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知的话音刚落,时以沫就恶毒的眼神盯着她,声音好像是从喉咙里面挤出来一样,愤怒的说道:“你怎么能够出来?你怎么能出来?如果你出来,那我做的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

她刚说完这些话,时渊就狠狠的一脚踹着她的身上,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还想要怎样?她能够安然无恙的出来就是最好的事情,你以为你现在还能走的了吗?”

他说完这话之后,就赶紧对宁知说道:“真的很抱歉,她从小就被我宠坏了,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也是没有想到的,希望你能够给她一个机会。”

宁知没有说话,而是抱着胳膊,淡淡的笑意挂在嘴角,她没有错过时渊刚才的那个眼神,也知道那一脚虽然看着凶狠,可是却还是绵软无力,他就是想要用这样的方式来让自己放过时以沫/

如若是以前的话,她愿意给这个机会,可是现在时以沫都已经欺负到她的身上了,她怎么能够放过她呢?

她看了看时渊,然后说道:“你觉得她还有什么机会吗?”

说完之后,就直接从口袋里拿出一个东西,想都不想的快准狠的捏在时以沫的嘴巴,直接将东西给塞了进去。

那个东西遇水即溶,她想要吐出来,可是宁知却狠狠地捏着他的下巴,根本就没有吐出来的机会。

她瞬间想到了上一次发生的事情,嘴里呜咽着想要求情,可是什么话却说不出来,她只能恶狠狠的盯着宁知,眼神之中满是愤怒。

宁知将她的眼神尽收眼底,冷笑一声,说道:“上一次给你的教训,看来你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这一次才是真正的教训。”

她刚说完这些话,时渊就快步上前,看着宁知,再一次的放低姿态,说道:“她真的已经知道错了,也已经改变了,还希望你们给她一个机会。”

看着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来影响宁知之后,厉斯爵心有不满上前想要说话,可是却被宁知给拦了下来。

宁知看了他一眼,反问说道:“这一次她肯定就已经知道错了,还有这件事情已经闹得满城风雨,如果我这个时候放过她的话,那就是对我的不公平,人我已经教训过了,但是至于她要不要在里面度过一辈子,那就要让司法程序给我一个公道了。”

她的这话彻底杜绝了时渊的心思,他知道宁知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妹妹的,若是以前的话,他肯定还会再周旋一下,可如今他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事情都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了,他根本就没有想到妹妹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最后只能够说道:“还是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不管她以后经历什么,不管她能不能够出来,对于我来说,我真的已经努力过,我也真的已经去想过要做好了,可是却没有想到,最后却弄得这么糟糕。”

时渊每一次想到这样的事情,都会在想是不是之前自己真的太纵容时以沫了?如果那个时候能够把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告诉她的话,是不是就不会有这样的结果?

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宁知并没有改变主意,并且觉得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如果一开始的时候就不要那么纵容时以沫,就把这些事情全部的都告诉她,这样做是错误的,如果真的是那样的结果的话,她怎么可能会变成今天这样?所以他现在也算是自食其果。

时渊还想要对宁知说什么,可厉斯爵却挡着宁知的面前,眼神之中竟带着不满,黑眸底下满是阴冷,他声音猛地下降几分,带着警告,对着时渊说道:“不要再得寸进尺,这已经是她的底线,也已经是我的底线了,但凡再有下一次的话,你觉得你们还会有活着的时候吗?”

他的这话瞬间让时渊清醒,他赶紧低着头,抱歉地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也知道应该怎么做了。”

说完看都不带看时以沫一眼,直接转身就离开。

看到哥哥离开之后,时以沫脸上满是绝望。

她知道这已经代表自家哥哥放弃她了,等一下不管面对怎么样的惩罚,她都需要一个人来承受,哥哥已经不愿意再帮助她了,直到这一刻她才有一点点后悔,如果当时能够听哥哥的话,是不是就不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突然之间,她好像想到了什么,拳头紧握着,看着宁知,眼神之中带着一丝乞求,声音嘶哑地说道:“我要见厉琛,我一定要见到他,他肯定会愿意帮助我,他肯定会救我的。”

听到这话,宁知并没有拒绝,反而眼中带着冷笑,直接拿起厉斯爵的电话打给厉琛,电话很快就被接通。

那边响起厉琛,着急的声音,说道:“哥,你放心。我这边已经让我的人去找宁知了,一定会找到的,还有爸爸跟我说了,那个事情我知道可能是你心里对我有所不满,所以你才会觉得我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不会的。”

他说的这些话,就好像一把锋锐的刀子,狠狠的砸在了时以沫的心上。

她没有想到厉琛会说出这话,瞬间愤怒低吼的说道:“厉琛,宁知是我带走的,我就是为了帮你,我知道你经历了很多,我也知道那些事情让你很痛苦,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想要对付宁知的,可是你为什么要帮着去找她,你这样就是对我的背叛,你怎么能够这样子?”

听到时以沫的声音后,厉琛愣了几秒,然后下意识的说道:“你不要来挑拨离间,我根本就和你不熟,好不好?上一次的事情已经给了我深刻的教训了,我怎么可能还会去伤害我的家人呢?你自己对宁知不满,就不要来怪在我的身上。”

说完这话之后,就赶紧说道:“你们不要听她瞎说,我真的不认识她,她做的事情,也和我没有任何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