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厉琛不知如何是好,慌乱的看着厉斯爵,说道:“你就这么容不下我们?如果不是你在记者发布会现场说的那些话,她们根本就不会把矛头转向我的,我始终是你弟弟,为什么你永远都不能够站在我这一边呢?”

还不等厉斯爵说话,宁知就冷哼一声,说道:“直到现在,你还从来都没有觉得你做错了什么事情,你还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她刚说完,厉琛就低吼着说道:“你可闭嘴吧,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如果不是你的话,根本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之前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任何资料显示你会赛,车而上一次发生的事情,我始终都还记得!”

“还有那个小女孩的事情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是她继母找到我,跟我说的那些话,也跟我说,只要我给钱的情况下,什么都可以的,既然是这样,我为什么不去做,我为什么要为了对方而放弃我本可以享受的生活呢?”

听到这些话之后,宁知心里很愤怒,对着他说道:“所以你一直都觉得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事吗?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会对小女孩造成什么样的痛苦!”

“你知不知道她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大家都很绝望,大家都能够想到她心里是怎样的想法,现在好了,都已经是莫老爷子得孙女儿了,你就算再想做什么事情,也绝对是不可能的了。”

说完这些话,宁知就看着厉老爷子说道:“所以你们站在这里,就是等着来问我们什么,就是觉得也是我们做错了事情,可是你们根本就没有想过他做的这一切有没有毁掉所有人?”

宁知说完之后,厉老爷子皱了皱眉,虽然心里很认同这些话,可是却不满宁知的态度,心中有点不满,说道:“这件事情是我们家里的事,如果你在之前的时候就跟我们说的话,也绝对不会是现在这种情况,不是吗?”

“我不知道你说的这些有什么意义,甚至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到今天你还是会觉得这个事情跟你是没有任何关系的,如果你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告诉我的话,我也绝对不可能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对于他来说,他真的是觉得这一切都是宁知的错,现在外面所有的人都在看他们的笑话,而宁知呢?竟然可以大言不惭的说出这些话。

他越想越生气,再一次的说道:“还有我觉得厉琛说的那些也是正确的,你之前的时候,为什么资料上什么都没有呢?”

看着这对父子一模一样的表达方式之后,宁知冷笑反问他,说道:“所以你们两个说了这么多,不还是觉得不应该把这件事情给说出来,应该主动告诉你们,只有这样才能够不让你们丢脸,是吗?”

“你们现在是丢脸,可是你知道小鹿经历了什么吗?你知道她在经历那些事情的时候有多么绝望吗?你知道她说那些话的时候,在场每个人的心里都是怎样的吗?”

“我不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想的,可是既然这件事情已经曝光出来了,那么厉琛最终的归宿应该怎么样,我根本就不关心!”

说完之后,就看着厉斯爵说道:“你可千万不要忘了,你在记者发布会的时候说了什么样的话,如果你这个时候选择站在他们这一边的话,那么我告诉你,到最后所有的事情全部都会指向你,那些人会说什么样的话,你自己心里应该是最清楚的。”

宁知现在其实也是有一点担心的,因为她不知道这说完这些之后,厉斯爵会有什么样的反应,毕竟在刚开始的时候,厉斯爵虽然答应了,可是这经历了厉老爷子说的这一系列话之后,他会不会反悔呢?

可是她刚说完这些话之后,厉斯爵就淡淡的看了她一眼,对着她说道:“我还是坚持我自己之前的那些言论,我不管你们到底是怎么说,既然这件事情都已经形成了,那么就必须要去改变!”

他说完这些话之后,刘云思气的不行,可是更多的是害怕,颤抖着,祈求着,看着厉斯爵说道:“你就真的要看着你弟弟进监狱吗?你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吗?如果他真的进监狱的情况下,你知不知道会给我们家里带来多大的痛苦?你知道到时候我们的股票会下跌吗?”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厉斯爵说道:“你是觉得都已经到了现在了,你还可以保护对方,就算是下跌的情况下,你觉得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还是觉得我们家族也只有靠对方才能够挺起来吗?”

他刚说完这些话,刘云思就满脸绝望,她知道厉斯爵说的是真的,可是在明知道这件事情是真的情况下,让她怎么心甘情愿呢?这毕竟是她的儿子。

最后她还想要说什么,却看到厉老爷子挥了挥手,并且说道:“既然你已经决定这件事情一定要按照这样来做了,那么我也不打扰你,我也不多说别的,剩下的全部都交给你吧,我也累了。”

说完之后,转身就要走,刘云思听到这话之后,脸上满是惶恐,下意识的拉着他说道:“如果现在连你都不管他的话,你要让他怎么办?”

厉老爷子直接将她给甩开,声音猛的下降几个音调,说道:“你觉得现在是我能管的时候吗?记者发布会可是全程直播的,那些警察现在都没有过来找,只是想要给我们一个说话的机会。”

“你觉得到现在我们还能够去改变什么吗?我告诉你事情既然已经定下来了,那我们就说是想要改变,也根本就是不可能的,还有,如果当初你能够把这件事情早点告诉我的话,怎么可能会是这样的情况?”

他说完之后,也不去看刘云思面如死灰的脸色,直接转身离开。

刘云思呆呆的站在那里,一时之间不知道要怎么办,也不知道到底要去求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