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为谨低调地显摆道:“还行吧,跟韩老板韩总还是经常见面的,就是一见面老是得互掐,还是和横控集团的大老板小墨爷相处好些,至少我能学到不少东西。”

刘为谨的话犹如晴天霹雳,让在场所有人都停下了喝酒,谁能想到那个愣头青竟然和尚食天饮的老总关系密切,还和横控集团的小墨爷认识。

更多的人依然选择不相信,刘为谨何德何能,能够和这些大人物结识,多半都是吹嘘的吧,反正也没人对证。

石悟白碎碎念道:“吹牛谁不会啊,我还可以说我和小墨爷是拜把子兄弟呢!”

姚正往瞪了石悟白一眼,接着问刘为谨:“为谨,你到底在哪高就啊?”

姚正往对刘为谨客气了许多,只因为他觉得刘为谨不简单,但依然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认为刘为谨还是不如自己的,自己可是见过当今圣上的人,现在又正是受到重用的时候。

刘为谨哈哈大笑道:“姚兄,你不会真以为我这身衣服是借的吧,这身衣服还真是织金缎做的,是爱尚服饰为横控集团管理人员专门制作的,你说我在哪高就?”

姚正往恍然大悟,一时间对刘为谨又高看了许多,于是也大笑起来:“为谨你可真是深藏不露啊,搞了半天是在横控集团做事,还是个管事儿,你这可就不对了啊,出息了都不跟大家伙说说,是怕我们找你帮忙吗?”

刘为谨赶紧解释道:“我可不是那种小气之人,姚兄你也是知道的,当初横控集团面临那么多事,我啊还真不好说自己在哪做事,所以也就没跟大伙知会,是我的错,我自罚一杯。”

姚正往见刘为谨侃侃而谈,举止投足中突然就气质昂然了,他也没想到刘为谨能从一个刻板无趣的穷小子变成现在这般能言善语。

其他人就更加震惊了,他们此前还在吹捧横控集团,自己去应聘还被淘汰了,没想到自己一直轻视和鄙夷的对象竟然就是自己向往的集团中的一员。

不少人都悄悄地低下了头,生怕刘为谨发现自己,实在是太丢脸了,自己刚才还和其他人一起数落了人家,现在看来,自己才是那个低贱的人。

还有些人心里依然是不信的,比如石悟白、疏致舟之流,他们坚持认为刘为谨是在说大话,为的就是给自己争面子让他们难堪。

石悟白怪里怪气地说:“为谨,你是故意隐藏身份看我们笑话吧?”

刘为谨赶忙回道:“石兄可别这么说,我可从来没有看不起谁,谈何看谁笑话?”

刘为谨的意思很清楚,谁让你们先看不起我的,这不就打脸了。

石悟白又阴阳怪气地说:“那为谨你可得引荐韩总给我们认识认识,不少同学都盼着进横控集团,此前没有门路,现在大家可有盼头了。”

刘为谨有些为难道:“见韩总啊!这......”

石悟白笃定刘为谨就是在吹嘘自己,实则根本就不认识韩沫玹,说不定根本就不是横控集团的人。

于是石悟白丝毫不让地逼了上去:“你不是很韩总关系密切吗?见面都能互掐的,这带大伙儿见一面就这么难吗?还是说你根本就......”

刘为谨打断了石悟白的话:“见韩总恐怕有些难,他不喜欢跟文人打交道,要是各位是美人,他肯定没问题。”

刘为谨的话里话外就是在数落韩沫玹迷恋女色,也真亏刘为谨说得出来。

在横控集团里,对美人特别热衷的是钱三好和夏子楚,韩沫玹是跟这两人熟识之后,近墨者黑了。

陈之墨倒没有过问手下人的个人感情和生活问题,只是要求这些人花心可以,但必须专情,不可始乱终弃,真喜欢就都娶回家,反正凭横控集团给的福利待遇,多养几房都没问题。

游千济干咳了一声提醒刘为谨注意,好不容易进了横控集团干事,可不能因为一些口舌之事等罪了上面的人啊。

刘为谨却不在意,继续说:“要是各位是美人,我不但能请到韩总,连钱总都能请到,横控集团常务副总裁,他跟韩总爱好相同。”

姚正往尴尬地呵呵了两声,他可不敢跟刘为谨一起数落那两位大人物。

游千济赶忙叫了一声,“为谨”。

刘为谨知道游千济在担心什么,于是宽慰道:“没事儿,我们横控集团可没那么多规矩,有什么不能说的。”

石悟白却打岔道:“让你引荐我们认识韩总,你扯那么远干什么,别找些有的没的借口敷衍我们,没那本事就直说。”

刘为谨轻飘飘地说:“见韩总还真有点难度,至少韩总不会给我面子,说了见面都要互掐的,他哪会有心思应酬我的同窗,倒是可以给你们引荐小墨爷。”

先听着刘为谨前面的话,石悟白、疏致舟等人都是冷笑连连,一副看吧露馅了吧不敢了吧的神情,可听到最后一句,他们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然后就红了起来,这可是啪啪啪地打他们脸啊,真疼的感觉。

不是要见韩总吗?直接跳过,让你们见横控集团一把手,怎样?面子够大了吧,不是瞧不起咱吗?咱就啪啪打你们脸。

姚正往一脸震惊,全然没料到刘为谨会这样回应他,让他有些回不过神来,他早就想搭上小墨爷这条大船了。

陈之墨在朝廷中并无官职,人也年轻,但谁也不敢小觑陈之墨的实力,不少朝中权贵对他都是尊崇备至,就连皇帝陛下都对陈之墨礼遇有加。

“小......小墨爷?!”,姚正往有些惊慌失措,他听说陈之墨可是性格古怪之人,真要让他见陈之墨,他居然紧张了起来。

姚正往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问道:“真......真能见到小墨爷?”

刘为谨轻松地说:“当然,不瞒大家,我今天之所以来迟,就是因为小墨爷找我有事耽搁了,他听说我同窗在这里设宴叙旧,还说想来看看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刘为谨吸引了过去,陈之墨的名头可比纪念初大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