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县令刚想出去,却又被陈深叫住了,思绪飞转,“元霸,你也跟他们一起去,如果在其中有人敢放肆,你就直接把他的脚筋挑断了!”
李元霸舔了舔手指掉落的糖渣,然后小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陈深,道:“那我还有吃的吗?”
陈深白眼翻到天际,这也不能怪李元霸,他只会吃,难道谁规定不能吃东西了?
陈深无奈的摆了摆手,道:“好好,两串冰糖葫芦!”
李元霸不满意的晃了晃脑袋,然后伸出了五个手指头,最后想了想又加了一根手指头,倔强道:“我要六串冰糖葫芦!”
“好好,快去吧!”陈深也只能答应李元霸的要求,没办法,谁叫人家是陈深帐下最猛的一员猛将。
李元霸这才心满意足的瞪着小脚,屁颠屁颠的跟在县令后面,那个县令也是大吃一惊,没想到当今的皇帝陛下也有无可奈何的时候。
陈深则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着,其实坐在龙椅之上,感觉硬邦邦的,虽然有坐垫,可终究不如现代的沙发好用。
于是他立刻打开了系统商城,翻了翻商城里面的东西,顿时让陈深眼前一亮。
那些神兵宝马以及粮草自然无法引起陈深的兴趣,引起兴趣的乃是火铳制造图,以及土豆,胡萝卜,番茄等等物品。
火铳,有时又称“火筒”,是中国古代第一代金属管形射击火器。
最早是在元朝和明朝对火铳的使用和发展发挥重大作用。
它的出现,使火器的发展进入一个崭新的阶段。
制造图的出现,陈深立刻意识到在今后的时代里,很有可能将会成为火器的时代。
火铳采用青铜器铸管,能耐较大膛压,可以填较多的火药和较重的弹丸,因而大大提高了火器的威力。
一旦建造一支火铳军队,所经之处,寸草不生。
不过看到总换点,陈深顿时就焉了,一千愉悦点,一千愉悦点可不是一个小的数目,愉悦点可不是在地上捡来的,而是经过日积月累,才逐渐有了一点,要是累积到一千余点,不知道要等待猴年马月。
于是,陈深立即放弃了这个想法,至少在目前阶段,然后他把目标放在农产品上,农产品倒不贵,均是200愉悦点,陈深下定决心,回归建康,便是土豆出世之日。
陈深听到门外传来了带着铁链的脚步声,立刻退出了系统商城,进入房门的人都穿得非常的破旧,头发也是乱糟糟的,眼神怯怯的看着陈深,他们身上散发的一股恶心味令人想呕吐。
陈深并没有长时间停留在那些人的身上,而是移到了韩擒虎父子的身上。
韩擒虎的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沧桑,眉目之间流露出的悲伤,势不可挡,他眉头上的皱纹已经越来越多,看到这里,陈深也是于心不忍。
可是世界就是这样,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韩士寅却还行,也就是穿的有点破旧,头发乱糟糟的。
不过有一个人让陈深大吃一惊,那就是那名儒士,虽然已经成为了阶下囚,可是他那挺直的腰板,以及不服输的眼神,陈深立刻想到了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的文天祥!
“系统,帮我查看一下韩士寅,和那个儒士的四维!”
“韩士寅:武力74,智力64,统帅50,政治51。”
“魏征:武力60,智力97,统帅53,政治98。”
“什么?”陈深的心中顿时波涛汹涌,居然真的是魏征!
那可是魏征呀!
陈深只能用震惊来形容,此时此刻他现在的心情,立刻问系统,道:“系统,魏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问题,本系统只能以隋唐人物出生地点随机来回答,如果实在是感觉到有所疑问,李白,和伍天赐就是最好的解释!”
陈深心中激动的心情难以平复,魏征就在眼前,坚决不能放过。
这个时候有一阵咆哮声传了出来,打断了陈深思绪。
“你这个小杂种,居然敢骗我!”
陈深紧皱眉头,看向激动不已的韩士寅,只见他双眼通红,整个身体不要命的往前冲,可是却被李元霸一只手硬硬生生的压在原地。
李元霸直接一巴掌拍了过去,顿时韩士寅一颗带着血的门牙蹦了出来,道:“别吵,浪费我的时间,等下我不得吃冰糖葫芦,我就把你打成冰糖葫芦!”
韩士寅虽然已经知道自己已经是将死之,可他听到这十二岁的人说出的威胁的话,还是情不自禁的颤动了起来,再也不敢多说半句,眼神中却还是充满着杀气。
除去韩擒虎三人,其他百姓均都纷纷下跪,对于这些陈深也是有所了解,犯的最大罪就是偷窃,他们进入天牢之后也算是有所改造。
虽然打算现在就一起让他们离开,不过还是需要给他们一点警示,陈深冰冷道:“朕虽然大赦天下,放过你们一条性命,让你们回到家见妻儿,可是你们均有档案在身,如若再犯,西城门便是你们的下场,你们可以离开了!”
那些人丈二和尚摸不到脑袋,西城门怎么了?
当他们在县令的引导下走出了县衙门,遇到了一个来接犯人的一个妇女。
那个妇女见到自己的丈夫出来了,喜极而泣,道:“孩儿他爹,你出来了!”
那个男子心里对陈深的话犯着迷糊,便立刻问他的妻子,道:“孩儿他娘,西城门怎么啦?”
妇女伸手摸了摸丈夫的额头,发现并没有发烧,不解道:“孩儿他爹,你怎么了?”
男子说:“我没事,你快告诉我西城门怎么了?”
妇女就把李元霸当天锤门的经过讲了出来,由于文化水平实在有限,所以说的时候自然也模糊了一番。
一起出去的那些人,都不相信,天底下怎么可能有如此神人?
当他们来到西城门,却发现城门早已经不知道去什么地方了,无不惊讶万分,嘴唇微微分开,足以让一个鸡蛋吞进口中。
陈深静静的敲打了一下龙椅,道:“韩擒虎,没想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