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发展最好的就是璞速化工,一些全新的保障民生的化工产品被研发了出来,陆续投入到了市场中,极大地改变着枢沧国百姓的生活。

钱三好也已经不是一个人在管理阵法了,正心教育已经培养出了不少优秀的阵法人才,钱三好也开始乐得清闲了,除了兴趣来了研制一些新型阵法外,多数时候都是在正心教育里当一名普通的习教,他把祭学的很多琐事都交代给下面的人去管理了,他还是热衷于教习阵法。

陈潇横还带领着横控集团发展了更多的商业空间,比如进军运输业、采掘业、种养殖业、餐饮酒店业、旅游业……

这些发展也离不开秦颂贤的帮扶,只是陈潇横和秦颂贤对很多行业都难以实现大的突破,毕竟两人的思想局限性很大,比不上陈之墨经历了两个世界的思想,所以也等着陈之墨回来给予进一步的指点。

众人在席间轮番讲述着横控集团这半年多来的发展和一些趣事,陈之墨很开心横控集团离开了自己也能运转得这么好,对陈潇横的表现相当满意。

之后陈之墨也讲述了一番在外征战的场景,每每讲到惊险之处,都引得众人心悬了起来,就算得知陈之墨安然归来,一想到当初的危险杀机,他们都紧张不已。

陈逍瞳也接着陈之墨的话题讲了起来,把陈之墨用兵如神吹得天花乱坠,搞得众人惊叹不已。

大伙看向陈之墨的眼神更加崇拜了,没想到一代商界大神打起仗来也不含糊,陈之墨此时已经成为了枢沧国的大英雄。

一众人都禁不住吹捧起来,他们是发自内心地对陈之墨表达钦佩,可陈之墨却红了眼睛。

陈之墨面露沧桑:“我能安然回来,靠的不是我自己,而是万千兄弟们的牺牲,我们回来的人被人仰视和崇拜,可有多少人知道,去的人才是国家和人民的英雄,是他们的尸骨造就了国家繁荣、人民安乐的道路。”

众人默然,一个个仿佛深有体会。

“好了,不说这些伤感的话了,能活着回来,就很好了。”

接着陈之墨和大家又趣聊了起来,把这些伤感的事情抛在脑后了。

之后,小皇帝妥善处理了投降的叛军,正如陈之墨之前说的,第一批投降的叛军,小皇帝恩赦了他们,第二批投降的叛军,也只是赐死了本人,并未殃及家人。

至于袁飞义,被灭了三族,门下令袁飞成也受此牵连,袁氏一脉被尽数铲除。

护国王寻由山因其皇室身份,小皇帝格外开恩,将其终生囚禁于皇陵,永生不得回枢沧城。

曾为戍边军的唐序、任攸之等人心中感慨万千,不禁庆幸自己当初跟随陈之墨出征外地,并未参与到叛乱当中,甚至还成了平叛功臣。

慕少聪因护驾有功,封靖国公,继续任首宰府相统领百官。

慕少聪手中依然有兵权,只是兵力甚弱,他手中校冀军在平叛时遭到重创,只剩两万人,跟着陈之墨打仗的四万校冀军已经收编在陈之墨帐下不再归还。

慕少聪也未纠结此事,既然选择了站在小皇帝这边,那他就没再起二心了,好好辅佐皇帝治理国家,也能流芳百世、福荫后代。

陈之墨征战有功、平叛得力,受封镇国公,并领太佐令,继续持元帅封号统领全国兵马。

太佐是帝师中最为尊崇的官号,是所有皇室的老师,才能称太佐,这是小皇帝给予陈之墨最大的尊重。

陈之墨也为出征的将士争取了一些荣耀富贵,更为死去的将士争取了英雄的称号,家属能够得到国家的扶助,横控集团也为牺牲战士的家属提供全方位的帮助。

战争停止、叛乱平息,枢沧国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是这平静下面又会是怎样的暗流涌动呢?

这段日子,陈之墨把心思都放在横控集团上面,就一些新的行业的运行与陈潇横等人进行了交流和沟通。

得空之时,陈之墨也会带着陈逍瞳去军营中与那些出生入死的将士们畅饮一番,日子过得也算悠哉。

这日,太后召见小皇帝和长公主。

“儿臣给母后请安。”

寻流尘和寻流嬿同时向太后请安。

太后拍了拍身侧,长公主就笑眯眯地坐了过去,然后轻轻给太后按摩起来。

“陛下也请坐吧。”

寻流尘入座后问道:“不知母后唤儿臣和姐姐前来所为何事?”

太后看着寻流尘露出了宽慰的笑容:“我儿终于大权在握,可以放开手做事了,不用再看别人的脸色,母后甚是高兴。”

寻流尘感慨道:“是啊,儿臣终于可以一展拳脚了,如今枢沧国国富兵强,儿臣又不再受制于人,定能开创一代盛世,这都要感谢太佐的忠心扶持啊!”

太后脸色暗沉下来,遣退殿内伺候的奴才后,小声地说:“皇帝,镇国公确实为我朝立下不世奇功,可他锋芒太甚,已经功高盖主了。”

寻流尘沉默起来,他不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他与陈之墨惺惺相惜,若不是碍于他帝王的身份,他是很愿意跟陈之墨称兄道弟的。

太后面色肃然,继续说:“皇帝知道在浣罗国和青霄国有何传言吗?那便是只知枢沧大元帅,不知枢沧小皇帝,在枢沧国内,数十万的浣青流民哪个不对镇国公感恩戴德,枢沧国民对镇国公也是敬重有加,军中更是镇国公的天下,全国兵马大元帅,这手中的权势是不是太大了些?这些都会埋下危机啊!”

寻流尘艰难地说:“儿臣明白。”

太后有些激动:“哀家看皇帝是不明白,镇国公手里有兵权,有那什么横控集团,等于一手握住了国家力量,一手握住了国家经济命脉,若他要是有不臣之心,寻氏危矣,母后不想寻氏一脉再受灾难,皇帝可明白?民间已经有流言在传镇国公有帝王之相了,这可不是好兆头,不得不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