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不想和洪晓晴分开,刚刚洪志强才遇到问题,这会儿他又和洪晓晴要分开,要是这路上洪晓晴再遇到问题,那就玩完了。

然而,洪晓晴此刻也看着有些茫然的李睿不顺眼。

虽然她一直看柏木和阿海不舒服,然而,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柏木和阿海却发挥了他们的作用。

洪晓晴心里暗暗道:“或者,自己应该体谅体谅柏木和阿海了。”

洪晓晴道:“李睿,听阿海的,你往窗户口去寻找爸爸和柏木的下落,我和阿海一边向飘香阁求助,一边向青川赶过去。”

见洪晓晴的眼神看向自己的眼睛都不对劲,李睿沉默着点了点头,既然对方已经不信任自己了,跟在她旁边,只会徒惹她的厌烦。

从窗子口跳下,一路顺着脚印飞快地追了过去。

一个光点从李睿的丹田里飞了出来,杜炎炎跳到李睿的身上,坐在他的肩膀上。

张开着嘴巴,咬着李睿的脑袋,杜炎炎低着头道:“傻蛋,你今天怎么不开心呢!”

李睿摇了摇头,并没有和杜炎炎说自己心里的不舒服。

杜炎炎的智商只停留在八岁小女孩智商左右,怎么和他说自己复杂的心情?

能怪洪晓晴吗?不能,作为一个保镖,自己的确是不合格的,不管从反应还是经历上来说,自己都不如柏木和阿海。

可只怪他自己吗?李睿心里也是不爽的。

自己从来没有干过保镖这一职业,来之前也没有任何人提醒过自己该注意哪些,这第一次接触保镖行业,难道就要他达到人家专业保镖的水准?

一路沉默着追踪着脚印前行,李睿发现,前面越走越黑。

前面还有路灯,到后面,就完全是漆黑的夜空了。

唯有的一点点亮光,是今夜漫天的星辰,星辰的光芒有多弱,这可想而知。

眼睛里跳跃着绿光,李睿凭借着阴阳眼才一路追踪到一个破旧的废工厂。

站在废工厂外,李睿颇为惊奇,每一次从电视上看到的绑架案,地点总会在废工厂之类的地方,没想到这一次让自己遇到了。

站在废工厂外面,李睿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外面是没有人的,即使是在阴阳眼下,这就是说,这附近的确没有人。

可是脚步却没有因此而停止。

李睿顺着脚步走到工厂里面,刚进门,便看到房门自然关上。

下一刻,李睿瞳孔微微缩着,只见在阴阳眼下,至少有三十个高手隐身在黑夜里,一动不动。

而且,其中绝大部分人的修为,竟然给他一种比他还要高深的好样子。

随着房门关上,废弃的工厂里,亮起了电灯。

刺眼的电灯刚刚一打开,一把日本武士刀自背后悄无声息地刺了过来!

李睿左手凝聚一面绿色的盾牌,反手随手砸了出去!

一声闷哼,一个穿着漆黑的劲装男子,左手持着日本武士刀,显出身形来。

男子显然被李睿打了个措手不及!

他原本以为自己已经隐身得极为完美了,却莫名其妙地被李睿发现了!

在第一个男子之后,第二个,第三个男子也攻了过来!

两把武士刀交错成十字,李睿右手再次凝聚一面紫金色的盾牌,两面盾牌齐齐砸向第二个,第三个男子,两人毫无疑问地再次被砸飞!

在厂房里的三十多个高手,一个个从黑暗中现出身形来。

他们都是中忍,甚至上忍级别的高手,原本以为自己的隐身术极好。

可如今,三个男子的先后被破,已经能够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李睿压根不怕隐身术!

一个中年男子拍了拍巴掌,从厂房最里面走了出来,道:“睿君不愧是英雄出少年,我们一名上忍,两名中忍,竟然抵不过你的一次攻击。”

李睿右手的紫金色盾牌缩入五指之内,化作了一杆紫金色的烈焰长枪。

这一幕,看得众日本忍者一个个目光呆滞。

中年男子问道:“睿君,你这是怎么做到的?武器怎么能够随意收入自己的体内呢?难道是其他位面那种深不可测的功法?”

李睿摇了摇头,道:“你们是谁?把我引到这里来做什么?洪志强在哪里?”

“敝人山野村南,睿君应该听说过日本的忍者吧?我是一名上忍,奉忍宗之命,原本是想抓走洪志强父女的,他们太可恶了,已经严重危害到我日本的国民经济了。”山野村南神色严肃,下一刻又恢复笑容,道:“我们原本并没有准备埋伏睿君,只是想对付他们身边的两个保镖,却没有想到你会来,所以设置了这个一石二鸟之计。”

“洪志强在青川?那我走了。”李睿左手持着一面绿色的盾牌,右手提着紫金烈焰长枪,朝着房门口走去。

一个青年男子冷笑道:“李睿,别太得意忘形了!见到了我们的村南前辈,竟然想这样离开,你是白日梦做多了吗?这扇门可是十厘米厚的纯钢板打造,为的就是应对你们华夏的修道者的利刃!”

李睿转过身,面无表情地看着山野村南和他身旁一名青年男子。

山野村南朝李睿做了个请的姿势,而他身边的青年男子却是嘴角高高翘起,一副胜算在握的样子。

“傻蛋,要我来吗?”杜炎炎拍着李睿的头发道。

青年男子嘲讽道:“这么小就当起了奶爸,看样子华夏人摆脱不了的坏毛病也传到了你身上。有能力的时候不好好学习,老是想着纵情声色,难怪你们华夏人那么多,却依旧是那种水平。”

“哪种水平?”李睿一边走向房门,一枪洞穿钢门,盾牌砸在钢门上,那扇“不可摧毁”的钢门“轰”的一声倒地!

在三十多名忍者惊恐的目光中,李睿走向厂房外面,回过头淡淡道:“什么水平?你们这么厉害,为什么会害怕洪家的企业对你们日本的经济造成冲击?还有,这扇十厘米厚的钢板算什么回事?不是专门应对我华夏的修道者吗?怎么像纸糊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