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把火是什么?
很简单。
陈深笑道:“如果还想活命的,你们只需要出来,当然出来之时你们手上不能戴着任何武器,否则就让你们变成刺猬!”
安静!
安静得出奇。
整个地方已经被包围了,要想离开必须经过这上万的人马。
突然从一个屋子里传来了声音:“你说话算不算数?”
陈深回应道:“自然!”
这时便见先前传出声音的屋子,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全部人的目光都聚集在这个人的身上,都认为他肯定完蛋了。
因为对于这种情况,一般都是说话不算数的,前一秒说放掉你,但是后一秒却立刻被杀死。
其实那个人都已经认为他会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与其在屋子里面苦苦的熬着,还不如早死早超生!
那人走过来的时候,看见领军之人居然是一个十五多岁的小孩,心里充满了不甘,但他还是非常聪明的对陈深拱了拱手!
陈深挥了挥手,后面的军队立刻整齐的让出了一条道路,那人不可思议的看着陈深,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选择走了过去。
这一条道路足足有三十多米,对于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但是从始至终陈深都没有在命令动他一根手指头,那个人才安然无恙的离开了包围圈。
陈深之所以这么做,是有原因的,他可不是拥有菩萨心肠的人,他们离开了并不代表离开这座城池,只要还没有离开从此一切都在掌握中。
与其和三千人马血战,何不让他们离开,没有铠甲和武器的,他们也翻不起什么风浪。
一个人的离开,包围圈的屋子里面纷纷传来了丢盔卸甲的声音,一个接着一个跑了出来,韩擒虎透过窗子,看见人越来越少,心中非常的愤怒!
他这间屋子里面的人其实早就想离开了,但是却害怕韩擒虎!
陈深并没有挡住任何人,将近过了一个时辰,三千人马从屋子里尽数离开,最后估计也就是韩擒虎的忠心护卫和他屋子里的那些人。
陈深撇撇嘴,道:“韩擒虎,你不是一直想取我的项上人头吗,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可敢来应战?”
屋子里,韩擒虎微微一叹,道:“唉,此次乃是我之错,我不该优柔寡断,不然还或许有一战之力!”
魏征望着眼前的韩擒虎,心里也是黯然的叹息着。
魏征意味深长的说道:“将军,我以无计可施!”
韩擒虎苦笑着,他想着要是早听魏征的话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地步,他坚定的摇了摇头,神态中含有一股不屈的神态。
他稍微犹豫了一刻,道:“想走的便出去吧,我不怪罪你们!”
话音刚落,就有两个人对视一眼,然后站了出来丢盔卸甲,把武器放在地上,对着韩擒虎深深的鞠了一躬,便走了出去,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陈深心里仍然不敢大意,韩擒虎的武力高达94,智力更是91,这样文武双全的一个猛将,遇到这样的情况,或许真的会想出一招奇招,所以在那些离去的时候,陈深立刻吩咐外围的人提高警戒。
陈深朝大开的屋门大吼一声:“韩擒虎,出来束手就擒吧,何必要在这里浪费大家的时间呢?”
“姓陈的,我是绝对不会屈服的,今天我就要和你一决方休!”
休字刚说完,门口已出现十个高矮不等的人来,紧接着其他大开的部门也陆续走出几个人了,陈深数了一下将近还有130多人。
陈深仔细打量,发现韩擒虎谈及我旁边居然站着一个儒士,手里握着儒士千年不变的羽扇,身高七尺,年纪三十,脸上满是充满了无奈。
陈深大笑一声,道:“韩将军,我就站在这里,你能取我性命,就算你厉害!”
韩擒虎冷冷一笑,狂笑道:“拿命来!”
陈深拍了拍李元霸的肩膀,道:“元霸,交给你了,打完就可以吃好东西!”
韩擒虎手握利剑直冲而来,“当”的一声,金铁交鸣,韩擒虎的利剑直接被震飞。
李元霸不知为何,见他手里没有兵器也是直接把金锤直接丢在地上,挽起袖子,直接朝前冲去。
韩擒虎也是没有料想到一个,小孩子招式居然如此的快捷,见带着掌风的手掌即刻迎来,虽想后退,但是恐怕李元霸连续追击,也只有束手待毙。
所以一咬牙,双拳分别抬起直接迎接。
“碰!”可韩擒虎万万没有想到,眼前的李元霸力气如此之大,而他整个人在他面前根本不堪一击。
硬结这一拳,他双腿一发软,便倒在地上,吐出大口鲜血来。
李元霸摸了摸鼻子,道:“没意思,没意思!承源哥,收工!”
说着他就走到金锤边,把金锤扛在肩上,陈深伸手往前一下,三军战士如豺狼虎豹一般,抵抗之人全部被一一斩杀。
将近三天的时间,滁州城之战落幕在陈军的手中,这是第一块收复的失地!
隋军损失惨重,逃脱出去的士卒,要么就是占山为王,要么就是投靠其他将军的门下。
陈军三军将士全部沉浸在喜悦之中,还有一些人已经激动的哭了出来。
“爹娘,我终于迈开了替你们报仇的第一步,你们在地下等着,有朝一日我一定取杨坚狗头已告你们在天之灵!”
“孩儿他娘,距离太平盛世又进了一步”
“妹妹,你等着……”
次日,县令府。
根据民心所向,县令还算是一个清官,再者在刚刚攻下滁州之后,他立刻来投靠,所以县令之位继续由他,担当。
于是第二天立刻安排了酒席。
陈深作为皇帝,既然坐在主位之上。
左边最前面的是李元霸,接下来是岳飞,徐晃,杨再兴,许褚,右边第一位自然是袁天罡,第二位就是县令,李义。
李元霸坐在首位,可以说没有一个人反对的,靠着金锤,居然把城门直接打倒,如此神力,谁还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