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琪举办宴会,还有一个目的,就是让何总兵和江夏名流看看,他张琪并不怕什么刺客杀手。

就看这些刺客杀手敢不敢来。

张琪来江夏,就带十几个人,他就有这么自信。

何总兵和江夏名流当然也知道,张琪自信的背后,是他强大的势力。

荆州驻扎30万人马,就看你们敢不敢轻举妄动。

张琪自身也身怀绝技,加上他身边的十几个人,个个都是天下一流的武功。

就算何总兵的几千人马突袭,也未必能伤得了张琪。

何总兵和江夏名流应约而至,一个个都是笑面虎。

他们表面上举杯恭维张琪,但心里怎么想就不得而知。

宴会异常的顺利,张琪还雇请了戏班子,在酒家里唱大戏。

场面十分热烈。

公孙剑和伍阳旭等人坐在一桌,席间,酒店的一个店小二,走到公孙剑的身边,低声道。

“公孙将军,外面有人找您。”

喝了半醉的公孙剑问:“谁找我?”

“来人自称是齐云山的故友。”

“是嘛!”

公孙剑站起身,对伍阳旭道:“伍将军,可能是我江湖上的朋友来了,我出去一下。”

伍阳旭似乎意识到其中有诈。

“公孙将军……”

公孙剑看向伍阳旭,伍阳旭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言道:“快去快回,等你喝酒呢。”

“好嘞。”

伍阳旭不露声色地看着公孙剑的背影,内心极为复杂和矛盾。

来到门外,却没见人。

“人呢?”

“公孙将军跟我来。”

店小二把公孙剑往一条小巷子走去。

公孙剑虽然多喝几杯,但神志还是相当的清醒,他似乎发现不对劲。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不是有诈?不说我打死你。”

公孙剑一把揪住店小二的衣领。

店小二吓得连声道:“公孙将军,有个人刚才送我一贯钱,要我把你带到这里,至于人在哪里小的也不知道。”

公孙剑这才松开手,言道:“你回去吧。”

“是。”

店小二急忙转身跑了回去。

借着酒劲,公孙剑并不害怕,他继续往前面走,一只手握在剑柄上。

忽然,从巷子里闪出一个人来。

“公孙剑,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谁?”

站在面前的男子,公孙剑并不认识。

“我就是江南双煞的柳景云,是来杀你的人。”

公孙剑一听,立刻拔出宝剑。

柳景云也把手中的宝剑拔出,两人顿时在巷子里进行一番打斗。

柳景云作为刺客,出剑速度非常快,招招想置公孙剑于死地。

而公孙剑也是一名江湖上的剑客,虽然喝了酒,但一招一式仍然十分稳健。

两个快剑高手你来我往,大战几十回合。

柳景云担心公孙剑来帮手,求胜心切,他看见两人剑法棋逢对手,一时难于取胜,于是便跳几米之外,一甩手向公孙剑发来几枚暗器。

公孙剑轻轻松松闪过,哈哈笑道。

“雕虫小技,知道我公孙剑最不怕的是什么吗?就是暗器。”

四季飘香酒家内。

伍阳旭坐如针毡,他看见公孙剑出去半晌不回,预感到公孙剑可能要出事。

因为柳景云在他面前发誓,要杀了公孙剑为白如霜报仇。

伍阳旭心里万分矛盾,他不想看见公孙剑出事,也不想出卖柳景云。

经过一番痛苦的思想斗争,他还是决定把这事告诉张琪。

“上位,公孙将军刚才被人叫走,半晌没回来,会不会出事。”

张琪忙言道:“你快带几个人出去看看。”

“是。”

伍阳旭叫上南宫燕,秦明和慕容冰几个人,去寻找公孙剑。

巷子里。

公孙剑和柳景云仍在打斗,似乎谁也不能占谁的便宜。

而伍阳旭和南宫燕他们已经朝这边跑来。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飞天而过,只见他朝公孙剑一扬手。

正在打斗的公孙剑,忽然听到背后,有一道划破空气的呼啸声。

这是一种极为细小的尖锐之物。

公孙剑瞬间做出判断,这是一枚毒针。

他立刻腾空而起躲过那枚毒针,在空中时,听到又一枚毒针飞来。

公孙剑顺势在空中一个翻滚,又躲过了毒针。

但人还没有落地,又一枚毒针飞来。

公孙剑此时人在下坠,已经不能借力腾空翻,但他练就一身专门躲避暗器的绝技。

他听出毒针飞近时,手中的剑一挡,把毒针击落。

而此时,柳景云趁公孙剑腾空躲避暗器之时,纵身一跳一剑刺向公孙剑。

公孙剑身体尚未落地,他躲过了毒针,却无法躲过柳景云致命的一剑。

这一剑,正好刺在公孙剑的腹部。

公孙剑立刻倒地不起。

柳景云正要上前再补一剑时,伍阳旭他们已经跑来。

南宫燕一甩手,几枚暗器飞向柳景云。

柳景云只能纵身跳开,就在这时,刚才那个神秘的身影再次飞过,一把拉着柳景云,飞跃过巷子的围墙消失不见。

“师兄!”

“公孙将军!”

南宫燕和伍阳旭他们赶到,立刻抱起公孙剑。

公孙剑腹部中了一剑,血流不止。

伍阳旭急忙用衣服捆在公孙剑腰部,防止继续流血,然后背着公孙剑朝江夏医馆跑去。

“快去禀报上位!”

张琪和上官雪儿等人弟兄都赶到医馆。

医馆的郎中却无法止血,张琪立即拿出秋道子留给的金疮药,撒在伤口处。

血立刻止住了。

但公孙剑的伤口却一片乌黑。

“剑上有毒,幸亏没有刺穿肠子……”

郎中对张琪介绍公孙剑的伤情。

“大夫,中的何毒?危险吗?”

“这种毒极为罕见,虽不是剧毒,但能破坏人体肌肉组织,伤口无法愈合,溃烂慢慢扩大,让人痛苦不堪直到死亡。”

张琪问:“如何医治?”

郎中摇摇头:“无法医治,除非有解药。”

张琪叫人把公孙剑抬回太守府,然后把江夏所有郎中都请来。

但郎中们看过公孙剑的剑伤后,皆摇头表示无能为力。

公孙剑此时已经陷入昏迷。

张琪心急如焚,但又束手无策。

“上位,何不把秋道子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