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逍瞳淡淡地说:“出门打仗,想你干什么。”

钱三好丝毫不在意陈逍瞳的冷淡,没脸没皮地说:“我可是天天想你啊,怕你在外吃不饱穿不暖,怕你遇到危险,还好你平安回来了,我的心也算放下来了。”

钱三好是真的很担心陈逍瞳,说得也是肺腑之言。

陈逍瞳也明白钱三好的心思,只是自己着实对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于是说:“你啊,还是多牵挂牵挂你的夫人们,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钱三好呵呵一笑:“我对我的夫人们是极好的,我也很知足现在的生活,只是若能跟瞳妹妹关系更近一些,那我的人生就完美了。”

陈逍瞳白了他一眼:“你的人生目标还有很多,别老是盯着儿女私情,你不想将阵法发扬光大了?不想重振奇阵门了?”

钱三好叹道:“怎么不想?做梦都想啊,这不是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吗?我在学堂里传授阵法,也算是为将来储备人才和弟子了。”

这时陈之墨转过身来:“老钱,会有机会的,我会帮你开山立派的。”

钱三好开心地笑了起来,他可不会跟陈之墨客气:“还是小墨爷爽快。”

陈之墨拍了拍钱三好:“我对你这么好,你是不是请我喝顿酒?”

钱三好一拍胸脯:“这有什么,这酒我请了。”,随后一想:“不对啊,小墨爷,咱集团现在是垄断了酒业了,要喝酒哪里需要我请。”

陈之墨恍然大悟:“也是啊,现在我们横控集团可是衣食住行样样涉及。”

钱三好一笑道:“那我们就去刚开张的添石居去大吃一顿,横控集团的产业。”

陈之墨严肃道:“自家产业也是要给钱的。”

钱三好不耐烦道:“给给给,我请客,现在咱老钱也是有钱人了。”

四人这就朝着添石居去了。

陈之墨已经没有怎么管理横控集团的具体商业事项了,所以开了些什么店,哪些是自己的产业,也是不太清楚的。

四人来到了添石居,店小二一下见到了自己的大老板,紧张得声音都抖了起来。

陈之墨平和笑道:“紧张什么?”

店小二赶紧回答:“激......激动,小墨爷快请进。”

店小二怎能不激动,陈之墨可是枢沧国的大英雄啊,就算他辞去了大元帅的职务,但在枢沧国百姓心中,他永远是征战沙场保家卫国的大元帅。

陈之墨点了点头,与其他三人一起走了进去。

店小二赶紧给他们安排了一间清净的包间。

酒水菜肴上的都是最好的,四人也吃喝了起来。

“味道挺不错的。”

陈之墨赞道。

钱三好也吃了几筷子,又喝了几大口酒,这才说:“这味道确实不错,听说是从国外找来的大厨。”

钱佩鸢坐在陈之墨的旁边,一直不停地给陈之墨夹着菜,俨然像一个乖媳妇儿。

陈之墨瞥了钱佩鸢一眼:“别光给我夹啊,你也吃。”

陈之墨这次回来,对钱佩鸢没从前那般冷淡了,但依然没有接受钱佩鸢。

钱佩鸢露出一副花痴的模样:“我不饿,我看未来夫君就饱了。”

陈之墨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苦笑道:“能别总这么肉麻好吗?”

钱佩鸢抿了抿嘴:“我就是这么觉得的,实话实说而已。”

陈之墨一时上头说道:“那你还真好养活,娶回家都不用管饭的,天天给看就饱了。”

钱佩鸢立马接过来说:“对啊,那未来夫君赶紧把我娶回去吧,我很好养的。”

陈之墨干咳两声道:“你哥现在有的是钱,他养得起你,该吃吃啊!”

钱佩鸢白了陈之墨一眼,轻哼道:“一说到这个话题你就打岔,你就当着瞳妹妹和我哥说说,我到底哪里配不上你了?”

陈之墨没想到钱佩鸢在这个场合说这事儿,有些尴尬,苦着脸道:“我哪有说过你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你啊!”

钱佩鸢有些生气,脸色沉了下来,有些郁郁地说:“我知道现在你的身份不一般了,可我说过,我不会放弃的,我会永远守在你的身边,直到你接受我为止。”

陈之墨心生感动,却真不想拖累钱佩鸢,现在他对钱佩鸢也没有了从前的烦躁,他也习惯了钱佩鸢在他的身边,只是他所要面临的事有着太多潜藏的危机,他不愿意钱佩鸢涉险,也不想自己心中有过多的牵挂。

陈之墨轻声劝道:“你对我好,我知道,只是我真的不想太早地谈论感情的事情,希望你能理解,我真的不想耽误你,若你能找到.......”

钱佩鸢倔强地打断了他的话:“后面的话我不想听,你现在不想谈感情,我就等着你,等到你想谈为止,只要你不是讨厌我到极点,我就会缠着你。”

陈之墨突然笑道:“那要是我讨厌你到极点呢?”

钱佩鸢冷笑一声道:“那我就纠缠你到极点。”

陈之墨错愕道:“也就是说不管怎样,你都缠定我了?”

钱佩鸢自豪地一笑:“对,这辈子我跟定你了,你别想甩开我,我钱佩鸢说到做到,决不食言。”

陈之墨无语地捂着头:“我是上辈子欠了你的吗?”

钱佩鸢噘着嘴不满道:“我看是我上辈子欠了你的,不然老天怎么会派你来这般考验我的耐性。”

一说起上辈子,陈之墨不禁想起了前世,一百多年都过去了,却仿佛还在昨日,他与冷雨萱曾经爱得那么深,却未走到白头,他始终不相信冷雨萱会不顾两人的感情而背叛他,只是他已经没有机会去问冷雨萱了。

见到陈之墨眼中透着苦楚地愣神,钱佩鸢也愣了一下,她仿佛从陈之墨的眼中看到了一丝痛苦和难过,她的心也跟着刺痛了一下。

“未来夫君,你怎么了?”,钱佩鸢小心地轻声问道,生怕是自己刚才的话伤到了他。

钱佩鸢是知道陈之墨曾经是受过伤害的,但她只知道陈之墨受过重伤,是身体上的伤,却不知道陈之墨心里也受过伤,她只是猜测陈之墨一定是经历过什么不为人知的苦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