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须一苹这边的事情,唐安觉得心里的一块石头也算是放下了。

看着怀中的须一苹,唐安只觉他美的就像一个仙子一般,仿佛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人,唐安甚至有点倔的自己或许有点配不上须一苹。

当然唐安认为这只是暂时的,待他日我仗剑江湖之时,定当把那一壶浊酒带回来与子共饮!定当携手带你看遍人间繁华!

这一切都将建立在唐安强大实力的基础之上,为了这个美好的梦想,唐安明白自己需要付出比现在数倍的努力!

回到了武殿,唐安接到了一名弟子的通知,玉兰郡的最强者四象境武君,大长老洪易明日清晨将会在演武场上讲道。

经过了一日的修炼,唐安再次好好巩固了一下自己在药师公会突破的境界,坐在五方聚灵阵当中,源源不断的灵气冲向己身,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一刻不停的吮吸着阵法当中的灵气。

同时唐安也没忘记《御女心经》,虽然这门情殇武帝传下来的功法不能直接借用其中迅速提升实力的交合之法,但是这天级功法毕竟不能小瞧,伴随了情殇武帝大半辈子,绝对不能失传!

清晨时分,唐安缓缓睁开了泛着光的眼睛,深呼一口气,全身游行的真气渐渐平息下来,慢慢归于丹田之中。

此时天色还早,但是演武场上都已经聚集了众多的弟子了,演武场最中央有着一个蒲团,毫无疑问那是大长老讲道所用的蒲团。

围着这中央的蒲团,提前来的弟子们都由内而外一圈一圈的散开来坐,先来的弟子为的就是能和大长老坐得更近,听得更清楚,唐安自然也是抢到了一个稍微靠前的位置。

前来听大长老讲道的大多是外门弟子,修为都是武士境界。在武殿,外门弟子是不会受到“关照”的,武殿给予他们最基本的绿牛拳。所以寒门子弟根本没有方法接触其他的功法武技,在大家族弟子后面跑腿的外门弟子也越来越多,为的就是能够获得一点其他的武技。

剩下的一切都是靠自己修炼摸索,偶尔会有长老来讲道,这也是外门弟子唯一得到指点的机会,所以他们都是满怀憧憬,没有一丝得懈怠。

相比较外门弟子而言,内门弟子的待遇就相对于好很多。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亲自去询问长老,一般而言长老都会耐心讲解。假如有弟子天赋凛然,长老会视情况破例收他为弟子,亲自教导。柳青就是一个特例,被一个长老破例收为弟子。

内门弟子更重要的好处便是每月能够免费领两枚淬体丹用以巩固或者提升修为,而且还能够直接进入武殿的藏经阁之中,挑选自己如意的功法武技来修炼。以此来激励外门弟子努力修炼,早日成为内门弟子挑选属于自己的功法武技。

武殿当中除了有外门弟子,内门弟子之外,天赋实力强大者可以经过长老们的审核,成为武殿里面最具有身份地位的内门弟子!内门弟子可以主动挑选长老作为老师,后者不得拒绝。

内门弟子的权利很大,基本上不作出什么特别违规的事情,即使翻了错武殿都会容忍。核心弟子作为武殿的中流砥柱,每月都会源源不断供应灵丹妙药供他们修炼,几乎是倾全力培养。当然核心弟子也要挑起大梁,帮长老们分摊压力,每三年武殿招生的时候挑选新入武殿的弟子进行指导,再过半个月吧,应该就是武殿吸收新鲜血液的时候了。

据唐安所知,徐家实力为八星武师的徐宜超便是武殿的核心弟子,拜在了武殿三长老的门下。而那个徐源便仗着徐宜超的名头,在武殿嚣张跋扈,横行霸道。除了徐宜超这种天才弟子之外,武殿还有一些较为年长的弟子,长老们已经没有什么能够教导他们的,这些人也都是到了成家立业的年龄了,他们并没有离开武殿,相反留在了武殿准备做接班人。

当然唐安在武士境界的时候并没有出现核心弟子过来指导他,或许是看他的天赋太差了吧,反正唐安连个核心第的影子都没有见过。不过唐安重生之后都是考系统,靠情殇武帝,靠自己才有了现在的小成就,和其他人并没有关系。

随着时间的流逝,时间亦是过去了很久,此时唐安身后已经坐满了弟子,唐安见其中一些平时比较刺头嚣张的内门弟子安安静静得找了个位置坐下了,并没有和周围的外门弟子闹出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或许是忌惮大长老的威严吧,大长老可是最痛恨弟子之间相互争斗的,一旦被他逮到必定严惩不贷,毕竟大长老的的实力是整个玉兰郡武殿最强大的啊,连“黑阎罗”黄明升这种大佬都对他忌惮三分。

大长老还没有过来,唐安周围的弟子们早已经七嘴八舌得议论起来,有的交流境界上面的经验,有的讲述自己这些日子的趣事。唐安虽然在武殿稍稍有点名气了,但是却没有几个能说的上话的朋友,毕竟大部分时间都窝在那个院落中修炼,或者就是在“沾花惹草”。

四周望了一圈,并没有找到兄弟王昊的影子,上次用药性治疗了王昊,唐安还不知道王昊现在恢复得怎么样了,等大长老讲完道就去看看他恢复得怎么样了。唐安一个人孤零零得坐着,没人和他聊天,他也觉得清静,盘坐在原地,闭目养神,脑子却没有闲着,不断得背诵《御女心经》的心法。

此刻在唐安的脑海中,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座宫殿,宫殿中空荡无比,甚至还有些凄凉的感觉,就像一个被灭国洗劫一空的宫殿一样。

唐安神识慢慢推开宫殿的门,走了进去,发现盘坐其中的竟是一个身穿黑袍大褂的道士!大褂袖宽一尺四寸,右腋开襟,有两飘带,道士并没有注意到唐安的到来,宛如雕像般盘坐在那里。

此刻的唐安正如那道士一般,也并没有注意到大长老已经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