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任务完成,奖励已下发,连锁任务五开启,请宿主前往查看。”

任务(5/5):化魂阵的背景。

详情:在秘境中发现的化魂阵的身后又隐藏了怎么样的秘密呢?请探查库房拿到本应属于你自己的报酬。

奖励:1、单身进度+1年;

2、获得化魂阵起源地信息;

3、系统商店升级。

“起源地吗?我倒要看看当年到底漏了谁?化魂之术本就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轩墨口里念叨着,露出凶狠之色。

宗门大厅,一群人围着天槐问道:“天槐,你这颗分神期的妖丹是怎么弄到的?那可是分神期的妖兽啊。”

“呵呵,小事一桩,区区分神期的妖兽,我还没放在心上。”天槐吹了起来。

“天槐,过来一下,我师傅有话和你说。”突然陈尧在远处喊了一声。

“来了!这位就是你的师傅?”天槐看着一边微微笑的老头。

“初次见面,我叫天焴,这是你的身份玉佩,另外你真的不考虑入我门下?成为我的弟子的话,以你的资质未来势必能超过我。”天焴说道。

正当天槐想说些什么的时候,天焴突然脸色大变,挥手划出一道虚空裂缝,急匆匆的走了进去。

“这是?”

“师傅这样做一定有他的道理吧。”陈尧回答道。

“前辈,您找我?”天焴浑身上下只感到一阵剧痛,不解又惶恐的看着轩墨。

“嗯?对我有什么意见吗?有的话直接跟我说好了,毕竟我自认为是很平易近人的。”轩墨背着手站在天焴身前慢条斯理的说着。

“那前辈找我是有什么要事吗?”天焴垂着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轩墨阴森森的说道:“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我刚刚去你们的宗门逛了逛,我看有个任务不错,我就琢磨着拜托你把这个任务布置给那个叫天槐的内门新人。以你的地位可以做到的吧。”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不过可否容我一问,那个天槐和前辈有什么关系吗?”

“行呀,不过你确定想知道吗?”

“额,算了,我这就去了?”

而此时天槐和陈尧还待在大厅里等着,其他人都已经离开了。随后陈尧低头看了看身份玉佩,对天槐说道:“额,师傅让我们先回去,他说他有点儿急事。我先送你去你之前住的房间,你收拾好东。西就领你去内门弟子居住的地方报道”

“好吧。”说着天槐就走进了传送门。

一夜无事,唯有灯影摇曳一二,疏影二三。

次日清晨,天槐照例醒来,一张满是皱纹的脸突兀的浮现在了眼前。“啊!这是个啥呀!”

“嘘,是我天焴,给我起来,我有话和你说,快点。”

“唔?”天槐虽然不明所以但还是爬了起来:“您好,那个找我有什么事吗?”

“呵呵,也没有什么事,就你之前不是跟小陈说要接那个试炼任务吗?我帮你申请好了,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啊?”天焴满脸堆笑,看着天槐,心里想着:祖宗,你在不走的话,我们宗门仓库里的东西都要被搬完了。

“那,不是你们这。”天槐直接迷惑了。

“放心,房间给你一直留着,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做试炼任务!放心这一沓任务都是你的。”

“啊?”天槐更困惑了,但还是接过了这沓任务纸,说道:“行吧,那等我收拾一下。”

“不用了,我已经把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全在那里。”说着天焴就一手抓起天槐,一手抓住行李,把天槐送到了山门口,又跟逃难似的逃走了。

“东张西望什么呢?走了啊。”轩墨的声音突然从天槐的脑海中传出。

“往哪走?”天槐不明所以。

“闭上眼睛,我带你走。”轩墨无奈的抓起了天槐,向远处飞去。

“轩先生,我们是回墨轩阁还是去别的地方?”天槐坐在一座巨大的战舰上向远处眺望的同时问道。

“不急着回去,我们去玄翊坤宫转转。”轩墨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看着云朵陷入了回忆之中。

“玄翊坤宫!那里我记得是当朝国师居住的宫殿吧,轩先生,我们真的要过去?”提到玄翊坤宫,天槐好像蔫了一样。

轩墨从沉思中惊醒,问道:“这个国师很可怕?”

“倒不是可怕,主要是神秘,有小道消息称国师并非玄翊国人,甚至每个国家的国师都不是本国的人,无人知晓他们何来何往,但都身着一袭黑衣,就连面见圣上也不用真面目。不知道轩先生去那里办什么事?”天槐说道。

轩墨嘀咕着:“黑衣吗?看来是当初没清理干净呢,那就再去打扫一下卫生吧。”

轩墨眼睛一睁,缓缓说道:“去讨债。”

“讨债?”

“对啊,讨债。”轩墨脸色越来越深沉,浓重的像要滴出墨一般,泄露出的一丝庞大气势直接拍在了天槐身上,天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撞出了战舰,气息一闭晕了过去。

墨轩阁中,楚雄的手指一动,眼睛慢慢睁开,坐了起来。旁边一张信纸飘起,落在了楚雄手上: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就说明你的病已经完全好了,天宝堂下面的东西也解决了,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留下来。如果你要离开的话,门边有银两和食物。如果你不打算离开的话就住下吧,我这个地方还是蛮大的,也不缺些啥。睡了这么久之后注意身体,纸的后面有一则药方,每天喝点,调养身体的。

楚雄下床,站在地上,向门外走去,推开门,外面晴空万里。不远处,楚梁城立在那里,城中的喧哗声依稀可闻,楚雄看着苍老的城镇和门口吆五喝六的士兵,叹了口气,渐渐的转身走回了墨轩阁,只不过眼角落下了一串泪珠,击打在地上,清脆而又带着一丝凄清。