走过去。

许朝夕被气死,只能狠狠看着景烬,今天他不跟她说清楚,肯定不会放过他。

“我不喝,明月,我有话跟你说。”他声音冷冷地说到,还是自己的女人重要,其他人又算什么。

许明月就当没有听见一样,自顾自说道,“我从6点起来就开始做,做了两个小时,你一定要喝,要不然就辜负人家心意。”

许朝夕实在看不下去,这样的人一直在装,“景烬,都说不喝,你还多管闲事,他现在有话跟你说,如果你不想听,那马上离开。”

“你以为自己是谁,我也是烬的女人,大家平起平坐。”她哼了一声,倒了一碗鸡汤出来。

“我是他老婆,你是她小三。”许朝夕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