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奇阵门还存活的大能只是暂避起来韬光养晦了,他们在等待机会,也许在奇阵门重建之日,这些大能便出山相助的。”,陈之墨宽慰道。

云衍苦涩着脸端起了碗,“小友也不必安慰我们,来,喝酒。”

“三位前辈一心为了宗门,我相信你们定会有所回报的。”,陈之墨跟他们碰了碰酒碗,一起干了。

云衍指着陈之墨不满道:“说了别再前辈前辈地叫了,虽然我们是大你不少,但咱们挺投缘的,你也说了你跟我们奇阵门有渊源,那就是自家兄弟,要是瞧得起我们这些丧家之犬,就以兄弟姐妹相称。”

陈之墨也不再客气,他按以往的实力和辈分来说,都在这三人之上,现在跟他们称兄道弟,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陈之墨抱拳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兄妹二人就不跟三位见外了。”

“之墨小友早该如此,搞得大家生分了。”,云衍哈哈笑道。

陈之墨抿了抿嘴,问道:“云大哥,兰大哥,金菱姐,我还有一个问题始终不解。”

“这都是你赢来的,想问就问吧。”,妙金菱微笑道。

“奇阵门已经覆灭百年了,现在凌海知道你们的人可谓是不多了,为何你们还东躲西-藏不敢抛头露面呢?”,这确实是陈之墨一直很好奇的地方。

三人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云衍更是一拳砸在了桌上,他心中郁结的怒气难以抒发,看来是憋屈了很久了。

这奇门三尊中妙金菱虽是女流之辈,却以她的威望高一些,所以有些事情还是以她为主导。

妙金菱叹了一口气道:“之墨弟弟有所不知,这涉及到我奇阵门的一大秘密,虽然我们比试阵法输了,可牵涉宗门机密,在告诉之墨弟弟之前,我们希望之墨弟弟能说说你和我奇阵门的渊源,还望之墨弟弟见谅。”

陈之墨客气地回道:“三位有难言之隐当弟弟的十分理解,我也不是非要探听奇阵门的秘密,我只是想着能够在奇阵门的重建之路上出一把力,当然是对奇阵门多些了解为好。”

陈之墨继续说:“当然,我也绝对不会勉强诸位,之前的赌约也可不算数的,至于我跟奇阵门的渊源,就由我细细道来吧。”

陈之墨将自己修习阵法的启蒙讲诉了一番,又将钱三好的事告知了妙金菱等人。

“哦?奇阵门高人的残魂?不知是我奇阵门哪位宗师大能?”,兰天阔问道。

陈之墨摇了摇头:“这我也不知道,都是百年前的人物了,不过他传了奇阵戮仙和毕图幻阵诀给我那钱三好兄弟。”

“奇阵戮仙!毕图幻阵诀!”,妙金菱三人同时惊呼了起来,他们只知道奇阵门有两门镇派阵术,便是奇阵戮仙和毕图幻阵诀,而且他们还知道这两门秘技阵诀是奇阵门历代掌门人代代相传的。

三人互相对望了一眼,竟有些心生感慨、两眼朦胧。

妙金菱感慨道:“看来那残魂高人便是我奇阵门第73代掌门人玉阵子,真是没想到,我奇阵门掌门之位还能传承下去,那位钱三好兄弟既得传承,便是我奇阵门第74代掌门人了,感谢上苍,让我奇阵门复兴有望了。”

其他二人也纷纷激叹起来。

陈之墨心里有些哭笑不得,要是这三人知道钱三好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恐怕这刚燃起的希望就会被浇灭一半吧。

“钱三好兄弟的阵法修为着实不一般,对阵道的坚持也是无人能比的。”,陈之墨自然不会说钱三好的坏话,他这次本就是来帮钱三好招兵买马的。

陈之墨又将自己使用诸多阵法都有钱三好参与研究的事情说了出来,再次引起了三人的认可,仿佛他们奇阵门此刻已经在钱三好的带领下重建成功了,他们都迫不及待想要去参见这位中兴奇阵门的年轻掌门了。

“金菱姐、云大哥、兰大哥,你们也别太激动了,不知刚才我问的那个问题,你们可以回答我吗?你们不必为难,说与不说,我都不会责怪三位的。”

云衍大气地说道:“都是自家人了,有什么不可以说的,之墨兄弟替我们找到了新掌门,我们感激还来不及,怎会连之墨兄弟的一个小问题都不给解答,还是有妙师姐来说吧。”

妙金菱点了点头,收起了激动的神色,脸上呈现出一些凝重和愤慨,随即又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缓缓道来。

“补神印,我们奇阵门后人被继续追杀的原因就是补神印。”

“补神印?”,陈之墨疑惑地皱了皱眉头,凭他见多识广也从未听说过补神印,连天地玄书的神影记录里也未提及过此物。

“敢问补神印是为何物?”,陈之墨问道。

云衍和兰天阔也露出不解的神情,妙金菱摇了摇头:“其实我们也不太清楚,毕竟宗门已经覆灭,我等也从未听三大长老提及过,想来应该是宗门的秘宝吧。”

“那此物在何处呢?能否借来一观?”,陈之墨对补神印很感兴趣,能引得大势力追杀覆灭宗门遗修上百年,这等秘宝定藏有大秘密。

妙金菱苦笑道:“最可悲的就是补神印并不在我等手中,我们不知道补神印为何物,也不知补神印在何处,单就是奇阵门人的身份就让我们被追杀多年。”

陈之墨也叹了一口气,能够体会到奇阵门后人的悲哀,对自家的宝贝一概不知,反倒受其连累。

云衍目光灼灼道:“我们也从来没有放弃过寻找补神印,既然有如此多的人垂涎于此宝,更能说明补神印的重要性,如果我们能寻回此宝,说不定能得到重建奇阵门的契机。”

兰天阔点了点头:“不错,我们毕竟是奇阵门的后人,总比别人多一些线索,虽然多年来依旧一无所获,但也多少发现了一些眉目。”

陈之墨很有兴致地认真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