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夏瑶是帮你?你错了,夏瑶不过是很享受,这种把人当傻子一样的感觉罢了。”
宁知说完后,便真心觉得,这个人已经是彻底没救了,既然是这样的情况,那自己,也没有必要再说什么,想了想后道:“算了,如今说再多已经没用了,其余的我也不想关心,还有,我不是来看你的,我也不是故意说这些话来激怒你的,我就是来看看我的劳动成果,我就是来看看,我的药效怎样!”
这话一出,时以沫顿住了,眸子里满是恨意,紧紧的攥着拳头,咬牙道:“宁知,你说什么?”
“我说,这是我刚研究出来的药,还没有投入使用,所以,正好你惹了我,我就用在你身上了,你现在只是感觉到难受,可过一段时间后,你会比现在还要难受,那种钻心的疼,会让你窒息。”
宁知每说一个字,时以沫的神色,就阴沉几分,她知道,宁知说的是正确的,现在那种深入骨髓的疼,已经快要让她窒息了!
脸痒的时候,每次都是要等到抓出鲜血,这才会松手,可随之而来的就是疼痛!
那种疼痛,让她痛不欲生,只想要狠狠的抓着,哪怕是抓破,也不后悔!
每一次,想要抓的时候,她都要告诉自己,不可以!到时候会毁容的,可,这样的话都是无济于事,到最后,还是会重复的一样的动作!
她以为,这些都是宁知的原因,也知道,对方就是要来报复自己的,可是没有想到,这个药,竟然从来没有对别人使用过!
想到这里,她脸上满是恨意,阴森的声音道:“宁知,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你明知道,我不过是做错了一件事情而已,可你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在时以沫看来,宁知什么事情都没有,那对方就不应该这样对自己,就不应该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时以沫,你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你应该为你做过的事情而付出代价的,你以为没有对我产生影响是吗?那,只是你以为,你产生的影响,可远远比现在多的多。”
说完之后,宁知的耐心全无,不耐烦的说道:“行了,既然我已经看到了我的成果,那我就没有必要继续停留下去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可却在转身的时候,意外的遇到了厉斯爵!
他,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自己没有发现?
她自认自己没有那么菜,别人靠近的话,定然是能够感觉到的,可是,为什么在厉斯爵靠近的时候,没有一点发现?
而,时以沫在看到厉斯爵后,脸色陡然变得疯狂,阴森的笑了,哈哈大笑道:“厉斯爵!你都听到了是吧?你知道了宁知是怎样的人了是吧?你全部都听到了吧?这样的女人就是蛇蝎心肠,你难道就不害怕吗?这样的人在你跟前,你不害怕吗?”
其实,时以沫早就看到了厉斯爵,但是,她就是故意没说,并且,也故意的引宁知说那些话,目的就是想要让厉斯爵看穿宁知的真面目!
只要想到厉斯爵知道宁知是蛇蝎心肠,宁知到最后会被抛弃,她就特别开心!
可,她说完之后,厉斯爵还是没有行动,她心里,反倒是升起一股不好的感觉……
果然,那种感觉还没有落下,就听到厉斯爵道:“然后呢?这不是挺好的吗?我原本还在想,为什么要放过你,现在,她这样做,我很开心。”
这些话让时以沫的脸瞬间僵硬几分,眸子里满是不可置信!
“厉斯爵,你是疯了吗?你真的是被宁知给蛊惑了!宁知能做这样的事情,那就是证明,没有把你放在心上的!”
“她现在能够这样的对我,以后难免不会这样对你,你怎么就是看不明白呢?你难道想要和我一样的下场吗?”
时以沫不明白,在知道宁知是这样的人后,不是应该第一时间远离对方吗?为什么厉斯爵,却还是这样清冷的态度!
“时以沫。”
就在时以沫崩溃的时候,宁知淡淡开口,道:“你知道吗,我和你最大的差别就是,我不会对我的人出手,我也不会去伤害他们。”
“你觉得,我以后会对厉斯爵出手,可是,理由呢?就是你的三言两语吗?”
宁知的语气里满是嘲讽,她说完后,时以沫的脸色变了变,很想要反驳对方,可是,却又不知道要用什么来反驳!
“我们走吧。”
宁知摇头,对时以沫真的是彻底的失望,主动拉起厉斯爵的手,往外面走去。
“宁知!我会让你知道,你是错的!你就是错的!你做的这一切,都是那么的离谱!”
“宁知!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我不会!”
身后,时以沫的叫嚣声还在持续,可,却没有人再回应。
他们走后,时以沫被脸上的痛折磨的痛苦不堪,尖叫出声,跌坐在地上,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
她不过就是想要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不过就是想要继续得到哥哥的宠爱,可是为什么,就连这个,就那么的难以得到?
都是宁知!这一切,都是宁知!
她发誓,只要是有机会出去的话,那就一定,会让宁知知道这样做的后果是什么!
……
而,两人出去后,看着一直沉默不语的厉斯爵,本来什么都不怕的宁知,却开口道:“难道,你不怕吗?”
“怕什么?”
厉斯爵挑眉,不答反问。
知道对方是明知故问,宁知顿了顿,旋即道:“她说的那些事情,难道你就不怕吗?万一,我对你出手?”
“宁知,我是那么愚蠢的人吗?还有,你不是说过吗?你不会对你在乎的人出手?”
厉斯爵低沉的声音夹杂着笑意,让宁知的耳朵红了几分!
“原来,我在你心里,竟那么重要啊?是最在乎的人?”
看着她微红的耳根,厉斯爵再次加了一句,那声音,低沉而又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