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胜心里道:“幸亏没有遇见那个鬼东西。要是能挖到陪葬品的话,恐怕我这个位置又要挪一挪了,最低,不也是个师长吗?”

想到这里,顾德胜喜笑颜开,对那些勘探队的人道:“你们实在是辛苦了,赶快回营地去,我给你们开肉罐头吃。”

顾潇潇和傅青阳结婚有一段日子了,天天和傅青阳上街去逛。不知不觉,已经将沈阳城的好玩地方都逛遍了。

她的玩心和好奇心都特别强。对于这些地方简直是流连忘返,几乎天天都要出门。

有一天晚上,顾潇潇躺在傅青阳的怀里吃着蜜饯,傅青阳给她按摩头部。

“你在沈阳过得开心吗?”

顾潇潇想也不想地回答:“当然开心了。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

傅青阳将顾潇潇抱在怀里的蜜饯碟子放在桌子上,然后将顾潇潇扶起来,面对面地和她道:“我还知道一个地方,比沈阳还好玩。你要去吗?”

顾潇潇的眼睛一下子发亮了。

“哪里啊?快告诉我!”

“上海。那里是全中国最繁荣的地方。去过那里逛一遍,才算不在人间白走一圈。你去过吗?”

顾潇潇道:“嗯,我听说过。但是一直没有机会去。我们什么时候去?”

傅青阳从兜里掏出两张火车票,笑道:“明天。”

“哎呀,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这就去收拾行李。”

顾潇潇在傅青阳的脸颊上面吻了一下,之后就去拿皮箱了。

“对了,我们去几天啊?“顾潇潇将皮箱从柜子顶上取下来,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傅青阳走过去,帮她收拾东西。

“玩到你尽兴为止。”

顾潇潇一下子抱住傅青阳。

“青阳,你真好。嫁给你,是我一生做出的最正确的决定。”

他们在火车上坐了很长时间,才终于到达上海。

出了出站口,只见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的确是比沈阳要繁华。

他们先找了一家旅馆,休息了一会儿,之后,顾潇潇就说要上街去玩。

傅青阳当然只好陪同。

顾潇潇和陆青儿的性格还真是特别像,喜欢热闹的地方。当初让她住在清净的月老庙里,她一定闷坏了。

他们都没有来到过上海,于是一边走,一边转。

街上耍把式卖艺的人很少,几乎看不见。

顾潇潇奇怪道:“这上海怎么没有那些热闹看啊?”

傅青阳指指她身边的百乐门歌舞厅道:”想必人们都到这里去了吧。我们先去吃饭,等晚上再来。没听过夜上海才是最美丽的吗?“顾潇潇还从来没有进过这种娱乐场所。吃完饭,就拉着傅青阳走了进去。

他们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只见台上有一个打扮妖娆的歌女在唱歌,舞池里面都是迈着舞步的客人。

真是笑语喧哗,高朋满座。

有侍应过来问他们喝什么。

傅青阳道:”两杯鸡尾酒。“顾潇潇道:”那是什么呀?“傅青阳觉得顾潇潇好奇的样子特别可爱。

“是一种洋酒,但是酒的颜色是分层的。味道还不错。你等会儿尝尝。”

顾潇潇突然撒开傅青阳的手道:“你是不是来过上海?你骗我。你怎么对这些东西这么熟悉?”

傅青阳其实活的久了。也会觉得单独一人待在落霞峰有些孤寂。所以他的确是全国各地都走了走。但是他又担心他不在的日子里,陆青儿的转世会去月老庙,于是每次出来的时间都不长。对于每个地方还没有来得及好好欣赏,就着急回去了。

所以也可以说是没有来过。

顾潇潇听完傅青阳的解释,这才脸上有了一丝微笑。

“幸亏我们没有错过。既然你在上海都没有玩好,正好趁这次好好玩一遍。我们也去跳舞吧。”

傅青阳连忙道:“我不会啊。”

顾潇潇道:“你跟着我的舞步,我教你。原来我在老家的时候,和我哥哥学的。他在英国留学,懂的东西可多了。”

傅青阳搂着顾潇潇的腰,真是堪堪盈握。脚下也按照顾潇潇所说,调整着步伐。

傅青阳毕竟是修仙之人,领悟力特别强,很快就学会了。

他和顾潇潇在舞池里尽情狂欢。

跳舞累了之后,他们回到座位上,鸡尾酒也上来了。

顾潇潇尝了一口。

“哎,甜丝丝的,这也算酒?颜色看着倒是挺漂亮的。”

她舍不得一口气喝掉,慢慢品着滋味。每一层的味道都不一样,实在好喝。

傅青阳道:“我们去看午夜场的电影去。现在应该还有票卖。”

他们看的是喜剧片,顾潇潇在座位上咯咯娇笑。

傅青阳看着顾潇潇的侧脸,听着她的笑声,满足地笑了。将头放在顾潇潇的肩膀上。

随后几天,他们又去了很多好玩的地方。

顾潇潇也换了一个新发型,将头发全部烫了,然后高高束起来,显得十分摩登。

“你真漂亮!”

傅青阳由衷地道。

“那是当然了。我可是人见人爱的顾潇潇呢!娶到我,算你捡到宝啦!”

傅青阳一下子将顾潇潇抱起来。

顾潇潇惊叫道:“你干嘛?”

“带你去照相馆,将娇媚的顾潇潇拍成相片,永远放在我的胸前口袋里。”

顾潇潇一路上捶着傅青阳的胸口,让傅青阳将她放下来。因为实在是有太多人看他们了。顾潇潇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到了照相馆,顾潇潇两颊绯红,好像涂了胭脂一样,更加增添了几分娇媚。

他们两个人坐在长椅上,顾潇潇将头放在傅青阳的肩膀上,甜甜蜜蜜地照了一张相片。

顾德胜在帐篷里问勘探队里那个领头的,道:“你们下去六次了,就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没有见到吗?”

那个领头的人道:“没有啊。不过我们是探明了。这个金矿的储量虽然不是很大,但是纯度很高,有开采价值。”

顾德胜一听就放心了。既然他们什么都没有遇到,说明那个东西肯定是被压死了,或者根本不存在这个东西,只是傅青阳看错了呢。

“顾旅长,我们的设备和人员恐怕过一段时间才能来。他们一直在另外一个矿上呢。”

勘探队领头的那个人道。

顾德胜道:“没事啊,我们不是有这么多士兵呢嘛,让他们先将道路清理出来,然后你们的人和设备一来,立即投入开采,不是正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