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杀了我啊,我绝对不会还手。我胡依雪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不叫胡依雪。”

胡依雪昂起下巴,眉宇中泛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神色。

她就是要把叶小漫给激怒,只有让这个女人怒了。她才会真正的向她下手。

这里是警察局,就算封卿衍的势力再大。那也大不过人民群众,以及法律。

她在监狱里呆了整整半年的时间,这个仇她到现在都还没有报呢。昨天晚上又被叶小漫算计了一回,她岂能甘心啊?

叶小漫将表露出一幅‘我不怕死’的胡依雪,用力的甩扔在地上。

“我就问你一句,你到底知道些什么?”叶小漫冷冷的质问摔在地上的女人。

“啊……”胡依雪吃痛的呜咽。她握着疼痛的手臂,渐渐的爬起身来。

胡熙凤和刘心纤一起跑过来,把地上的胡依雪搀扶着。

“小漫,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从昨天晚上起依雪就一直在警察局。

她哪里还能做什么呀?你们俩是亲姐妹,为何不能好好的相处。

斗了这么多年,你们俩到底要斗到什么时候呀?”胡熙凤苦口婆心的劝说。

“小漫姐,我知道你恨我姐姐,可以前的事都已经过去了。你和封卿衍在一起,你们俩还有两个女儿,你已经赢了,得到了幸福。为何还要揪着不放呢?”刘心纤也劝说起来。

“我不是你什么姐,你的姐姐是胡依雪。”叶小漫说教着她们。冷酷的盯着胡依雪说:“你最好什么都不知道,这件事也不是你干的。一旦让我查出来,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叶小漫扔下一句狠话,继而往街道那边走去。

“你算什么东西?就凭你也想对我如何吗?

叶小漫谁不放过谁还不一定呢?只要我胡依雪还活着一口气,我就一定不会让你安生。

叶小漫下作的贱、女人……你不得好死……”

胡依雪气得在原地疯狂的叫骂。

“依雪,你别在闹了。”胡熙凤劝说着她。

“妈,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不管我做什么,你都站在我这一边。你现在怎么变得那么无能,懦弱了啊?

你居然跟那个贱、人讲道理,你疯了吧?”

胡依雪如同疯狗一般,连同自己的亲生母亲都在指责。

“姐姐,你少说两句吧?”刘心纤劝说。

“还有你,你跟她没有一点血缘关系,你却叫着她姐!

你叫人家姐姐,人家还不领情呢?真是作贱自己!”

“我……”刘心纤面对如此疯狂的姐姐,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带她回去吧,没什么事少来找我。你现在工作没有那么忙了,还是好好的谈谈恋爱,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够把金承雨的心给挽回来吧。

不然,你将来一定跟我一样,注定在感情上面是一个失败者。”

胡依雪撩起自己的头发,扎起一个高马尾。刚刚那邋遢的模样,顿时好了许多。

她走到路边招揽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胡熙凤安慰了一下心纤,刘心纤表示自己没事。避免让母亲看到她伤心,她为母亲招揽了一辆出租车回家,自己则驾驶着汽车准备回雪纤国际。

刘心纤的耳边一直回荡着胡依雪讲的话,身边的人没有一个敢当作对她说关于金承雨的事,包括了胡熙凤。

而胡依雪却敢直言不讳的说出来,虽然那些言辞听起来让她相当的反感,可道理却非常的明确。

“嘭”的一声。

当汽车停在红绿灯路口的时候,刘心纤一时失神,忘记了踩着刹车。汽车一直在往前面滑行,直接撞在了前面那辆汽车上。

车主立刻下来,查看自己爱车的损坏情况。

刘心纤意识到自己犯错了,同样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急切的下车。

“对不起,实在是不好意思……”

“你怎么开车的?没长眼睛啊?这么大的红灯。这么长的斑马线,还有这么多的行人路过。你都不踩个刹车的吗?

你那么着急是要往火葬场上赶呀?赶着去见阎王爷吗?

真那么着急你有本事就从我车上飞过去啊,至于直接撞上我的车吗……”

男人双手叉腰,挺着一个大肥肚子,噼里啪啦的冲着刘心纤一阵乱骂。

“我已经道歉了,你想怎么样啊?没有必要一直这么喋喋不休的骂人吗?

是,我有错,我没有逃避责任。应该怎么赔偿大家商量一下不就行了吗?

你一直这样叨叨叨个没完,你有毛病吧?”

“你撞了我的车,你还觉得是我的错,还敢如此的理直气壮,我打死你……啊……”

刘心纤面对男人扬起来的巴掌,下意识的用手护着自己的脑袋。可身上却迟迟没有疼意,她抬头只见那个胖子男人的手臂,正被另一只给捏着。

男人的手上戴着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那块表刘心纤很熟悉,一眼就足以认出来,表的主人是谁。

正午的阳光很刺眼,男人的脸上都反射着光晕。

“啊……”

胖子男人被人一脚踹在地上,男人痛得惨叫。

“有什么问题,你觉得不妥的地方,完全可以报警处理。”

金承雨以居高临下之势,冷酷的对那男人说道。

“报警就报警,你以为……我会怕了你吗?”胖子男人爬起身来,他回到自己的汽车中,拿出身上的手机拨打报警电话。

“明明是一件小事,你为何要弄得那么大?这件事是我的错,你现在把他打伤了,只会弄麻烦。”刘心纤不悦的说着金承雨,紧接着跑去胖子男人的车,伸手敲打着他的汽车车窗。

“先生,对不起,我们有事好商量行吗?

能不能私了啊?你说个价钱吧……先生……”

刘心纤一再对那个男人说着好话。

金承雨看着那个小女人,对那个死胖子毕恭毕敬的模样,心里显得格外的烦躁。

同一个妈生的女儿,为何她和胡依雪相差那么大?

倘若她能遗传到一点胡依雪的强势,她也不至于被那个男人骂得连人都不是了。

“跟这种人讲道理,你觉得行吗?简直就是在浪费口水,走了!”金承雨拉着向男人道歉的刘心纤,试图把她带到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