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和金叔一人架着一边，就这么把黄毛给架出去了。
回到之前停车的小树林，把黄毛塞进车里。
我，二师伯，一人一边围住黄毛。
金叔和小青坐在前面。
做完这一切后，我和金叔大眼瞪小眼，最后齐齐看向了二师伯。
二师伯惊道：“看我干嘛？”
“谁打晕的谁弄醒啊。”金叔理所当然地说道。
二师伯叹了口气，伸手去掐黄毛的人中。
“这不就醒了吗？”
果不其然，在二师伯手下，黄毛的眼皮动了动，开始悠悠转醒了。
黄毛刚要张嘴说什么，一眼看到我，立马消停了。
哆哆嗦嗦跟个鹌鹑似的，好半天才开口：“林，林小师傅，你怎么在这儿啊。”
我满脸微笑道：“你说呢？”
“我，我不知道啊。”
黄毛往日的嚣张气焰一散而空，在我面前瑟瑟发抖。
比起小青见到二师伯的样子，也不遑多让。
我懒得和他说废话，直截了当地问道：“说，你和他做的到底什么买卖！”
“谁，谁啊……”黄毛快要吓哭了：“我也不会做买卖啊，我，我真不知道啊！”
“不说是吧？”我冷笑了一声，刚才敌在明我在暗，我已经知道黄毛现在最害怕的是什么。
“也行，我现在就打电话报警，他们总能让你知道吧？”
一边说着，我作势要掏出手机。
这一招果然好用。
“别别别！”黄毛一脸哀求地看着我：“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我用下巴点点他，示意他老实交代。
黄毛苦着脸开口了。
“其实也没别的，就是我从网吧那种地方找人，之后给他送过去，一个人……”
“一个人能值两百万。”
我瞳孔一缩，一股火腾一下就上来了。
“你他妈是不是疯了！”我直接一巴掌挥出去，要不是金叔这破车空间太小，我都想站起来扇他。
“卖人体零件？你他妈对得起秦老头吗！”
“不不不不是！”黄毛被我这一巴掌打蒙了，一开始都不敢说话，涉及到人体零件这种事，才磕磕巴巴地回神。
“林师傅你听我解释啊！不是……”
“还他妈说不是！”我反手又是一耳刮子过去。
黄毛现在两边脸一边一个红掌印，格外对称。
“天齐，天齐！”二师伯皱着眉伸手拦我：“你先让他说，别急。”
“如果是卖零件，一个人是不值两百万的，健康程度有差异，匹配度，还有零件保鲜，这些都是问题。”
一旁的金叔神色凝重，但从始至终都一言不发。
我啧了一声，皱着眉问道：“说，那些人到底干什么用的？”
黄毛哭丧着脸：“这，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啊！就是通过他们公司的名义招人！”
“就这些？”我狐疑地看向黄毛，随时准备抡圆了一巴掌过去。
“也也也也不是！”黄毛惊叫道：“你别打我了……”
接着，黄毛也不管别的，一股脑跟竹筒倒豆子似的。
“我只知道我弟弟送了十个人过去，但没有一个是活着回来的，打电话也都失联了！”
“我也想问，但是风哥他不告诉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听着黄毛的话，我忍不住皱起了眉。
黄毛说的，听上去挺有可信度的。
风哥真正要做的事，未必会告诉一个跑腿的。
只不过……
如果不是卖零件，那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而就在这时。
金叔和二师伯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是活祭！”
“活祭？”我重复了一遍：“这是什么东西？”
金叔叹了口气：“老二，你来说吧。”
二师伯犹豫了一下，道：“兵者，以见血为凶，野兽，以吃人为猛。”
“一般来说，杀过人的刀，放在家里都是能镇宅的，而这养蛇厂里放活人……”
“恐怕是喂蛇的，人乃百灵之长，人的血肉可以催生蛇的灵智，提高凶猛度。”
拿活人喂蛇？
这是什么操作？
我忍不住皱眉问道：“他们要这玩意干嘛？”
“练毒功。”二师伯皱眉说道。
我不自禁脱口而出：“五毒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