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儿,今日很是调皮嘛!”

“那还不是为了你,才准备的呢,怎么样,今天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喜欢吗?”我看着霆逸的眼神,想听到他可以说很喜欢,很感动之类的话,可惜了,可惜了,这个笨蛋太子就只会把这么好的气氛给踏破,说什么以后不要在跳这么难看的舞蹈了,还说什么要不是他跟我一起跳,才让我不难看,他以为他的舞技真的那么好吗?也不见好到哪里去,或许,在天宫中他应该看过其他女人跳过舞吧,不然怎么会说我跳的不好呢?我生气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好好的给他办生辰,却如此说我,想要下次,再也不可能了。

“哎,你这小子,瑶儿,她花了好长心思,才想出这一出,你怎么就不说点好话,反而还胡赛给她”村长为我说着话,霆逸没有说什么,只是也随之走了进来,我听见他的脚步我转身拿起杯子喝着水,现在想来说好话,晚了,说什么也不原谅他。

“这么快就生气了?那这个我是要给谁了呢?”他从口袋中拿出了一个玉佩,我要那玩样干嘛?反正这种玉佩多的是,少一个也不足奇怪,我心里跟自己说,说什么也要冷落他几天才行,不然我的脸面去哪里啊?

“我不要,你给我出去,出去”我把他推出了门外门紧闭着,不让他进来,他无奈的只好在门外过了一夜。

第二天,我打开门看见他在在门口睡着,我用冷水泼向了他,他惊悚的起身,看着我原本是愤怒的眼神,瞬间变得胆怯回去换了一身衣,我心里偷笑着,看着他不出声心里憋屈的很,不知道是有多乐乎。

“洛瑶,昨天的事还没有跟你算呢!”这个小虎子怎么就这么烦人呢?之前的教训难道还不够多吗?怎么还敢来我这里,我走进前去。

“怎么?皮是不是又痒了?还想挨揍是吧!”我敲打了他的额头,看着他虎头虎脑的样子我笑了笑,接着又故意装作镇定的样子,想吓唬吓唬他,这人嘛,就向赌局,气势什么的一定要超过对方,这样才不会输。

“小虎子,听说你最近很有钱?不如借点给我怎么样?”

“哼,要是别人我可能会借点,要是你,你把我弄成这样还想借,不借”不借?没关系,那我就偷好了,反正这妙手空空好久没有用了,我偷偷的拿到了他的钱袋,里面的钱还真的不少,这就让这小子赔了夫人,又折兵好了。

“既然不借,那我就走了,反正呢,在这里我也待腻了!”我想了想,我们来这里也有好几天了,天族派人来抓我们应该差不多快要找到我们了吧!在不离开这里恐怕就要走不了。

我那着行李走着,霆逸见我不见,便立刻找了过来,不过我依然的没有理会他,即便他在我的耳边说来说去,小家伙也在为他求情,但说什么也不会这么的轻易的原谅了他。

“瑶儿,你难道就不原谅我了吗?”

“原谅你做什么?天族的人应该快找到你了,你回去吧,我和你是永远的宿敌,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原本想吓唬吓唬他,可是他却动真格的了,一把手将我抱在他的怀里,接着公主抱将我抱起一路行走。

“你这是干嘛?还不放下我?”

“你不是说不理我吗?怎么就这样害怕了呢?”真的是个无赖,接着有人从背后打向了他,我看了看竟然是云霆逸,天哪,两个霆逸,那个是那个啊?我要怎么分辨出来呢?

“瑶儿你没事吧?”

“没事,没事,不过,你们两个,那个是天族太子,那个是云霆逸?能告诉我吗?”他们两个二话不说便打了起来,我挠着头,这到底是谁是谁啊?不打架我可能还分辨出来,可是现在完全不知道谁是谁了?

我心里那叫个苦啊?怎么会有这么两个不靠谱的相公,我无奈的只好拿起我的行李走着,就让他们自己打着吧!在不走抓我的也快到了,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找到我然后把我交给我那个父亲。

“瑶儿——你等等我——”

“瑶儿是我的”

“瑶儿才不是你的,她是我的——”这两人一路吵吵吵,吵的我都起茧了,什么瑶儿是我的,我最爱最爱的就是瑶儿,我比你要爱她,甚至,在客厅吃饭,都没有让我好好的吃过,两人不断的给我加菜,都快跌成山无法吃!

我只好离开走上楼,躺在床上,他们两个人竟然也一同跟了进来,我生气的将他们两个人退出了门外,让小二给他们重新开了一间房间。

我一个女的怎么可以和两个男的同住,不过他们两个人似乎还在此谁比谁多爱我一点,也罢只要他们不来吵我休息便好了。

“啊——有采花贼——”只听见隔壁的女孩大叫有采花贼,我起身跑到隔壁,说来也奇怪,这采花贼并没有对她做什么?而是给她了一个簪子,只不过这簪子是木头做的?不知道这个采花贼是何意呢!

“哎,我们这个镇啊,最近总是闹采花贼,这官府也没有抓到那个采花贼”想不到这小小的百花镇也有采花贼,而且官府还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抓到?难道这个采花贼有什么通天的本事吗?不行我要去官府一趟,只可以衙府外却树立着一块立牌上面写着一概不接案,这简直就是荒唐,县太爷不接手,谁来管制,我要进去好好的看看这个县太爷有多荒唐。

我敲响了鼓,仵作走了出来指了指这块立牌,我真的很纳闷,就没有像样的人来管理吗?

“哎!你们县太爷呢?他去哪里了?”

“我说姑娘,我们老爷不接,没看到吗?”我生气的抓住仵作用力的折着他的手腕,仵作求饶着让我进了,接着他们将我带到县太爷,没想到这个县太爷竟然把自己关了起来,这算是那门的县太爷,而且把自己喝的如此之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