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或情侣,两人跑网吧打游戏,或棋牌室打牌,如果那个男人在专注乐趣的时候,还可以做到不忽略身边的女人,心平气和的跟她讲话,抛开女人是个妻管严或母老虎男人要敷衍她不提,那么就可以看出那个男人非常疼她,他的耐性和脾气,及修养也不会差到哪去。

如果男人因打游戏或打牌,导致自己的心情变差了,因为女人几句话就迁责她,对她发脾气吵架,导致两人一言不合最后在公共场所大打出手,那么就可以看出,除了这个男人的‘男人情怀’浓烈,脾气偏冲动外太直外,也可以从侧面看出那个女人有一张很厉害的嘴。但这并不代表,他们不相爱。

往往生活中的一件小事,就可以反应出一个人对为人处事、对相处之道、对宽容与理解的认识;这也说明,专心做事的人,是不喜欢被人打扰的,他们很难做到一心二用。

可凡事都有例外,好比燕雀现在,他一边戴着耳机跟沈妃儿打电话,一边躺在床上休息,一边还在用心翻看着,天网传回来的关于齐家的资料。

眼下,燕雀就是在跟时间赛跑,一个月以后进了龙鳞,或许他想跟沈妃儿打个电话,发条短信都会变成一种奢求,所以他必须合理的利用每一分钟,花更多的时间跟她腻在一起,哪怕只是打电话逗逗她开心。

不久后,沈妃儿坐在后座上,抱着挂断的电话,也不知道燕雀跟她说了些什么,只见她俏脸酡红,清月坐在她一旁轻笑,眼神戏谑玩味。

听着“咯咯”声,沈妃儿更不好意思了,却是好奇的问道:“清月姐姐,你说生baby的时候,会不会很痛?”

嗝!

清月的笑声戛然而止,如果沈妃儿问她刀砍在人的身上痛吗,她的答案一定是很痛,但是这个问题她可真没想过。

“这个嘛?”清月看着一脸期待的沈妃儿,沉吟了片刻说道:“从理论上来说,那应该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

“啊?”沈妃儿睁大双眼被吓得不轻,小嘴顿时张开成了O型,长长的睫毛抖动着扑闪扑闪的,一副胆怯海派的样子。

“但我猜,那也一定是快乐的,幸福的。”清月淡淡一笑,美眸流连轻眨着,给人的感觉是思绪远去似乎在想些什么。

“就是说,痛并快乐着了嘛?”沈妃儿松了口气,小手拍了拍胸脯,一副吓死宝宝了。

清月轻轻点头,嘴角微微弯起成月牙状。

“你说要是有了孩子以后,喂他喝奶粉好还是母乳?”沈妃儿之前肯定被燕雀毒害得不轻,居然开始关注这个问题了。

“奶粉很方便,母乳很健康。”清月想了想说道:“但我觉得母乳更好一点。”

沈妃儿的身子往清月这边靠了靠,一副你继续说,我很好奇的样子。

“因为哺乳的时候,母子身体之间的亲密接触与交流,使得妈妈和宝宝在身心两方面感到合二为一,在宝宝的需求得到满足的同时,母亲对于爱抚和关怀的需求也得到了满足,都说母子连心,只要孩子哭了或者什么,妈妈就知道他是饿了,不舒服或想睡觉;孩子长大了以后,更多的与母亲之间的关系亲近一些,就算遇到再大的困难,彼此也能做到相依为命。”清月将自己的理解说了出来。

沈妃儿点了点头,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之后嘿嘿一笑:“清月姐姐,我觉得你以后肯定不缺奶。”

“为什么?”清月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因为你胸很大呀。”沈妃儿说完,不等清月反应过来,已经背起书包拉开车门下车了。

清月愣过回神,透过车窗,她看到沈妃儿跟往常一样,从兜里拿出已经准备好的几张二十,分别投进了几个乞丐面前的箱子里。

目送沈妃儿进了学校,清月才低头朝身上看了一眼,有些哭笑不得。

此时,帝豪大酒店的天台上。

燕雀撑在围栏上,俯视着这座城市,感受着微风和清晨的凉爽,被他夹在指缝的小烟燃了一半,就连烟灰掉落了,他也没有丝毫察觉。

从机场回来到现在,他花了将近一个半小时,已经将齐家的资料,齐家人的名字和资料看了个大概,并记在脑海里;他之所以没有跟陈辉一起去红门,就是要先解决齐家这个不稳定因素;虽说齐家翻不起什么大风大浪,但要是不管不顾,这次离开金海,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时间回来了。

如果有可能的话,顺带也将郑家和他们的锦衣卫解决了,甚至包括那个不知道,到底存不存在的千叶柳;燕雀并不觉得,自己在金海的战线拉的太长,事实上在天网传回消息,说齐汉亭去郑家与郑傲天密谋的时候,燕雀就已经想好了几种方式,怎么去对付他们;而现在,他似乎有了更好的办法。

燕雀缓缓抬起头来,眼睛久久都停在向夏国。

那边的颜色,像极了正在喝酒的女人的脸,最初浮起淡淡的红晕,那抹红慢慢变得明显起来,最后变成了绯红,看上去非常迷人。

“美,真美啊!”燕雀一边抽着小烟,一边啧啧有声,许是看得太痴迷,连身边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不知道,那人似乎之前也在看到了天边的颜色,不禁感叹:“确实很美的,跟血的颜色一样鲜艳。”

燕雀一脸平静的扭过头去,这人不是纳兰秋又是谁;对于他的到来,燕雀并没有感到意外,不然这大清早的,他会在床上多躺会儿,补补瞌睡;或者把更多的时间花在齐家和郑家那边才对,也不至于独自跑到天台上来吹凉风,感慨大自然的神奇。

燕雀收回视线,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天边的一抹柔光洒在了他的,棱角分明的脸上,配上他嘴角的那抹迷人的弧度,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透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