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夭点头,示意可以。

“风丫头,你上次让我寻找的龙须草,我已经给你换来了。”杨老手心一晃,从手指间的纳戒中取出一个木盒递到凤夭的面前,笑道。

凤夭闻言一喜,连忙接过木盒,只见木盒中放着一棵有点像人参一般的药材,但仔细分辩,便会发现并不是人参。

这便是龙须草了。

“多谢杨老。”凤夭将龙须草连同盒子一起收进了手指间的纳戒中。

“这龙须草是从羽州的星辰商会换来的,需要二万两黄金,你卖的那些丹药所得的钱刚刚好。”杨老道。

凤夭点头,心中却是略微惊讶,这龙须草还真贵!

一株药材便需要二万两黄金!

好在自己是名丹药师,可以炼制丹药换钱,不然这日子都没法过了。

杨老见凤夭目光中带着惊讶之色,连忙解释道:“风丫头,老朽可以对天发誓,绝无虚言,老朽没有贪你一分钱。”

凤夭弯唇浅笑,“用人勿疑,疑人勿用。况且,以杨老的身份地位,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等事情的。我只是在感叹丹药师还真是烧钱呀!”

“哈哈哈原来如此!”杨老开怀大笑,“丹药师确实是一个很烧钱的职业,不过丹药师同时也是一个很挣钱的职业,往往炼制一颗丹药,便可以卖出极高的价钱,等级越高的丹药,便越贵。有的丹药更是价值连城,老朽相信日后以你的实力,定能炼制出绝世丹药的。”

“那我就先谢过杨老的美言了。”凤夭弯唇,想了想,她又从纳戒间取出一个小玉瓶递到杨老的面前。

杨老脸上露出惊讶之色,这都还没到一个月呢!又有丹药了?

他压制住心中的欣喜,问道:“这瓶中装的是何丹药?”

“洗髓丹。”

凤夭淡淡吐出三个字,却是令杨老脸色一变,眼里快速的露出一抹激动之色,“竟然是洗髓丹!”

因为洗髓丹很难炼制,所以一般是可遇不可求的。

纵使大家都知道洗髓丹的好处,可是那又有什么用呢?

没人可以炼制得出来呀!

有价无市啊!

没想到风丫头竟然连极难炼制的洗髓丹都炼了出来!

这一刻,他很庆幸自己把唯一的至尊令给了风丫头!

以她这炼药天赋,以及其金色的精神力和紫色星魂,相信用不了多久便成站到大陆的顶端了!

“这颗洗髓丹便以拍卖的方式进行出售吧。”凤夭想了想道。

杨老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行!这件事情我去安排,三日后便进行洗髓丹的拍卖,价高者得。”

毕竟洗髓丹可不是普通的那些星力丹,疗伤丹,自然出售方式也不同。

龙须草虽然有了,不过还差最关键的一味药材,若是这个药材寻到。她便能治好姬离渊的腿疾。

这最关键的一味药材,也是一味十分难以寻来的药材,需要的是五星妖兽烈焰狮王的心头血。

她连二星妖兽都打不过,但不要说五星妖兽了。

还是五星狮王的心头血,五星狮王那可是相当于六星的实力。

凤夭满怀心事的出了星辰商会,回到了自己的凤府中。

夜幕降临,月明星稀。

凤夭用过晚膳后,便坐在院中休息,一边翻看着书藉。

这时一道身影鬼鬼祟祟的来到了凤夭的朝凤阁中,凤夭仅是一眼便认出了对方,正是那跟在陆暻身边的陆斩。

“想清楚了?”

凤夭挑眉望向眼前之人,冷声勾唇。

“想清楚了,我愿意听命于凤三小姐。”陆斩低声道。

此刻他脸色苍白如纸,他看向凤夭的目光中满是恐惧,白天回去后,他便立刻去找医师替自己诊治了,奈何他把整个无双城的医师都找了一遍,竟无人知晓这是何毒!更是无人可解!

死亡的阴影笼罩头顶,他也终于明白了凤夭说的是真的!

于是,他只能硬着头皮偷偷来找凤夭要解药。

“今天他们可有何动静?”凤夭懒懒问道。

“陆暻和陆行白的计划是将你抓过去,然后供陆行白玩乐。”陆斩有些害怕的看了凤夭一眼,小心翼翼的答道。

闻言,凤夭不怒反笑,一双如星辰般的双眸中却是涌动着骇人的冷光。

“既如此,你就把我抓过去吧。”

“什么?”

陆斩闻言诧异的瞪大了眼睛,唯恐自己听错了一般。

“将计就计。”凤夭抬眸冷冷的望向他,“事成之后,我自会给你解药。不过,你也不要妄想着抓到我,然后逼我交出解药,大不了我们同归于尽。”

陆斩连忙摇头,答道:“不会,不会的。”

“恩,这是半颗解药,可以暂时缓解你的痛苦。”凤夭放下手中藉,站起身来,拿出半颗黑色的药丸递到陆斩的面前。

陆斩连忙伸手接过,毫不犹豫的仰头服下,“谢谢凤三小姐。”

“那现在我们走吧。”凤夭抬步朝院外走去。

陆斩望着前方凤夭的身影,眼里流露出一抹狠色,他摊开手心,只见手心中躺着一枚半颗黑色的药丸。

他连忙将那半颗黑色药丸藏好,而后跟在了凤夭的身后。

无双城的一处宅院内陆行白的手经过医治,已经好多了,本就是外伤,再加上他是一名武师,自然恢复得也快。

他抬头望了眼窗外黑黝黝的夜色,眼里满是兴奋之色,凤夭那个贱-人竟然敢打自己!还敢设计陆斩给陆斩下毒!还妄想反水陆斩,真是可笑至极!

陆斩乃是他陆家的人,是陆家的家生子,一直忠心于陆家,岂是那么容易反水的?

等会他便要狠狠的欺压她,而后再将她卖入勾=栏院中!

陆暻的脸色铁青,阴沉无比,一个废物也敢这般设计他陆家!简直找死!

陆行白见自己父亲脸色阴鸷,便立刻道:“爹,等我惩治了那个贱-丫头之后,你再动弹教训她。”

陆暻知晓自己儿子的喜好,自是会满足他的这个要求,点了点头:“行。”

没过一会,便听紧闭的大门传来‘嘎吱’一声轻响,门被缓缓推了开来。

一抹红色的身影出现在陆暻等人的视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