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真是个幸福的夜晚,全家三口人晚饭吃得舒舒服服。晚上睡觉前,于战又身体力行的犒赏了苏叶,甚至比白天还要努力!

是谁说过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苏叶认为,要是再这样下去,她就先挺不住了。

完事儿,她瘫在那里,额头上都是细密的汗滴。

于战却仿佛不知足的饕餮,还有些蠢蠢欲动。

“你够了,这种事情不能太频繁了,体力会透支。”

以前苏叶觉得于战稳重内敛,可现在才发现于战有时竟然很孩子气,在这种事情上的卖力程度,完全颠覆了她的想象。

于战略带忧怨的看着她,内心在抽搐:他是怕表现的不好,让苏叶嫌弃,但没想到太用力了也会受到批评。

苏叶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我说了现在暂时不想要孩子,你不是说用措施?可我怎么没见你用措施?”

于战的脸黑了。

他实在不喜欢那个东西。

但小媳妇一直强调,他只好默默的把塞在枕头底下的套套拿出来,“你要的是这个?”

苏叶眼睛一亮,嗔道:“你准备好了怎么不用?”

于战用嘴撕开外包装,用坚定的语气道:“现在就用。”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呜……”

苏叶欲哭无泪,再次被于战吻住,她就不该多嘴!

很快就到了月底,这天正是发工资的日子,全厂上下都喜气洋洋。

除了发工资,今天全厂也对张医生的所做所为做了公开通报。

张医生坚守自盗,侵吞公物,除了做出相应的赔偿,还记大过一次,全厂公开通报批评。

她本人也从卫生室调离到三车间工作,从最低等的学徒工做起。

以前张医生在卫生室上班,工资高又清闲,上的还是行政岗,一个月工资都将近四十块。而现在调去最苦最累的三车间,还要从学徒工做起,基本工资才十五块,要做完三个月学徒转正之后才能拿到二十一块五,可以说工资少了一半,工作量还是以前的几倍。

就算是这样,也是在张厂长力保的情况下她才没让开除。

厂里的职工当然也有不服气的,都觉得对张医生的处罚太轻了,按她偷的这些财物,都能给她判刑。现在只是把她从卫生室调到车间,还让她保留正式的工作,处理的不疼不痒。并且因此还占了车间的名额,也有不少人想把自家人弄到厂里都不得法,张医生倒是轻轻松松的调过来了。

因此车间里也有不少人怨恨张医生,怕哪她是张厂长的侄女,照样有人给她甩脸子使绊子。

不过这都是后话,对苏叶来说,他们家本月终于坚持到于战开工资,这可真不容易。

苏叶在心里算了笔帐,就算于战发了工资,还完外帐怕是也剩不了多少。

等到中午于战回来,把工资交给她,苏叶一看就傻眼了,才只有二十!

“于战,你得跟我解释一下,工资怎么少了这么多?”

要知道于战一个月的工资都有五六十,在现在绝对属于高工资,哪怕他这个月跟人借的有钱,也不至于只剩下二十。

苏叶有点生气,她都全心全意跟于战过日子了,于战竟然还敢藏私房钱,这根本就没和她一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