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易的眼中带着浓浓的疑惑,在他的印象里,他的师尊,这个糟老头已经死了,并且是自己亲手埋的!

可是现在却真真切切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而且还自称是这天邪瞳的器灵,让夜易感觉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

“这莫名的穿越和刚刚突然的洗经伐髓都和这冥邪瞳有关吧?”

夜易把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后,才开口说道。

夜易的脑子本来就很灵活,现在事情已经明确到这种地步了,夜易自然能猜到事情的始末。

糟老头露出一丝欣慰的笑容,缓缓开口道:“没错,的确都和冥邪瞳有关。”

接着,他又说道。

“不过,这倒是比预计的时间早了几年,不知道命运之轮出了什么问题?应该没有什么影响。”

夜易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预计?命运?这么说,这都是你安排好的!”

夜易最讨厌的就是让别人来安排自己的事情,任何人,都不行!

命运?夜易从来都不信这种东西,自己的命运永远都掌握在自己手里!

“不!不是我,我可没有这么大的能耐,命运是天定的,任何人都无法改变,我只是在执行我的使命而已。”

“哼,不可改变吗?总有一天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算了,不和你扯这个了,现在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邪瞳的器灵,名叫言邪,之前在Z国之所以能传授你九幽一脉秘技,是因为我把灵体附身在了一个刚死的普通人的身上。”

“这才是我真正模样。”

说着,言邪的身体发出一道白光,由一个老头变成了二十出头的青年。

一袭白衣,风度翩翩,长发已经到了腰上,甚是装B。

不过,比较怪异的是他的瞳孔和长发,一半白一半黑,有一种特别的违和感。

可是刚刚变回原样后,持续了不到三秒,身形就慢慢消失了。

“咦,去哪了?”

夜易看着言邪的身形消失,不禁疑惑道。

“喂,小子,别找了,我的灵魂力还没有完全恢复,不能在外界待太久,现在我要在你的识海里休息,没事别叫我。”

“哦,对了,这是《九幽邪诀》,还有一个玉简,如果你要修炼的话,一定要找一个没人的地方,然后激活这块玉简,好了,就这样吧。”

夜易突然觉得自己的脑海里多出了庞大的信息,手中白光一现,一块森白色的玉简突然出现在手中。

“修炼?这残缺的身体要怎么修炼啊!丹田已经碎的不能再碎了,我现在根本就是废人一个。”

“叫你练,你就练!”

没人的地方?那就去后山吧!

从原夜易的日记里看到过在皇城的北门外,有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去那里应该没问题。

夜易大步走出去,第一个出现在眼前的就是那被自己糟蹋的池塘。

呃,要不要和那个吴叔说一下,把这里给清理掉,不然每次出门都……

夜易快步走出小院。

墨王府内虽然人不多,但毕竟还是王府所以占地面积还是很大的,加上夜易对于这里完全是陌生的,所以---夜易,迷路了!

没办法,对此夜易也表示无奈。

……

咦,前面有人!

夜易悠闲地走着,突然看到了前面有人正在拿着竹扫帚在扫地,夜易心中一喜。

走那么久,终于见到一个活人了!

夜易伸手抓向那个人的右手,想向他问问路。

可一抓却感到了一丝异样的感觉,因为他正好把住那人的经脉,那人赶紧抽开手。

可夜易不仅是一个杀手,更是一位绝世医者,如果不是那一手举世无双的医术,他早就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也正是因为这一手绝妙的艺术,才让他瞬息探测到了面前这人的情况。

毒!

剧毒!

而且此人的脉搏微弱却又有一股奇怪的力量勉强支撑,才能存活至今。

而且他中毒已深,不知有多久。

这种毒如果是普通人的话,绝对撑不过三天,由此可知这人绝对是一个高手。

“你小子醒了啊,你怎么就没有摔死呢,好端端的去跳崖,早知道就让你死在那里好了,省得让你出来丢人现眼。”

那人转过身来,看到是夜易之后,脸上露出一抹惊容,随即就劈头盖脸的一顿大骂,骂的夜易都有些蒙了。

他可是王府的世子啊!

但在自己的王府里却被人骂了一顿,这有几个人敢这么做!

那人一副中年模样,两鬓虽有一些花白,但却给人精神抖擞的感觉,那双眼睛可以看出来,他一定饱经沧桑,而且隐隐有一股煞气环绕。

那是杀了不知道多少人才形成的一股特殊的气息,作为杀手之王,夜易对于这种气息特别敏感。

此人绝对是历经百战,沙场纵横绝顶高手而此刻,他正用一种失望,甚至厌恶的表情看着夜易,不过这似乎是装出来的,好像是在隐藏着什么。

“难道,你是吴叔?”

夜易试探性的问道。

因为在这个王府里符合以上种种条件的也只有那个吴管家,吴叔了。

“怎么,睡了几天,连我都不认识了,你真的摔傻了是吧!”说着,吴管家越来越气,差点就把唾沫星子喷到夜易身上了。

我擦,这大叔脾气还挺大,真当我是你侄子啊!

我好好的跟你说不听是吧,嘿嘿~夜易的脸上挤出一抹邪恶的笑容。

“六个月!”

夜易背过手从他面前往外跨出一步,伸出手掌,做出一个六的模样。

吴通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被察觉的惊容,虽然情感波动很小,但对作为杀手之王夜易来说实在是太明显不过了。

吴管家又大声喝道:“什么六个月?你小子真吃错药了!”

“嘿嘿,你自己的身体自己心里清楚,以你现在的力量,再怎么样也撑不过六个月,这还是最保守的说法,你说是吧。”夜易狡洁一笑。

吴通的眼中已是满满惊容,要说刚才还不知道六个月是什么意思,但现在夜易都直接把事情摆到台面上了,要还是说不知道什么的,倒真是掩饰了。

“小易,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